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挑黑魔女  第27章

作者:煓梓      更新:2020-10-18 16:38:46      字数:1080
  他坚硬的地方可不只是腹部,就连腹部以下,也锻炼得异常坚硬。
  接下来的时间,他急着跟她证明他有多恶劣、锻炼得又有多好,简直可以去参加床上奥林匹克大赛了。
  事后,他们相互依偎。两人无法相信他们的关系在短短的两个星期内三级跳,直接裸裎相见,想当初他们还在网路笔战,互相指责对方变态,没想到两个星期后他们已经在床上翻滚。
  所以说男女间的事很奇妙,昨日的仇人今日的恋人,就算她的想像力再丰富,也想不出类似情节。
  想到这里,她不由噗哧笑出声,引起邵杰锐好奇。
  “你笑什么?”是想到好玩的事吗?
  “我笑我们。”她回道。“两个星期前我们还恨不得杀了对方,谁料得到会有今日?”
  “这算是天有不测风云吗?”他乱用成语。
  “应该说是鲁宾逊效应太可怕了才对。”她笑着回答。
  “我们是身在荒岛吗?”还鲁宾逊咧。“我都没嫌你是母猪了,你还好意思提到鲁宾逊。”
  “什么母猪?”她下巴抬得高高的,准备好跟他对干。
  “当兵三年,母猪赛貂蝉这句话你没听过吗?”不会吧,这已经快要列入成语字典。“如果不是你诱拐我来这里,你一辈子都不可能拥有我这么好的男人。”
  “我什么时候诱拐你?”她抗议。“我只不过送一首歌给你,你就受不了刺激,硬要跟着我一起来!”
  “哪一个男人喜欢被人叫胆小鬼,叫他站出来,我颁座奖杯给他!”最佳勇气奖,敢公开承认自己胆小。
  “你不也送了一首王菲的歌给我,我们算是扯平!”想当初她听见那首《我愿意》也气了好一阵子,认为他故意找碴,因为当时她根本不想和他一起来英国。
  “明明就是我吃亏,你还硬拗。”该打屁股。
  “明明就是你占便宜,你还不承认。”无耻!
  两人第N次对瞪,这次他们瞪着瞪着一起笑出来,然后相拥,把彼此抱得好紧。
  他们两人似乎都忘了城堡正在闹鬼,眼中只有彼此,再度证明爱情真伟大,不管是幽灵或是灵魂都得闪一边去。
  邵杰锐的心跳缓慢而平稳,孙晓艾听着听着几乎睡着,默默感谢上天赐给她如此宽阔的胸膛,让她能够依靠。
  “晓艾,你睡着了吗?”
  就在她已经快要闭上眼睛,邵杰锐突然问道。
  “还没。”她边回答边打哈欠,他再晚一分钟问,她可能真的会睡着。
  “上次我问你一个问题,你的回答我不是很满意。”
  他老兄什么时候不好找碴,偏挑她爱困的时候闹她,如果不是因为他刚刚表现得太好,她早拿枕头闷死他了。
  “哪个回答你不满意?”快点说,她好想睡觉。
  “来到城堡的第一天我问你:你的父母都不管你吗?你回答我说:我靠我自己。那是什么意思?”这个问题摆在他心里很久了,现在才有机会说出口。
  孙晓艾的睡意顿时消失无踪,以沉默代替回答。
  “别想用沉默打发我。”他不满的抗议。“我都将我的病情告诉你了,你也要诚实回答我的问题,那才公平。”
  他并不是在计较,而是真的关心她,她可能不知道,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看起来有多悲伤,他只是想抚平她内心的伤痕。
  孙晓艾从来就不喜欢碰触这个话题,这是她最深沉的痛,伤口埋在内心深处,一直无法痊愈。但是她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对,他的伤口都可以掀开来给她看了,她老是把“男女平等”四个字挂在嘴上,却连最基本的礼尚往来都不愿意遵守,的确有些讽刺。
  她深吸一口气,豁出去了。早在他们发生关系以前,她就知道他们的家世背景悬殊,不可能在一起。
  “我是个私生女。”她一开头就表明立场,省得让他有所期待。“我不知道我生父的名字,和我母亲也很少见面,所以当你问起我父母的时候,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,只好说我靠我自己。”
  说这些话的时候,她的表情很平静,然而他可以感觉到她内心的骚动,绝不是表面那般无所谓。
  “你的日子一定过得很辛苦。”他拥紧她的肩膀,让她的脸完全埋入他的胸膛承接他的温暖。
  “不必同情我,我撑过来了。”她很自豪。
  “你是撑过来了,但我还是无法想像那段日子你怎么过的。”他不是同情她,而是心疼她。他和她的遭遇雷同,只不过他有个如泰山一样坚强的奶奶作为后盾,她的身后却什么都没有,教他如何不为她心疼?
  “寄人篱下,四处打工。”她回忆道。“我很不得我母亲的欢心,她认为她之所以不幸,是因为怀了我的关系,生下我以后就把我交给外婆养,外婆去世以后又换成舅舅养我,后来舅舅失业养不起我,又把我丢给我阿姨。阿姨养我两年,发现养别人的女儿划不来,又把我赶出去,幸好那时候我已经国中毕业,可以自己打工赚钱,也多亏有老板愿意雇用我,还提供食宿,我就这么一路跌跌撞撞,半工半读念到大学毕业,想想还真是奇迹。”
  孙晓艾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,语气不带任何一点悲伤,声调没有抑扬顿挫。但邵杰锐知道这不是事实,真实比表面更伤人,在她成长的过程中,一定遭遇过许多挫折,让她不得不防御自己,间接造成她如刺猬般多刺的性格。
  “和这么多亲戚相处一定很不容易。”他想起家族那一票亲戚,多亏有他奶奶坐镇,免掉他不少社交责任,否则一定会烦死。
  “很困难。”她承认。“尤其是和那些表兄弟、表姐妹相处最痛苦,他们最常做的事是讥笑我,每当那个时候,我都会觉得会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。”
  “孤独?”他了解那种感受。
  “嗯。”她点头。“他们说的话比什么都残忍,我只好让自己躲进异色小说之中,跟着书中的主角天马行空。”
  “耳濡目染之下,你也想当异色小说家。”原来这就是她为什么会写异色的原因,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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