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牌灰姑娘  第22章

作者:于媜      更新:2020-10-27 17:11:11      字数:1061
  这当然是个错误!金虔葆心里清楚知道,若任由事情继续发展下去,一定会酿成无法挽救的大错——但这一刻她不想停!
  这辈子她已经为别人放弃太多东西,总是牺牲自己成就别人,这一次,她要做一件属于自己的事!
  “等等——你一定会——”
  不给他说话的机会,金虔葆缓缓拉下他的颈项,羞怯却坚定的送上自己的唇。
  她很清楚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,也知道把自己献给一个花花公子,无异是飞蛾扑火,但她不后悔。
  “你真会逼疯人!”低吼一声,他狂烈的更深入吻她,结实的身躯也饥渴的覆上她,第一次有这种极度渴望拥有,却又害怕对她有一丁点伤害的想法。
  生涩承受着他,在他的双臂拥抱中,她浑身泛起一种近乎满足的痛。
  明知道她不能爱、也不该爱上这个男人,但——她却还是爱上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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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全帅帅洗车中心
  历经一个多月来的波折,被勒令停业的洗车中心莫名其妙又被撤销停业命令,一大早,金大丛忙着重新开门营业。
  站在办公室门口啃着烧饼油条,边指挥员工烧香拜拜去晦气边准备鞭炮热闹庆贺重新开张。
  说来说去,还真要感谢金虔葆那个小丫头,原先她拍着胸脯保证会让洗车中心重新开张,他根本不相信她能多少能耐,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办到了。
  挥去衰神上身似的阴霾,金大丛喜孜孜的看着停摆一个多月的洗车中心又动起来,车子络绎不绝的开进来,心情就有说不出的爽快。
  “金老板!”
  一个听来有几分熟悉的声音自背后传来。
  “是、是!”以客为尊永远都是金大丛的座右铭,热络的急忙转身要上前招待贵客,没想到一转头便看到那张永远也不会忘记的脸,金大丛嘴里的烧饼油条差点噎住喉咙。
  “任——任律师?您——您怎么突然来了?!”金大丛用力把烧饼油条咽进去,仓皇失措的表情宛如看到瘟神上门。
  “金钱豹呢?”他咬牙切齿的问。
  要不是任士熙穿着一身笔挺西装,那阴沉的神情、铁青的脸色,还真让金大丛以为他是上门来讨债的。
  “金钱豹?”金大丛愣了好一下,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:“任先生,我们这里只养了一只黑土狗,没有养金钱豹。”金大丛躬着腰、缩着脖子,就怕一个不小心又得罪了这个大人物。
  瞪着他的肥脸,任士熙压抑的深吸一口气,一字一句问:“我是说金虔葆,她人呢?”
  “金虔葆?”又愣了一会儿,金大丛的脑袋才转过来。“喔,她呀上,任先生,她已经离职!”他讨好似的忙不迭说道。
  “离职?”他阴恻恻眯起眼。
  “她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?还是说话没礼貌得罪了任先生?”金大丛小心翼翼的问。
  “她——”任士熙窒了下。
  她没闯祸、也没得罪他,只是严重打击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,最可恶的莫过于春风一度后,竟没留下只字片语就一走了之——
  她到底把那一夜当作是什么?偶尔为之的大胆放纵,还是长久压抑后的彻底解放?
  “任先生,真是抱歉得很,这丫头个性不太好,但我保证,以后这号麻烦人物再也不会出现在您眼前,惹您心烦了!”金大丛搓着双手安抚他。
  端着殷勤的笑,金大丛自以为拍到财神爷马屁,一不小心拍到了马腿上却不自知。
  “把、她、找、出、来!”他像是压抑到了极限,从牙缝里一字一字的挤出话来。“无论天涯海角,你都要把她给我揪出来!”
  “啊——”金大丛张大嘴愣住了。
  愣了好久,金大丛依旧反应不过来,仿佛他讲的是深奥难懂的外星语。
  “听到了没有?”他一声大吼,吓醒了还在恍神中、状况外的金大丛。
  “是、是,我去找,我这就去翻她的人事资料。”庞大的身躯以前所未见的俐落速度,几个箭步冲回了办公室,翻出了当初她求职时填的个人资料。
  资料上填的地址是高雄,跟她曾说过老家在南部不谋而合。
  拿着金大丛提供的地址,任士熙立刻坐飞机赶到南部,但令人不敢置信的是,这地址根本是胡扯的。顶着高雄几乎快将人烤焦的艳阳,他站在空荡荡的荒郊,只看到一望无际的“夜总会”。
  这该死的女人,竟然填表了假地址!恨恨将写着地址的纸条丢到地上,任士熙发狂似的用力踩着,像是恨不得踩着她那张看似无辜,却可恨到极点的脸庞。
  他不敢相信,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给“玩”了!
  历经美好的一夜,当他清晨醒来,翻身找寻她馨香的柔软身子,却发现身边空空如也,房间更是收拾得干干净净,她宛如空气般蒸发得无影无踪,唯有床边柜上放了三张千元大钞,证明她曾存在过的证据。
  原来,那一夜对她而言只是一场交易、一桩买卖,她是买主,而他是卖家,一夜过后银货两讫,一点也不拖泥带水。
  但这该死的女人,当真把那夜的美好视作是一场交易?
  他告诉自己,除非找到她,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,否则这辈子他绝不跟她善罢甘休!
  此刻的他身上堆积着奔波一整天的疲惫与汗流浃背的狼狈,脸上的意气风发被挫败取代。
  失魂落魄的走在荒僻小路上,明明只是事关男人的面子这么件简单的事,他却像是被人偷走最重要的东西,一颗心始终浮动不定。
  该死的,他何时把一个女人看得这么重要,让一个女人左右了他的情绪,颠覆向来由他掌控的主导权。
  “少年耶,恁是吼郎抢喔?”突然间,一个庄稼老农热心的远远喊道,一双眼还不住的上下打量他。
  “啊?”一下子,他没听懂南部人的台语。
  “你素外地来的吼?偶素问,你被伦抢劫了喔?”黝黑纯朴的阿伯操着一口浓浓的台湾国语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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