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侠也认栽  第20章

作者:楼雨晴      更新:2020-09-30 14:52:26      字数:1030
  这是男人与男人的对话,他不将对方当九岁孩童与儿子,字字句句教祈儿哑口无言。
  能够当他的女人……原来,娘很幸运,难怪,娘说什么都要等他回来。
  直到这一刻,他才不得不看清、并且承认这一点。
  「我……才不稀罕仗着身分达成什么目的,你等着,我一定会让盼儿亲口告诉你,她要嫁我。」
  「哦?」宣战吗?陆君遥笑了。「我等着。」
  好半天,父子俩没再开口说一句话。
  暖风徐徐,熏人欲眠──
  「其实,娘没恨过你,她很喜欢你……爹。」
  陆君遥偏头,半入眠状态的儿子,头靠在他肩头咕哝。
  他笑了,为那句真心的呼唤。「我知道,笨儿子。」
  第七章
  娘没恨过你。
  我的名字,妹妹的名字,是娘取的。
  祈君,盼君。
  她祈什么?她盼什么?祈君平安,盼君归来,如是而已。
  如此显而易见的心愿,他岂会不知?
  坐在孟心芽房中,耐心等候她归来。稍早时,商行叫人传话,她今晚与侯氏少东会谈,不回来用膳。
  自从每晚固定的夫妻之约后,她已经甚少晚归,不想让他等待,也因为珍惜每日难得的共处时光。像今晚这样,是极少见的情况,应该是特别重要的事吧!
  打发时间翻了房里几本账册,房门被推──噢,不,是撞开,身后还跟着亦步亦趋的婢女。
  他挑高眉,不能说不惊讶,他家芽儿居然喝醉了。
  「不要扶我,我自己可以。」拨开婢女伸来的手,坚决自己走。
  「怎么回事?」当然不指望走路跌跌撞撞的人回答,他问的是后头的丫鬟。
  「福总管有一道去,两人回来时,夫人已经是这样了。」
  陆君遥点头表示了解。「妳先下去吧,我会照顾她。」
  关好房门,再回到她身边。她一手撑住身体,不太稳的右手试图为自己倒水,他接过,另一手顺势圈住纤腰。「我来。」
  秀眉一蹙,扬掌正欲推拒,在看清那人的面容后,改为攀缠上颈际,仰头就是一记火辣辣的缠吻。
  「呃!」打翻了杯子,几乎无法适应她这样的热情,柔软而湿热的小舌探入唇腔,撩拨得他一阵火热。
  这──真是他家芽儿吗?他几乎要不认识了。
  她从不主动亲近他,即使是他的靠近,她也总是有几分的羞涩,不像现在,热情、主动,柔软的身段几乎融化在他怀中。
  几杯黄汤下肚,有这么大的差异?
  吻与吻的间隙,他喘息问道:「芽儿,认得出我是谁吗?」
  「认得。」宛如温驯猫儿,偎腻在他怀抱,贝齿、唇瓣磨蹭着,无尽依恋地吮咬。「陆君遥,我的最初,我的唯一,我的夫君,我──很早很早就爱上的男人。」
  陆君遥一颤,收紧了手劲。
  从没想过,一份来自于他的妻,纯净而又直接的恋慕,会如此地教他怦然心动。
  「有多早?」他问道,声调微哑。还以为──她这辈子都不打算说了。
  「我──好困。」答非所问。
  张手一拦,将她抱坐在床上,倚偎着。再问:「有多早?」
  「我想吻你。」依然答非所问。
  「好,让妳吻。」持续问:「有多早?」
  像个讨到糖吃的孩子,她开心地伸舌舔弄她的糖──呃,不,是她的夫君。
  被她诱人的粉色小舌给撩逗得气喘吁吁,陆君遥呻吟了声,狠狠吻住她磨人的小嘴。无法满足现状,指尖挑开外衣,探入柔软娇躯抚弄,早忘了自己问过什么。
  她倒也大方,任他宽衣解带,还动手帮忙。
  「还困吗?芽儿。」大家谈清楚,免得到时给他睡着,那就伤感情了。
  「不困。」
  「很好,陪我做点事。」
  「很困难吗?」
  「不难。」长指挑下床帐,逐步宽衣解带,直到赤裸肌肤再无阻隔地贴触,他满足喟叹,沿着水嫩冰肌寸寸吮吻而下。
  她细细呻吟,喃喃喊着,彷佛那是唯一刻在心上的名,没有迟疑,如此坚定。「君遥、君遥、君遥……」
  浅吻的唇,在她可爱的肚脐眼儿打转。这儿啊,曾经孕育过他的骨血呢,多么奇妙。他胸口流窜一股暖流,无由地感动,令他们的亲密与欢爱,无比圣洁了起来。这是他的妻啊──
  他极尽温柔地,深入柔暖禁区,耳边是她软腻的娇吟,那宛如处子般的紧窒与纯真反应,勾起他深沈的疼惜,拥紧了她,坚定深入,有如一体,挑动男与女,最原始的情缠旋律。
  她不曾闭上眼,自始至终凝视着他,染上情欲的美眸,在极欢中氤氲迷蒙,凝着水气掉落下来。「我以为……我嫁不成你了。」
  他一顿。「嫁我,很好吗?一脚踏入棺材了。」
  「如果不是这样,你怎么可能娶我?很不应该的,我知道,但是我真的好高兴我有理由嫁你了,不是妄想、不是暗恋,我真的嫁你了,我抱得到你……」
  他心怜,回应地轻吻她。「妳应该早点说的。」
  一直以为,他们之间没有爱情,从不晓得,早在九年前,落实夫妻名分的那一夜,她是用这样的酸楚柔情在付出她的所有。
  激情加温,他用最深的怜惜,给予欢快,以及承诺。
  合而为一的身躯,安了她的心,灵魂找到归属,不再惶然,他们是夫妻,名实相符。
  亲密过后,原以为她应该倦了,拥着她合眼小憩。孰料,她不安分地蠕动,爬到他身上,双手捧着他的脸,看着、看着,一会儿露出稚气而满足的笑容,一会儿偏头思索。
  「有多早呢?很早、很早吧,在你还不是夫君,只是陆哥哥的时候。」
  他先是一愣,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回答他早先的问题。
  「嗯,妳说,我在听。」放柔了嗓音,轻抚她发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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