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指乞儿  第14章

作者:夏霓      更新:2020-10-23 13:27:33      字数:1028
  多年前种下的恶因,他决心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承担那个苦果。
  墨儿本沉沦在他温暖的气息中,哪知一阵天旋地转跌入床杨,顿时从他的柔情中回到现实。
  “你要做什么?”她见他脱下身上喜服,褪去鞋袜,露出精壮的胸膛,顿时吓得花容失色。
  瞧她当他是牛鬼蛇神似的一脸畏惧,裴弁眸光顿时变冷。“以后别对我露出这样的表情,尤其当我正在兴头上时。”他的身子她看过不下千百回,没道理偏挑今晚像是活见鬼。
  “天气寒冷……请大当家注意身子。”她脸红心跳的说。
  裴弁弯下腰,伸手扣住她小巧的下巴,神色不豫地怒瞪着她。
  “大当家?你有胆再说一遍。”难道他今晚娶的人不是她?
  “对不起,我是说……”
  “叫我裴弁!”他惩戒性地咬了下她的唇。“你最好从今天起牢记这个名字,别让他人在问起你究竟嫁给谁时,一问三不知。”
  “是……”在他的掌握下,她哪敢不答应。
  见她不敢妄动分毫,裴弁自动替她脱下嫁衣。
  “不……不要!”墨儿吓得死命挣扎。
  她太过激动,令他只得停下所有动作。“我不是别的男人,是你的夫君,更已和你朝夕相处了十二年!”
  “我知道……可是……”她仍抖得如残风中的枯叶,泪水噙在眼眶。
  他盘腿坐在床上,双手抱胸和她两两相望,口气森冷。
  “要哭就快哭,别要哭不哭地装可怜,你知道我不吃这套。”
  她拭去泪水,害怕得想远离他,从不觉得他如此具有侵略性,虽她被他搂惯了,可也没像这回还要迫人。
  “若不想让我帮你动手,你就自己脱。”他脸色阴沉。
  只见她颤抖地褪下外衣,活像他是个强取良家妇女清白的匪类。
  “快点!我已经没有耐心。”他再次催促。
  在他阴冷目光下,她脱得仅剩贴身小衣,再也没勇气动手了,大不了让他的利嘴修理一番。
  “过来。”朝她伸手,俊容微微发黑。
  她小心翼翼地将软嫩小手搁进他宽大的手掌,裴弁轻轻一扯?将她拥进怀中,两人倒入床内。
  墨儿紧张得连呼吸都不敢,大眼不安地直瞅着他。
  “看什么?看了这么多年,你还嫌不够?”两臂收紧,将她困在胸前,他没有其余的动作,不意外她肌肤细嫩有如凝脂白玉般。
  “没有。”见他没有任何表示,墨儿暂时松了口气。
  “赶快睡,今晚够累人了。”将她按进自己颈窝里,他轻吐气息,合上眼。
  墨儿轻吁一声,缓缓在他怀中蹭了几下,左移右挪的,忙着在他怀里找个好睡的位置,可找了老半天却找不到个好姿势,没注意到他眼中窜出不寻常的火花。
  最后,她终于找到一个好位置。当她轻轻合眼,小手偷偷环上他腰际,打算进入梦乡时,头顶上却传来他低哑的声音。
  “这是你自找的。”
  “唔……”
  红鸾帐偷偷垂了下来,这一夜,春光旖旎无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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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睡眼惺忪,纤弱的人儿翻个身,欲寻觅身边温暖的热源,哪知藕臂一伸,却扑了个空,香肩暴露在冷空气中,令她猛然打了个冷颤。
  揉揉眼,墨儿嘤咛一声,她觉得自己疲累得好像被马车碾过好几回。
  一旁埋首账册里的裴弁,抬起头来看着睡得慵懒妩媚的美人,此刻她正眨着翦翦双瞳毫无防备地望向他。
  “醒了?”他声音里有着宠溺与笑意。
  听到他的声音,她像想起一切似的突然惊醒,连忙想坐起身,手脚却被锦被缠住又倒回被窝里。
  瞧她那副模样,裴弁冷哼一声。
  “躺着!我记得你体力没多好,是谁昨夜体力不支坏事的?”
  他冷冷的提醒,让她小脸通红,不禁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,她搂着被子看着忙着核对账册的男人,只见他衣冠整齐、神清气爽,丝毫不见任何疲态。
  “对……对不起嘛!”她在心底挣扎许久,才缓缓吐露歉意。
  裴弁一听见她的抱歉,火气差点又窜了上来!
  “我是不会原谅你的。”在紧要的关头,这女人竟然丝毫不顾全他的面子!睡死了!
  是可忍,孰不可忍!攸关自身男性的尊严,他可没这么好说话。为了配合她,他可说是无微不至、体贴入微,安抚她、花费许多心思只为让她得到最好回忆,哪知她却给了他最难堪的经历!
  在他使尽浑身解数,好戏正要上场时,她动也不动、一迳昏睡过去,他是否花太多时间在顾及她的心情,却忘了自身的权益?
  害得他一夜未眠,差点被满腔欲火逼得气血攻心。他可是个男人,正常的男人呐!
  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是真的累了。”成亲前三天墨儿严重睡眠不足,若不是累了,也不会在他绵密的亲吻下,丧失所有戒心,安心地睡去。
  “你现在是嫌我手脚不够快,自讨苦吃吗?”手中账册差点被裴弁毁掉,他的忍耐在她的挑战下已接近临界点。
  “没有,就是因为有你,我才能放心的睡……”她将小脸埋进被中,话在嘴里含糊不清。
  “你说什么?我没听清楚。”她说得含含糊糊,真当他是千里耳?
  见他这时还在房内,她忍不住问道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  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裴弁冷眼扫她,这话听起来怪刺的。
  “延酒坊呢?你每日不是都要去巡视延酒坊吗?”
  “今天不去。”他站起身,将一旁茶几上搁段时间的药碗端至她面前。
  “为何不去?”她问。
  他坐上床榻将她扶起来,见她抓着锦被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,他剑眉一挑,眼里有笑意。“遮什么遮?该看该摸的,我一样也没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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