意随君欢  第20章

作者:楼雨晴      更新:2020-09-30 14:47:18      字数:1010
  他学聪明了,这种事,不需询问,只需感觉。
  *****
  当一切静止后,随君欢枕靠在夫婿肩头,任他温存地为她拭去薄汗。
  「我以后再也不要玩了。」他严肃地宣告。
  「嗯?」她偏头,看他的模样显然不是在说笑。敢情她这妻子当得太失败,不能满足他?
  「妳会痛。」于写意闷闷地道。
  她挑眉。「就因为我会痛?」
  「对。」他不要欢儿受苦。
  「你呀!」她笑叹。「不要担心,以后不会流血,也不会再疼了。」
  是吗?明明是同样的事,为什么刚才会,以后就不会?欢儿骗人。
  「这样就会有小宝宝了吗?」他轻轻抚着她平坦的小腹,心里头还是不甚明白,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把小宝宝放进她肚子里去了?
  「还不一定呢!」她笑他的傻气。
  他似懂非懂的「噢」了一声,顺着光滑的肌肤抚触,柔嫩细致的触感,教他情不自禁,流连忘返。
  「欢,真的不会再痛吗?」
  「对呀。」
  「妳确定?」
  「嗯。」
  「那──」他附耳轻喃。「我可不可以再来一次?」
  「啊?」
  这回,他可主动了,没等她响应便翻身覆上她,出其不意地冲入那温润而销魂的柔嫩之中,难以餍足地深沉律动,掠夺她的甜美,共舞翻飞,共鸣出属于他们的甜蜜乐章。
  *****
  当男人被欲望冲昏头时,思考能力就会等于零。
  别的男人如何,她是不晓得,但是在自家相公身上她确实印证了这一点,而且他的恢复速度还真的慢到──令人叹息。
  例如──
  某日清晨,半梦半醒之间,她潜意识里想寻找身畔的温暖胸怀,却发现扑了个空,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。
  「相公?」他就蹲在床边──当然是用蹲茅厕的那种可笑姿势,两手撑着颊,一张帅帅的脸皱成一团,努力地唉唉叹叹,不晓得在叫什么春。
  「你做什么?」她好奇地问了句。
  「完蛋了,完蛋了啦!」一张口就是鸡猫子乱叫。
  「什么事完蛋,你慢慢说给我听,好不好?」对于他满脑子突发奇想的怪异思考模式,她已经见怪不怪,很懂得怎么应对了。
  「我们是不是每天晚上,都很努力的放小宝宝?」
  「呃?」他是想讨论纵欲过度的后遗症吗?真是少数有深度、有见地的男人,太值得安慰了。
  「那妳肚子里不是会有很多小宝宝吗?」他一脸惊恐地瞪住她小腹,彷佛那里随时都会蹦出一堆小鬼来吓死他。
  果然!不该指望他会提出多有建设性言论的,她自觉悲惨地叹了口气。
  「少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,我又不是母猪,一胎能生十个八个的!」
  「不会吗?」他松了口气。
  「我保证,就算真的怀孕,肚子里也只会有一个。」真是败给他了,都同床共枕月余了,他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。
  「噢。」他点了一下头,傻气地拍着胸口。「还好,还好──啊!」想到什么,他又叫了声。
  随君欢翻了个白眼。「又怎么了?」
  「奶奶要妳今天去见她,我昨天晚上忙着放小宝宝,忘了告──诉──妳──了──」最后几个字愣愣飘出,目瞪口呆地盯着娇妻火速跳下床,活色生香的娇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。
  「娘子,我可不可以──」
  「回来再说。」用着最快的速度梳洗、穿戴妥当,旋风似地卷了出去。
  「放小宝宝。」来不及说完的话语,对着空气吐出,可怜的深闺怨男眨了眨眼,无尽感伤。
  *****
  「君欢吶,妳和意儿成亲也有数月了吧?」
  「是啊。」随君欢奉上茶水,摸不透老太君为何突然提起这个,只得小心应对。
  「意儿的状况......唉,妳也是知道的,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。」
  「嗯。」其实写意这样很好,心机太过深沈的男人,她不爱。她只要他快乐、真诚的活着,好不好得起来,在她来说并不重要。
  但因不明白老太君用意何在,也不敢反驳什么。
  「奶奶知道妳是个明理的孩子,意儿是咱们于家的独苗,传承香火就靠他了,所以说──」既然她不行,就让其它人来试试。
  懂了!她懂老太君的意思了,是要她答应写意纳妾!
  「写意他──他知道吗?」心头微颤,她力持声调的平稳。其实她最想问的是──他同意吗?
  「我提过了,他说,妳答应就好。」
  也就是说,现在一伙人就只等着她点头。
  他怎么可以这样!把责任全推到她身上来,若她摇了下头,岂不成了于家的千古罪人?
  见她不言不语,老太君又道:「咱们于家再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,今日不纳妾,早晚也是要纳的,身为大房正室,就得有点胸襟。往另一个角度去想,多人多福气嘛,是不?纳个几房妾室,她们哪个不是敬妳一声姊姊?多几个人来伺候妳,也是好的。」
  有理没理,全让人说尽了,她还能说什么?
  今天她要是敢出声反对,不是要落个心眼奇小的「妒妇」骂名,好让人光明正大给休了?
  她知道男人自古以来都是如此,尤其生在富贵之家,但她一直以为于写意是不一样的,他会全心全意的对她......可现在呢?
  她的心很小,只容得下一个男人,她的婚姻路也很窄,只容得下他与她携手而行,别的女人怎样她不知道,妒妇也好、心胸狭窄也罢,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,她要的是一份完全而绝对的感情,她不能容忍与另一个、甚至不只一个的女人分享她,她就是办不到啊!
  可──她有拒绝的余地吗?
  再一次,她感受到嫁入豪门的力不从心,无形的压力,围困得她无力挣扎──

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