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良老公  第4章

作者:阿蛮      更新:2020-10-28 16:12:45      字数:1030
  屈展腾觉得自己快阵亡了──阵亡在她的美色之下。
  若耶故意端了一杯冰开水,递到他的面前。「来,我想你大概渴了。」
  他抓起水杯连喝三大口,暂时压住狂潮欲望后,才出声挖苦她,「妳的待客之道还真是殷勤备至啊!」
  「哪里,」她虚与委蛇地回嘴,「希望你觉得满意。」
  然后她挑了张正对着他的沙发椅,像头慵懒的猫儿般的蜷曲坐下,调皮地对他说:「我准备好了。」。
  如此撩人的一幕,只能眼巴巴的用眼睛看,却不能出手加以侵犯,屈展腾此时已有一点后悔答应江师父来跑这一趟。
  但他当然不是笨蛋,早看穿她恶作剧式的把戏,消遣道:「小姐,请妳斟酌用词,妳若表错情,又让我会错意的话,哪怕妳家有再多几支的网球拍子也是挡不住我的。」
  她却更坏心的挑逗他,「如果我打从心底就要你会错意呢?」
  屈展腾觉得自己老是处于下风也不是办法,便对她下战帖。「那也要看妳有没有真本事。」
  「如果我有呢?」
  「我马上打道回府,再不干涉妳和江师父间的恩怨。」
  她思索片刻,反问:「真的吗?」
  「我说到做到。」
  若耶早已厌烦了被她爸远距盯梢,如今有机会中止,她当然会心动,「你所谓真本事的标准是什么?」
  屈展腾两手一摊,「只要妳有办法让我挪上一步,对妳动上一根寒毛的话,就算妳赢。」
  然后他就会放弃这一次的不可能任务,包袱款款回家去,从此再也不管他们父女间的事!
  若耶把他的话思量若干遍后,觉得自己的胜算比较多,点头了。「好。一言为定。」
  然后,她像埃及艳后一般,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原处,以迷蒙的双眼瞅着他。
  屈展腾是个男人中的男人,他的浓发乌黑带卷,长相极为俊美,略带豪放粗犷的气息别有一番吸引人的味道与魅力,如果他肯勤刮胡子,注重自己的仪容,换上得体行头的话,绝对是一个现成的万人迷……
  「难道妳的本领就只有这样?就只会静静的躺在那里!我又不是三岁小孩,这让我怎么『哈』得起来?」
  他猛泼她一盆冷水,逼得若耶不得不跳出自己的思维,集中精神应付他的挑衅。「我……我刚才只是在给你时间暖机,免得待会儿你突然热过头,会、会不好……」
  他一脸的不以为然。「这点就不劳妳操心。」
  「既然如此,」若耶坐起来,问他一句,「我们先来制造气氛好了,你想听什么音乐?」
  他耸肩,无可无不可地说:「都好。」
  若耶起身从音响柜挑出一张CD片,背着他弯下腰,慢条斯理的装置盘片。
  这招的准头拿捏得恰到好处,因为她身子一弯,两条匀称的美腿顿时显露。
  屈展腾不得不承认,这次的任务并不容易达成。
  他猛吞了好几口唾液,才将燃着炽火的目光掉转到天花板上,开始背诵起当年入门学艺时,对着江师父所发的毒誓!
  第二章
  我,屈展腾,拜江遥先生为师,跟从先生学习厨艺,谨遵师门戒规第一条,师父说一即是一,不能推托,只有照办。
  师门戒规第二条,我将视师父的家眷如自己的家眷,师父的女儿亦视同手足,除非长辈牵成,不得意图染指,日後若是破戒,终将身败名裂、五味俱失,烹调之手截去,不复触锅弄铲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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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屈展腾当年发誓时,并不了解师父的用意,直到有人提点他,他才知道是因为未曾谋面的师母跟别的男人搞劈腿,抛夫弃女,所以江师父才会反应过度地加上第二条保护女儿的戒规。
  江师父要众人不可以对他的女儿提及母亲抛家弃女的事,然後要大夥假装师母已死,将师母的玉照当作遗照般的贴在骨灰坛上,装模作样地送往塔寺里供著。
  更狠的是,每当清明节时,他会牵著女儿去为「已逝」的老婆烧香、烧冥纸,为她「祈福」。
  他的行为举止如此的阿Q,无非是一种在精神受创後,自我疗伤的独门招术。
  屈展腾当年是因为很同情江师父,所以肯跟著立下毒誓;再加上他当时也未觉得江师父那个貌不惊人的女儿会是个问题:但万万料想不到的是,在事隔十五年後的今晚,她竟摇身变成诱引他破戒的女罗刹!
  屈展腾一时没留心防范,忽地感受到一股热力逼近自己,才眨个眼,江若耶清丽的艳容已近在咫尺。
  他嗅出她的气息,瞬间坐立不安起来,他赶紧提醒自己,「屈展腾,她卖弄风骚的目的只有一个,那就是要你少管她的闲事!」
  话虽如此,他仍是目不转睛地盯著她。
  天!她清丽迷人的脸庞、曲线凹凸的身材,在在折磨著一个正常男儿的定力,屈展腾忍住身心煎熬的痛楚,勉强冲著她一笑,「对不起,你的确很养眼,但还没到让我失去理智的程度。」
  「你大话可别说得这么快,好戏还在後头呢!」若耶回他一记微笑。
  她的笑容甜煞人,轻松地就把屈展腾的魂给勾了过去。
  她幸灾乐祸地走近他,美腿轻抬,跨坐到他身上,像一只金钱豹打探猎物似的贴得他好近,还将饱满芬芳的唇瓣凑近他的唇。
  他力持镇定,扭头喊暂停,「先说好,这一吻不是我起的头。」
  「是我起的,行吗?我要看你到底敢不敢结尾?」
  她想主动献吻,意图拐他失控?哼!他岂是如此轻易认输的男子汉?「激将法对我不管用,你会发现我不是不敢结尾,而是拒绝上当。」
  她没有唇枪舌剑地予以反击,只是用唇轻啄他,不急不缓,恰到好处。
  他迟迟不肯反应,却在後来因把持不住,在绝望之下成全了她,也解除自己的禁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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