诱情郡王  第8章

作者:韦伶      更新:2020-10-19 15:27:53      字数:1047
  淇*双手往上抬,做出投降状。“别误会,你的名字身份我可是今天才正式得知,我的侍从在客栈见过你一面。”他退后一步放她自由。
  但她反而揪住他的衣襟,怒责道:“可是你刚才一度问我是哪个王公贝勒包养我,你分明存心不良。太卑鄙、太可恶了!”
  他呵呵笑着将两臂张开,大剌剌地抱她个毫无防备。“我只是单纯想捉弄你,谁教你一见到我就想逃,我有那么可怕吗?”
  向来只有他逃开女人的分,没有女人逃开他的分。
  华珞倒抽一口气。“你……放开我!”他摆明了是在戏弄她,这念头令她的脸一直红到了耳际。“我与你素昧平生,你轻辱我的身体我没强迫你娶我,你反而厚颜找上门。高高在上的郡王爷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  她又羞又气地瞪视着他。面对他那副坦荡荡的笑容,她明明气愤难当,却又苦无反抗之力。
  “我一点主意也没有,或许你该给我提示、提示。”他漫不经心地道。扣住她的下巴,目光一次次仔细地探寻。“叫我‘淇*’,我的名字甚少由女人口中传出,我想听听看。”
  “我不要!”
  “别抗拒,我想知道你喊我的名字是否像喊我郡王爷一样悦耳动听。”他的手指慢慢地移向她的颈。
  颈边顺着他长指袭来的情潮令她退无可退。“你明明喜欢男人,就请求你不要戏弄我了。”她闪躲着他的手指。
  “我的喜好很正常。”
  “但……她们都说你爱男人。”
  “你认为呢?”
  “我……”
  “提醒你一句,关于我的流言蜚语从没间断过,有人说我爱男人,有人说我有怪疾,却从来没有证据证明,华珞。”
  他摆出掠夺者的侵略姿态,面带成竹在胸的微笑倾向她的唇,眼看就要攫住她的唇瓣之际,华珞红着脸倏地往下蹲,像条泥鳅般地及时溜出他的臂弯。
  “我们毫无瓜葛,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都与我无关。”
  她心跳如飞急欲消失在他眼前,提起裙摆,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往另一头逃。
  没错,她曾迷恋于他令人着魔的言行举止,然而他邪恶逾矩的行径更令她害怕。
  如果可以,她宁愿从来没见过这个人,忘掉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火与热……咦?这里是……“小心哪,华珞,那里是鱼池。”
  淇*好心出声提醒的同时,华珞惊异地张大眼,根本来不及收回她那双腾空的脚,下一秒便惨不忍睹地跌进鱼池,激起一片水花。
  “不得了,有人落水了……是……是庄亲王府的华珞格格。快!快救人!”鱼池的另一头有人连名带姓地大喊大叫。
  东郊吉阳苑里顿时鸡飞狗跳地乱成一团,救人的救人、翻眼的翻眼、大笑的大笑。
  华珞是成功地将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,不过也体会到糗到深处无怨尤的高深道理。
  “爷,你干么这样戏弄华珞格格?你不是喜欢她的小胸脯吗?”
  淇*兴味盎然地漾起笑容。“走吧,回去了。”
  “喂!爷,你还没回答我呢。别走……别走呀……”
  ***
  尴尬与难堪的情绪在心中翻腾,华珞裹了一条又一条棉被,捧着热茶,低着头,坐在床上迎接恩羚打破沙锅问到底的逼供。
  “你说你不认识武喜都王,他却当众掳走你……华珞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  “我遇见他时并不晓得他就是武喜郡王——淇*。”
  “哦?”恩羚扬眉。“你们在哪里见过?”
  “韩家潭附近的富来客栈。”她叹息,下垂的双手显示出她有多疲倦。
  “韩家潭?”
  “嗯。”就是那个伤心地。
  恩羚走过来,拉了一张椅子在她身旁坐下,好整以暇地问:“这么说你是去韩家潭的途中遇见他的喽?”
  “相反。那天去了韩家潭后,老鸨以为我要卖身,命令手下强迫我签卖身契,我慌了,拔腿就跑。原以为老鸨会就此罢休,谁知道‘她’非但没停手,还派手下追捕我,然后我就遇上郡王爷,他……好心救了我。”
  一开始,她便决定保留所有事情,坚决不让第三者知道,可随着他的出现,这个秘密恐怕再也保不住。一旦被阿玛知道,她恐怕马上就会被送进尼姑庵,以惩罚她有辱门风的低贱行为。
  思及此,她的心头浮上一块沉甸甸的乌云。
  恩羚狐疑地挑眉。“好心救了你?就这样?”
  “就这样。”华珞舔着唇瓣,脸红心跳,心神不宁。
  恩羚闻言轻笑出声。“华珞,别对我说谎,你骗不了我的。”她精明得很。
  “我没有说谎……”
  “华珞,原来你不把我当姊姊看待,实在太伤我的心了!明天我就回陕西。”软的不行来硬的,她起身欲走。
  “你别这样,表姊。”华珞不顾身上冷冰的体温,推开棉被追上去抓住她的袖摆。“我说了,我说了。”
  “喔。”恩羚一听,欣然转头。“这才对,讲给表姊听,我会为你主持公道,不会害你。”她笑逐颜开。
  华珞微微仰头看她,心无城府地说:“你必须答应我保守秘密,因为这关系的不仅是我的名节,更攸关庄亲王府清严的名誉,千万疏忽不得。”
  “安啦!安啦!”恩羚笑道,很体贴地扶她坐回床上,为她拉上棉被。“说吧,我听着呢!”
  “在富来客栈时,他好心救了我,不过过程中,我们亲昵地交缠在一起,就像夫妻一样,我们……”
  她细细述说着,轻轻倾吐着,膝盖上的十指都快绞成一团了。从头到尾她都觉得自己好无耻、好可悲,淫秽的罪恶感都快杀死她了。
  “那,华珞,你岂不等于是他的人了吗?”恩羚皱皱眉头,平心静气地问。
  “他的人?”她噤若寒蝉。
  “女孩子光手臂被看见就已经不得了了,你的身子还被他摸透,不是他的人是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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