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良老公  第35章

作者:阿蛮      更新:2020-10-28 16:12:45      字数:1012
  「不行,这样来回有一段路程,对我极不方便。」
  「为什么?」若耶完全搞不懂他的话。
  「我三天後必须以评审的身分出席一场厨艺大赛,所以必须赶搭明早七点的飞机回巴黎。」
  天啊!她帮他把故乡的魔王消灭了,他这个逍遥王子却噩梦未醒,仍只打了回乡一游十小时的打算。
  「那怎么办?」她一时没了主张。
  「将就机场饭店了。我已订了房,顺便点了餐,因为飞机上的食物我吃不惯。」
  全是藉口!
  他登山露营时,一条硬得跟棒槌的法国面包都啃得津津有味,岂会吃不惯飞机餐!这藉口还真是可笑。
  想著他大有蹊跷的动机,若耶的心绷了起来,「这不好吧!我们孤男寡女的……」
  「就我所知,你的律师并不是这样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,他是怎么说的?好像是——『夫妻关系』才是,所以『孤男寡女』才该适用在你和那个听妈妈话的呆头鹅身上。」
  若耶赶紧替楚彦辩护,「楚彦变成熟了许多,请你别这样挖苦他。」
  「对女人的品味却一点也没变。」他嗤之以鼻,告诉她挑错对象,「我不懂你明明有庄涛,为什么回头找楚彦?他不适合你,你难道看不出来吗?」
  若耶有种受伤的感觉,「你嫌我不好吗?我既然不好,那你为什么不赶快点头跟我合作,离婚了事?」
  「跟你点出事实,你就反应过度,看来你歇斯底里的毛病仍然不减当年。」
  若耶忍不住对他怒斥道:「我会这样都是你造成的,你没资格抱怨。」
  结果,他反而压低音量,提醒她,「这里是公共场合,你讲话小声一点,等我们住进饭店後,你要学女高音唱破喉咙,我都不介意。」
  「我们大打出手的机率比较高。」若耶没好气地瞪他。
  他咧嘴,露出一对灿烂的白牙,卖乖道:「这主意不错,因为我不反对在床上跟你打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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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屈展腾,你的要求简直是欺人太甚!」
  「我倒不这么认为,反正我说得够清楚,就今晚,要不要随你。」
  若耶盯著他切牛排的手,手指上仍戴有白金婚戒;她将两手反背在臀後,试著偷偷地将他给她的婚戒摘下,也许是紧张过度,她竟然拔不掉。
  他怪异地扫了她一眼,「你在做什么?」
  她忙停下动作,「我手臂痒,抓一下都不行吗?」接著转移他的注意力,「你那块牛排好吃吗?」
  他耸了一下肩,评论道:「只在及格边缘,你要不要也来一口?」
  「你知道我不吃地上爬的。」她一副无福消受的模样,然後言归正传,「这三年来,我们无夫妻之实,你却在我有求於你时,要胁我跟你共度一晚,你这不是趁火打劫吗?」
  「错,我这是有始有终,希望咱们夫妻好聚好散。」
  「鬼才相信!」
  「若耶,只差十分钟就要午夜十二点了,届时你晚一秒做决定,我都不再跟你打商量,你哭天喊地都没用。」
  「你别拿乔,我还是有跟你离婚的法子。」
  「当然,只是你希望愈快愈好不是吗?」
  「也不该是这样的快法。」若耶愁了。
  「我提供你解套的方式,动机是善意的,你不该这样排斥。」
  「屈展腾!你是善意才有鬼!」
  他啪地一声,将刀叉拍在桌面上,推椅起身俯视她,「别跟我说,你对我的提议无动於哀,我明明注意到你的眼睛亮了一下。」
  「那是你自作多情,想像力太丰富。」
  「若耶,你自欺无妨,但别把男人当傻子。」
  若耶半求饶地询问他。「我们之间早结束了,不是吗?」
  「对你而言可能是,对我来说却从来不是。若耶,这些年来,我从没有一刻停止想过你……我以为我失去爱你、关心你的权利了,谁知……」
  若耶简直无法相信这是真的,慌张地打断他的表白,「停……你会这样说,只是希望和我发生亲密关系,这样做是不对的。」
  他英挺的眉毛揪在一起,「你这么在乎楚彦?竟然为了他而否定我!」
  若耶规避他的问题,不愿正面回答,「他是我碰到过很能带给我安全感的人。」
  「那是因为他比你还歇斯底里。」他一针见血的说。
  她则反唇相稽,「他再歇斯底里,也不会无情到信口指责我。」
  「我很抱歉以前曾说出重话伤到你。」他眼里有著许多的悔意。
  「我的伤口早已复原了。」若耶挪开眼,不想被他打动。
  屈展腾猜测著,「你从没跟楚彦发生过关系对不对?」
  若耶被他这样一问,不禁大为火光,恼怒地斥一句,「不关你的事!」
  他从她激烈的反应知道自己抓对了方向,继续推敲著,「因为没做过,所以不具侵略性,安全感也就相对提高。」
  「屈展腾,你少自以为是。」
  他猛地将餐巾往桌上一掷,起身走到她身边,「我自以为是,起码比你不求甚解来得保险。」
  若耶不答腔,微扬的美丽下巴藏著几许不认输的固执。
  「老天,你真是因为求得安全感才挑上楚彦吗?那你改挑一个太监不更保险?」
  若耶冷冷地盯著他,「你尽管猜到天亮,我是不会告诉你答案的。」
  他将她整个身子架了起来,「无所谓,你的身子守不了密。」
  若耶挥手要打他,他快闪後,趁她上前时拥她入怀,并提醒她,「十二点了,你到底要不要离?」
  说要,就等於跟他有所牵扯;说不要,他又有藉口扭曲她的意思,她简直就是进退维谷。
  她掉著眼泪抗议,「太不公平了。」气自己明知不该,却无法克制那股想亲近他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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