蹩脚女巫  第29章

作者:安绮萱      更新:2020-10-30 11:35:52      字数:973
  「悦翩翩呢?她把我家漫雪拐到哪里去?」要是她真的敢拐走他的漫雪,他才不管她是谁手心里的宝,他一定要扭断她的脖子。
  「漫雪怎么了?」巫玮风错愕的问,小楼最近可是乖乖地待在宫里,哪儿也没去。
  「你敢包庇她,别怪我不客气!」风季尧抓着巫玮风的衣服,咬牙切齿地说。
  巫玮风轻轻的推开风季尧,他可不觉得他现在有多客气。
  「到底怎么了?」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冲动。
  「漫雪……她离家出走了。」风季尧颓然地道。
  「哦!」巫玮风点点头,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他的衣领,「你欺负我妹妹?」这混蛋居然敢这么凶的对他!
  「我……我……」风季尧讷讷地说不出话,「不是悦翩翩干的?」
  「当然,她才没那么恶劣。」只不过是比恶劣更恶劣罢了。
  「漫雪不在这里,那会去哪里?」风季尧怒气全消,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无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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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小楼--」
  蔚小楼的房门大开,满地狼藉。
  巫玮风怔怔地看着凌乱的房间,小楼呢?
  「还说不是她干的。」风季尧失控的摇晃着巫玮风大吼,「她呢?」
  「你问我,我还想问你。」巫玮风一把推开他,「我去紫枫林看看。」
  他突然停下脚步,目光停留在桌上的小纸条,并将它摊开来看--
  我走了,永别。
  她又怎么了?他原以为已经守得云开见月明,怎么她又一声不响的走了呢?他苦恼的抓抓头发。
  「一定是她干的。」风季尧咬着牙恨恨的说。
  「呵呵,是谁啊?」在一旁看戏的云煜颉问,「怎么都走了?」
  他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他居然还敢笑。
  找死--
  两人很有默契的同时挥拳,目标是云煜颉最引以为傲的俊脸。
  「你们、你们……」哎哟!痛死了,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他们太过分了,不过幸好他可以念咒语止痛消肿。
  人呢?他念完咒语,拿出镜子确认自己的脸依旧那么帅后,一抬头却发现那两个失心疯的男人早已没了踪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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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等。
  等等。
  等等等……
  水落落和鬼娃娃每天站在紫枫林的入口,望眼欲穿的等着巫玮风、风季尧或者别的什么人,可是这半个月来,连个鬼影子也没有。
  「落落姐,他们什么时候才会来接她们走啊?」鬼娃娃这句话早已不带有任何希望,只是习惯性的问问,她甚至都不相信水落落的回答了。
  「快了,快了。」水落落茫然的看着前方,重复着一模一样的答案。
  唉!两个不约而同的叹气。
  「回去吧,明天……明天他们应该会来……」
  两人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回紫枫林。
  看着闪烁温馨灯光的小木屋渐近,两人的神情越是凝重。
  在门口徘徊许久,鬼娃娃硬着头皮推开房门,与平常无异,三个认真到有点吓人的女人正在专心打扫。
  蔚小楼抱着蜗牛扫地。
  由于慑于主人异于平常的神态,蜗牛连叫都不敢叫一声。
  巫漫雪拿着抹布在屋子里不停地走来走去,看到什么就擦什么。
  最离谱的是,悦翩翩拿着拖把在拖床。
  水落落和鬼娃娃已经很聪明的放弃劝说,反正说也是白说,根本没有人会听,不如把口水省下来。
  「吃饭。」两人合作把饭菜摆在桌上,冲着忙碌的三人招手。
  除了巫漫雪应声走过来外,蔚小楼和悦翩翩根本不为所动。
  「筷子。」鬼娃娃怯怯地递上筷子。
  巫漫雪看也不看便抓过她的手,连带筷子一起用抹布擦。
  见状,水落落很有同胞爱的发言:「呆瓜漫雪,妳在干什么?」
  「擦桌子。」言毕,她放开挣扎不已的鬼娃娃开始进行盘子的清洁工作。
  只见她先把菜倒进汤碗里,然后开始擦盘子,当盘子擦过一遍后,她把盘子放到另一边,又把汤碗里的汤和菜倒在桌子上开始擦汤碗,最后开始擦桌子,把杯盘碗碟统统扔到地上;蔚小楼很默契的用扫帚把碎片扫到床底下,悦翩翩就走过来拖地……
  鬼娃娃摸摸干瘪的肚子,垂头丧气的走出屋子,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有人比她大哥还要变态,她还不如回家算了,尽管要被罚写家规,但至少不用挨饿受冻;可是要是让寂寂知道她自投罗网跑回家,一定会嘲笑她一辈子。
  水落落跟在鬼娃娃身后,「看来我们今天又要住在外面了。」
  两张系在树上的吊床是她们俩这半个月的栖身之所。
  「落落姐,我明天要回家了。」
  不是她不讲义气,而是这种非人折磨她实在承受不了。
  「妳……」水落落瞠目结舌。
  她要是走了,留自己一个人面对三个疯女人?上帝呀,让她死了算了。
  「妳可以跟我一起走。」当着外人的面,哥哥应该不会真的禁她的足吧?
  「她们三个现在变成这个样子,我怎么走?」说到底她还是不放心蔚小楼她们。
  「她们到底怎么了?」鬼娃娃苦恼的揉揉凌乱的短发,当事人三缄其口什么也不说,可苦煞了她们这些外人。
  「我怎么知道?」如果她知道原因的话,就知道该怎么办了,
  「她……她们……」鬼娃娃脑中灵光一闪,结结巴巴的说:「她们该……该不会是……被……被抛弃……」
  水落落惨白着一张俏脸,鬼娃娃的怀疑她也曾不只一次揣测过,只是她一直不肯承认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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