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魁依依  第20章

作者:孟华      更新:2020-10-08 14:06:49      字数:1024
   
  如兽般的低吟从他的胸膛发出,天呀——她那炽热的紧窒,令他全身一僵、表情扭曲,待她稍稍适应他的存在后,激情早已逼得他开始缓慢地律动,似也要勾起她的情欲般,他的侵占由缓转疾,在数十次的戳刺之后,她的双手早已情不自禁地、紧紧地环抱住他的身躯,与他密密帖合的意识又烘得她娇羞万分……同时,她又听得他发出一记低吼——瞬间,她感觉到身下之处像爆发出无数的热流,缓和了紧压和那被撕裂般的痛楚。
   
  当下,他气喘吁吁地瘫伏在她的身上,而她亦然;不知过了多久,两人的气息渐为平稳了——
   
  “该死!”他猛地在她耳边说道,令她骇了一大跳,偏过头看他,用眼睛说出她的疑问——怎么了?
   
  勃烈不敢相信自己竟会拙劣至此,竟会这么快……该死!他第一次破童子身时,也没那样窝囊过,更不像此刻,才一次就已经有让他——
   
  有股挫败及对男性尊严的打击感。
   
  他好重,依依直觉应该已经结束了,不过——不明白为何他还在她身上?她不喜欢被人这样钉住的感觉,有点喘不过气来,她开始扭动,想要推开他……
   
  强烈的吸气声响起,她慌得想大叫,因为可以感觉他们结合处起了变化,那股压破、厚实感再度袭来,她扭过头和他脸对脸的,此刻他脸上的神情是惊讶和意外的。
   
  然后他轻笑,用肘支起半身,下半身更紧的帖近,眼底则有一抹促狭。“怎么了,是不是嫌我不够体帖?”他以为她在主动勾引他。
   
  嘎?啥跟啥?她微拧起眉头。
   
  “我也不知道自己竟会……”他露出略带有腼蚬的笑容。“或许是我太渴望你了。”
   
  渴望她!她沉默了,把所有的抗议与推拒全吞了回去,似乎这是他对她的期许,所以她目前得做好。
   
  “可以再来第二回吗?我已经……呃!完全……恢复了。”他第一次那么急迫的渴望一个女人过。
   
  第二回……当然!只要他要,她就得给……她伸出柔萋,环住他的脖子,紧紧攀附住他,将自已毫无保留的交给他。
   
  她那完全降服的模样,几乎让他再度失控,他赶紧退出她那令人流连忘返的身体,可是她的紧窒使得一切变困难了,而她也因为他的移动,神情有些恍惚,小小的呻吟声逸出,分不出是痛苦还是享乐,完全退开后,他深吸一口气,让自己平静下来;这一回,他一定要慢慢来,让她可以一同与他共赴巫山……
   
  数不清,那一夜里他们共赴巫山云雨几回,像是永无休止般,本以为在那熊熊烈火中,都已燃尽了一切,连形体也不复存在,可是每刚攀爬过一回高峰,却又迫不及待的想要再一次,一次又一次……
   
  第五章
  勃烈倏地睁开眼睛,不确定是什么惊醒了他,瞪着陌生的天花板半晌,转过头看到壁上的“喜”字,方忆起此刻身在何方!他伸手探向旁边,只留有余温的被子,显示伊人刚离去不久。
   
  是了,他之所以会醒过来,是因为她离开了他的怀抱。呵!还不到一夜,就已经对抱她在怀里入睡这件事上瘾,他手伸直过顶,将颀长的身体伸展开来,脚底都顶到了床板,已记不得上次如此好睡是什么时候?但现在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极了,迫不及待想与她分享这份感觉,可是人——唉!他得告诉她,下次绝对不可以不说一声就离开他的怀里,他喜欢一睁开眼睛,就能看到她的娇靥。
   
  他反身一趴,卧在伊人方才占领的区域,眷恋那残温,吸取她的余香,脑中则回味昨夜的点点滴滴。呵!昨夜需索过度,今天可乖得像什么似,他扬眉轻笑出声。
   
  他不记得自己曾经那么爱恋一个女人过,他几乎无法让自己的手离开她的身体,他就像只贪得无厌的野兽,蛮横地在她体内冲撞,想要更深、更深的进入她,成为她的一部分,不再有彼此——
   
  可她呢?她也喜欢昨夜的一切吗?他微皱起眉,昨天他实在太性急,动作也粗鲁了些,对初经人事的她,实在太不怜惜、体帖了,下次!下次他绝对会……
   
  他霍地睁开眼睛,脸上的笑意已消失无踪,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。
   
  他大力推开被子,全身赤裸地坐在床沿,胸膛急促起伏。该死!该死!该死的她!她怎能这样做?
   
  房间没人,她去哪了?隔壁房间似传来了水声,想也不想的,没穿上任何一件衣物,他走出内室到隔壁房间去。
   
  她就坐在浴桶里洗澡,正在旁服侍的兰儿见到一丝不挂的他,吓得惊呼出声,伸手遮住眼睛飞快转过身去。
   
  依依抬眼看了他一下,眼中没有见到亲密爱人的喜悦,依旧淡然的可以。
   
  “兰儿你先退下。”
   
  “是!”兰儿红着脸,低头匆匆跑出去。
   
  勃烈大步走到桶前,无视桶中的国色天香,大力地将她从水里拉站起来。“你怎么可以这样做?”他朝她大吼道。
   
  “什么?”她困惑地皱起眉头。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?
   
  “你……”他此时的心绪都已乱成一团,而她竟还可以这样一脸无辜地看着他。
   
  她偏头,微拧起眉头。“你——不喜欢我昨晚的服侍吗?”
   
  她不问还好,一问他就气得想掐住她美丽的小脖子,脸威胁逼近她。“你——明知道自己表现的有多棒,忘记自己的不舒服,完全的任我予取予求,就像——”止住了嘴,痛恨地咽下欲出口的伤人之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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