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手回蠢  第22章

作者:煓梓      更新:2020-10-18 16:31:21      字数:1095
  「我很早就看清楚你的真面目!」她不客气地反击,季玄棠的脸上瞬间吹起狂风暴雨,表情阴沈得可怕。
  「妳若真的这么渴望再见到那个小男孩,想法子把我变傻不就行了?」他冰冷的建议道。「就用妳最擅长的施针,在我的四神聪四穴各施一针,说不定我就能恢复原先的傻劲儿!」
  他说的是头顶上的四个奇穴,一般大夫不会朝那儿施针,因为太危险。
  第六章(2)
  「我并没有!」
  「妳没有才怪!」他不客气地打断她。「妳的眼睛一直在我的身上追寻那个小男孩的影子,但我告诉妳,那个小男孩该死地从来不曾存在,妳所看到的,不过是一个傻里傻气的幻影,妳最好赶快把他忘掉!」
  「我无法把他忘掉,他也是另一个你!」她坚信那个小男孩一直在他的体内,不然他不会花大把银两让她举办义诊。
  「既然如此,我只好强迫妳把他忘掉,我可不想当自己的替身!」随着季玄棠这句话落下,他的唇霸道地覆上花橙倩的樱唇,残暴地吸吮起来。
  「那个男孩会像这样吻妳吗?」他吸吮她的玉颈喃喃说道,恨透了自己最愚蠢的时候被她看到,让他在她的面前抬不起头。
  「玄棠……」
  「那个男孩会像我一样,抚遍妳的全身吗?」所以认清楚,他和她记忆中的男孩完全不同,他已经长大,而且不再愚蠢,她可以该死地把那个男孩忘掉,永远别在他的面前提起那个曾经愚蠢的自己。
  「你这么想就错了!」她一点都不希望忘掉那个男孩,她想唤醒他,唤醒他曾经拥有的善良天真。
  「闭嘴。」他不想再从她的嘴里听见任何有关那个男孩的事,那么愚蠢的小孩不可能是自己,不可能是他,她最好认清楚。彷佛是要把自己过去的影子从她脑海彻底抹掉一样,他吻她吻得又狠又急,不但在她身上留下印记,就连嘴唇也被他咬出轻微血丝。
  虽然他在房事方面一向就非常强势,但如此狂暴的季玄棠却是花橙倩从未见过的,不免有些胆颤心惊。
  「你不要过来。」她讨厌这样的他,毫无理智,完全不讲道理。
  「怕了?」他冷笑。「妳不是最爱我这么碰妳,现在却说不要,是想要耍我吗?」
  他扯开她的中衣,将手伸进去搓揉她的酥胸,以往只要他这么做她就会开始申吟,如今只有愤怒。
  「放开我,我不是你的玩具!」她讨厌他心情好的时候抱她亲她,心情差的时候理都不理人,她的情绪不像他这么多变,她无法适应。
  「如果妳是玩具,也是非常昂贵的玩具,我在妳身上少说也砸了好几千两银子!」他残忍的说法,让花橙倩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,他把她说得跟妓女一样可以用钱买卖,代价就是那几座仓库的药材。
  「该死!」他根本不想伤她,可她固执的态度教人生气,为什么她就不能忘掉那个男孩,心中只有他一个人?花橙倩将头瞥向旁边,不让他看见她的眼泪,她没那么脆弱,他的话伤不了她。
  「橙倩。」他支起她的下巴,将她的脸转向他,这是她第二次在他面前哭泣,两次都是因为他。
  「我只是——不希望有人介入妳我之间而已。」他不是故意要说话侮辱她,对不起。
  「那个男孩也是你,另一个你。」她坚持他不应该和那个天真的小男孩切割,他们本来就是一体。
  「别再说了,我说过要妳忘掉那个男孩!」他的口气又激动起来。「妳根本不晓得我面对的是什么?妳只是用妳自己的眼睛看世界,希望每一个人都和妳一样善良!」认清事实吧!这个世界没有她想象中美好,甚至更龌龊。
  「我的想法有什么不对?」她不懂,要他承认自己其实很善良很难吗?为什么他不肯大方承认?
  「没有不对,只是听了很不爽!」嘴巴沟通无效,看来他只好用别的方法让她闭嘴,省得气死自己。
  「季玄棠——」她愤怒的怒吼声倏然没入他的唇齿之中,这是他解决问题的方法,虽说不甚高明,却很有效。花橙倩发誓,这次他要是敢再像刚才一样粗鲁,她一定把他的嘴唇咬出一个洞,别小看女人的决心!
  然而,这次他却意外地温柔,几乎是把她当成上等珍瓷,小心翼翼地舔吻她的芳唇,她即使有再多的怒气,也全淹没在他高明轻柔的吮吻之中,再也不复见。
  他们已经培养出默契,只要他开始舔她的唇瓣,她便会主动打开嘴巴邀他进入……
  激情过后,季玄棠胸贴住她的柔背,左手不断爱抚她的玉臂,一刻也离不开她。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?眼下明明有天大的事等着他去处理,他却陷在女人的温柔乡里走不出去,一点儿都不像他。
  「我明天就得回京城。」为了摆脱眼前的情况,他决定提早动身。
  花橙倩平稳的呼吸因此而短暂消失,待能够重新呼吸,已恢复平日的冷静。
  「我明白了,慢走。」这一天迟早会来临,她也早做好心理准备,只是为什么一旦真正来临她还是免不了心痛?但她却又不能表现出心痛,真个是很痛苦。
  「慢走?」季玄棠原本游移在她玉肌上的手指因这句话颓然放下,两眼不可思议地瞪着她的柔背。
  「我说我要走了,而妳居然只叫我慢走?」是他自作多情,还是她真的这么无情,她居然用这种态度对他。
  「你是大忙人,小女子不敢留你。」他要回京城完成复仇大业,她不敢耽搁他做大事,只得请他多保重。
  「该死!」他忍不住诅咒。「妳这是在生我的气吗?因为这一切来得太突然,所以妳生气了?」如果是的话他可以解释,从头到尾说给她听。
  「我没有资格生气。」她又不是他的谁,凭什么发火?「咱们本来说好,你只在回春堂待一个月,如今一个月已过,你本来就该回到京城。」她看似合理的解释,其实只透露出一个讯息——她不稀罕他留下来,要回去请便。
  「好个没有资格生气!」他气得翻身下床,捡起长裤穿上,把身上的长袍束紧,在房内来回踱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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