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子请上轿  第31章

作者:裘梦      更新:2020-03-07 15:56:20      字数:989
  “不应该什么?”她不解地问。
  雷飞云将她放倒在自己腿上,低头在她唇上惩罚性地咬了一口,“你说是什么?这个时候娘子不是应该同为夫同仇敌忾、一致对外吗?”
  周佩华笑得花枝乱颤,调侃道:“这是你们男人之间的恩怨,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好介入。”
  “你真是越来越坏心了。”
  她反唇相讥,“哪里有坏?”
  雷飞云笑道:“哪里都坏。”
  周佩华哼了一声,起身坐起,要离他远一些。
  他却一把抱住了她,将人拽回怀中,箍住她的腰不许她离开。
  “放开!不是说我哪里都坏吗?既然如此,你还抱着我做什么?”
  雷飞云无奈地道:“可我就爱你这样的,能怎么办呢?”
  周佩华笑着在他胸膛捶了一记,啐道:“嘴巴还真甜。”
  “多赖娘子调教有方。”
  “这黑锅我可不背,你的厚脸皮可是天生的。”她伸指在他胸口轻戳,娇嗔道。
  他笑着抱她起身,直接进了净房。
  净房内热气蒸腾,雷飞云舒服地泡在浴桶内,闭目靠着桶边,享受着妻子的亲手服侍。
  即使看再多次,周佩华依旧觉得她家相公的身材真是很不错,麦色的肤色充满了一种阳刚之美,似乎能感受到每一寸肌肤下蕴含的勃勃生机。
  白色的棉布巾滑过他充满力量美的精实腹部,缓慢向下,闭着眼的人身子下意识紧绷了一下。
  纤细手指轻轻地握住他的分/身,仔细替他清洗。
  雷飞云受不得诱惑,毫不含蓄地变得昂扬坚挺,下一瞬,他猛地抓住她的手,眼睛睁开,似笑非笑地盯着妻子。
  周佩华的脸红扑扑的,也不知是被热气蒸的,还是被他身体的变化羞的。
  为了替丈夫擦澡,她只着了一件轻薄的中衣,被水气和身上泌出的薄汗濡湿,衣裳变得微透,贴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,十分勾人。
  “华儿……”沙哑的嗓音中是压抑的沉浓yu/望。
  周佩华声音细若蚊蚋地道:“马上就洗好了。”
  雷飞云便不再开口。
  “好了,出来我帮你擦干。”
  随着哗啦一声,他健美的身躯跨出浴桶。
  ……
  他笑着舀过热水,替两人冲洗身体,再用干布巾擦干,亲手替她一件件穿好衣服,在她耳边暧昧地低笑,“先出去吃饭,晚上再继续。”
  周佩华横了他一眼,伸手在他腰侧拧了一把,“现在心情好了?”
  雷飞云哈哈大笑,拉着她走出了净房。
  
  叶家与周家何其相似!
  叶御史休了继室江氏,而周少卿在狱中亦给继室李氏写了休书。
  江氏不贤,教出的女儿不知廉耻,李氏不贤,周二姑娘出嫁不到三月就谋害侍妾所出庶长子,被夫家休弃,周大少爷则直接死在了通房小妾的床上。
  所谓娶妻当娶贤,这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实例!
  正所谓恶有恶报,善有善报,老天到底是长眼的!
  收到消息的时候,周佩华正在城外的庄子里。
  “休书?”她放下手中的茶碗,面容冰冷,“父亲对她倒是尚有几分情义,此时休妻,李氏倒是不必随他经历流放之苦了。”
  荷香眼见小姐生气,一时不敢多话,垂首立在一旁。
  几息之后,周佩华冷静下来,重新端起了茶碗,若有所思地用碗盖撇着浮茶。
  “荷香。”
  “夫人?”
  周佩华再次放下茶碗,神色却极是平静,“咱们换个骑装,出去跑跑马。”
  “哎,好。”
  荷香转身去将骑装取来,替小姐换好,又将她的发髻重新梳过,然后再拿过一顶半身帷帽。
  目光落在那顶帷帽上,周佩华很是不满地皱了下眉头。
  荷香低头。
  周佩华深吸口气,“你也去换下衣服。”
  “是。”荷香退下回自己房里换相应的骑装,因着小姐学骑马,她也被姑爷押着学会了,就是为了能时时陪着小姐。
  周佩华坐在妆台前,看着菱花镜里俏丽的容颜,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发髻上插着的紫玉簪。
  十三许嫁,六年等待,不知不觉中,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,她过了双十年华,今年二十有一,却还没有身孕。国公爷今年已是而立之年,膝下却犹空虚。
  如今还好,如果她一直不能有孕,丈夫的恩爱还能一直不变吗?
  周佩华不知道,她有时甚至都不敢去想,就那么自欺欺人,得过且过,可问题却不是她逃避就能逃避得了的。
  她用力阖了下眼,那日内书房里发生的一幕,至今想起都让她忍不住咬紧了牙关。
  粉面含春衣衫不整的丫鬟,一脸震怒扶桌而立的丈夫——是因为她无意闯入而故作姿态,还是什么?
  她不知道,因为她当时便立即转身,带着荷香来了城外的庄子。
  不该生气的,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心头的那把火。
  她在庄子里待了三天了,可那人却没有来找她。
  抿紧的唇瓣用力收紧,又缓缓放松,如果会变心,早比晚好,她也能早一日收回自己的心,不至于年老色衰无好下场。
  “夫人,咱们走吧?”
  荷香在外面询问,周佩华吸了口气,拿起妆台上的帷帽起身走了出去。
  山里空气清新,景色优美,让心胸都为之开阔了不少。
  主仆两个在半山腰一处开满野山花的地方收住了缰绳,翻身下马。
  随侍的亲卫也跟着下了马。
  “夫人,我把花采来可好?”荷香问道。
  周佩华摇头,“它们长得这般生机勃勃,何苦摘了放入那插瓶中,不过是夭折了它们的生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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