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魁双双  第26章

作者:韦伶      更新:2020-10-19 15:29:31      字数:1115
  “为什么?为什么你的态度改变了那么多?以前对我是避之为恐不及,可是今天、今天你却……很热情。”
  “那是因为我看清了我的心。”对自己承认在乎她后,他的一颗心便迫不及待的想把她占为己有。她是他一个人的,这种感觉虽说来得突然,却如此的确定。
  “我要你,好吗?”赵恭介深情款款地问道。他要她完完全全属于他。
  “嗯。”月双双缓缓地点了一下头。因为我认清了我的心。
  他的心是爱她的吗?虽然他从未亲口说过,不过无所谓,因为她真的好爱他,她心甘情愿把女人最珍贵的第一次给他。
  “怕吗?”他俯身低柔地询问,手抚向她细腻肌肤的手掌,着迷地享受两手交握的亲密感觉。指间美妙而浓烈的曲线。
  “不怕?”双双□动睫毛,嫣然一笑,露出少女的矜持与娇羞。“你呢?”
  “怕。”他亦假亦真地说。将她的衣带解开,徐缓地把她身上的袍子层层往两撤拨,直到她洁白而令人神往的肌肤微露在他面前。“这是我的第一次。”
  第一次为一个女人百感交集,与她分手不过短短几个时辰,他却已被生离死别的挫败感折磨得不成人形。
  第一次,渴望她的笑容,渴望她的天真,渴望她成为他的女人,为他所拥有和保护。
  第一次,心不着痕地进驻了一个女人。
  “第一次?”双双噗哧一声,被他逗笑了。“骗人!”
  “不相信你会后悔。”
  语毕,他便倚向她,将健壮的胸膛压在她柔软双峰上,单掌滑入肚兜里,半是爱怜、半是挑逗拨弄她的乳头,彻底引诱她。
  双双在他的碰触下,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,毫无保留地贴向他。
  赵恭介一面爱抚她的娇躯,一面缠绵的品吻她的身躯,像是宠爱着心爱的宝贝,舔啄她,逗玩着她,时而以舌尖抚刷她敏感部位,逗得她咯咯发笑,痒得不得了。
  “讨厌,别这样!”想浪漫都浪漫不起来,反倒像在玩耍。
  “我早说过我不懂。”然而,他却把手伸往她细致的两腿间,抚弄她长这么大以来,尚未有人敢放肆侵犯的秘密之处。
  双双浑身火烫,抽啜着一口气,她勉力地留住残存的理智。
  “不懂的人……会褪下我身上的衣物?不懂的人会点燃我的欲火?不懂的人会将我拥向自己吗?”
  “那是为了这样。”他亲密地将手指伸入秘密的花丛中。
  双双几乎要喘不过气来,体内一阵一阵颤然的感觉让她迷失。
  “赵师父!”她喘着,忽地倒抽一口气──他含咬了她尖挺的乳蕾,将她推进欲火漩涡,陷入更加难以自主的狂乱之中。
  “叫我名字,我想听。”
  一个犹如耳语的声音轻轻说着,她却在瞬间紧绷的娇吟,承受不了他在她处子领域摩挲移动的手指。
  瞬间,她不知自己的双手该摆在哪儿,在他狂妄的撩动之下,只有急喘着抓住了他的肩头,深深地攀住他。
  赵恭介回到她的唇边,以一个深吻汲取她的娇吟。“我是一个平凡的男人,只想成为自己喜欢女人的男人。你要我吗?”
  “嗯!”双双再也抗拒不了他的触摸,慢慢地抵着他的手指亲密地扭动。
  赵恭介知道她已经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,所以他退开一些,挺起身子快速卸除自己的衣物,露出结实的躯体。
  如此的男性魅力令双双不禁羞涩起来,双颊发烫地望着他光裸的身子,亲眼看他将两手移至她完美的臀部曲线,捧着她迎向自己,进入她的最深处。
  一阵剧烈的痛处在她体内爆发开来,泪水随着他更深更猛的冲刺而潸潸淌下。慢慢地,体内的不适应感变成了愉悦的激潮,失神的欢愉令她叫了出来,随着他炽烈的占有,全部崩溃在感官的激情中……
  雨,隔着菱花窗,落了下来,在屋外瑟瑟地响成一片。
   
   ★ ★ ★
   
  知州府
  “唔……痛死我了!哎呀,你轻一点!”
  贾虎趴在床边,露出血淋淋的臀部让下人为他治疗伤势。
  “老爷,你是怎么摔伤的?臀部为什么伤成这样?皮开肉绽的。”
  “能怎么摔?!还不是赵恭介那小人一掌把我推到碎石子步道!”不提还好,一提他就火大。“他给我记着,有朝一日,如果让我逮到他的把柄,不狠狠挫挫他的锐气,我不姓‘贾’!”
  “可您前一刻不是才说他救了你一命吗?怎么现在又骂起他来了?”
  “谁说救了我一命就不能骂了!你看我身上的伤有多重呀?他没有替我疗伤已经万万不该了,居然还雪上加霜猛推我一把,害我的屁股擦伤成这样,我不骂他,我骂谁呀?!”
  “原来如此,那他确实有不对之处,毕竟您是堂堂的朝廷命官,怠忽不得!”下人就事论事。“不过,赵师父在咱们知州也算颇有名望,老爷,您要逮他的把柄,根本不可能。”
  “你学人家喊什么师父?!他是你师父吗?”贾虎转头咆哮。
  “奴才该死!奴才该死!奴才不该说错话惹老爷生气!”下人自掴耳光大声认错求饶。
  “别在这时候掴!要掴等你回自个儿的房里再掴,我屁股还等着你擦药呢!”贾虎冷斥一声。
  “谢谢老爷!谢谢老爷!”
  “连这你都谢,你有病啊?”又不高兴了。“不过话说回来,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,月双双只是一名外地女子,和姓赵的那小子最多是萍水相逢,又不是她的什么人,凭什么他就理所当然的将她护得紧紧的?”
  仿佛她就是他个人的私有物一样,害他连想摸摸小手的机会都没有,想到这就一肚子火。
  “老爷,你刚才提的名字是不是‘月双双’?”他再确定一次。
  “废话!你听我讲别的名字了吗?”白疑。
  “对不起,但是,老爷,你说的这件事,我听街坊邻居说过,他们说月姑娘是赵师……呃,不,是姓赵的那小子救回来的孤女,当初是见她孤苦伶仃、无依无靠的,所以才收留她住在莆子堂。可能是近水楼台先得月,也或许是日久生情,总而言之,邻居们说他们俩早已有不可告人的关系,并非现在赵师……不,是姓赵的那小子才将她护得紧紧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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