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气同班女友  第12章

作者:白双      更新:2020-10-30 11:48:35      字数:1063
  “爸!”她转而向父亲求助,能请得动两位老人家下山,事情绝对不单纯!
  “到底是什么事?你们下山来做什么?”
  巫父审视班辰智的目光终于移向女儿,眉头却是一皱。
  “老实说,我还是很不相信!”
  “不相信什么?”她已失去耐性,她的家人还有他,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?
  “班先生说,他要娶你。”巫父喜忧参半地说:“所以我们下山来,先看看女婿的样子,再决定要不要接受他的提亲。”
  “什、什么!?”她又要晕倒了!她在做恶梦吗?为什么这个梦如此的不可思议,居然开了她这么一个大玩笑?“他怎么可能要……娶我?”
  巫父面无表情的摇摇头。
  “我也是这么认为!有谁会想娶你这个不爱干净的懒惰鬼?你甚至连做菜都有问题,垃圾也不会分类,衣服也不会洗,水果也不会削……”
  “爸!”父亲的批评令她感到羞惭,巫父一向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,出现因生出这样的女儿而满歉意的愧色;巫母则是拉着班辰智的手,仿佛他已成为巫家一份子!
  “班辰智,你最好给我说清楚!”
  巫父结束沉思,严肃地凝视他。“我想,我可以答应你的提议,我不希望你有后悔的一天!”
  父亲的话她怎么听都好像在说:货已售出,恕不退还!
  “您同意?”班辰智需要再次肯定。
  “没错!”巫父意味深远的说:“我们两老很保守,也很了解自己的女儿。而你,认识了她这么多年,仍有勇气说要娶她,可见你真的很希望她能成为你的妻子;冲着这一点,我巳同意这桩婚事。”
  “等、等一下!”她怎么愈听愈胡涂了?什么婚事?她好像才是这个话题的主角吧?“什么婚事?我不要结婚?”
  “你就是这样!还是他贴心,早料到你会这么说,所以才会提出一个我认为根本不必要的要求!”巫母已经完全和她认定的女婿连成一气了。
  “什么要求?”她问。
  “试婚!”巫父代替巫母回答。
  巫凡凡的脑袋登时响起一阵轰然巨响,她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。
  婚事?试婚?
  她好像没有决定权了!
  第四章
  巫凡凡走入MD大楼,警卫便急忙上前向她祝贺,柜台小姐则是既羡慕又嫉妒的直盯着她不放;她背着皮包,刻意忽略这些景象,只想尽快回到她的办公室。
  怎知聚集于公布栏前的人群一见到她,除了笑容满面之外,还说了一堆她听不懂的话。
  “恭喜了,大伙儿都不晓得你们是一对呢!”
  “对呀,真是保密到家,要订婚了才告诉大家?”
  巫凡凡的心一沉,对同事的话充耳不闻,她拖着脚步往公布栏前移动,喉咙收紧而干涩。
  千万、千万不要啊!她在心里呐喊,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  她尚未从昨日的震撼中清醒。父母明显是班辰智瞒着她请下山的,结果他们丢下“试婚”二字就要她执行。
  她的自主权呢?她又招谁惹谁了?人生大事,起码要经过她的同意吧?
  还有,班辰智吻她的余温,很该死的困扰了她一整夜;现在他老兄快乐似神仙的回到工作岗位,两老更开心的回山上等候佳音,只有她、唯独她,仍陷在昨晚的恶梦中不能自己。
  天啊!她的心猛地哀号,公布栏上果然出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东西。
  一张大红纸,宣告了她和他订婚的消息。
  “噢……”她低吟了声,真的好想哭,她永远跟不上他的速度,也永远搞不清楚他戏讳的笑容究竟隐藏了多少算计。
  “怎么啦?”悦耳的男音飘向她的头顶。
  她恼羞成怒的扯下公告,对着班辰智俊美的笑颜吼道:“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!”
  “解释?”班辰智一脸无辜地道:“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啦,还是你希望我用行动证明?”
  语毕,他暧昧的眨了眨眼,令她的心猛地一震,脸颊染上两朵缸云;她连忙奔回办公室,不想让旁人看好戏。
 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,她连考虑的机会都没有,仿佛被强迫着顺应他的安排,一点转圆的余地都没有。
  “我甚至不知道……你是开玩笑还是当真。”她抚着隐隐发疼的额头,幽然说道:“毕竟我们之间差太多了,你对我来说,是个遥不可及的人物——”
  “差太多?”他的手一探,轻而易举的勾起她的发,嗅着发香,他由衷说道:“我们的差别在何处?我如果遥不可及,我眼前的你又是谁?”
  “可是……”问题的症结不在这儿啊!婚姻,是一个她未曾踏入的陌生地带,她没有勇气挑战,因为她不相信他。“你爱我吗?结婚是两情相悦的男女最好的结局,可我们连交往都没有,凭什么谈婚姻?”
  “我若不爱你,为何要娶你?”他终于将隐藏了十二年的爱恋脱口而出;坦诚的确让他松了口气,可是当他看到她眼中的震惊,就明白自己的努力还不够。“试婚,是让你认识我的最好方法!”
  “等、等一下!”她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?他好像很冷静的说出一件了不得的大事,他、他居然说他爱她!
  怎么可能?这个以看她出糗为乐的男人说爱她?
  “你说……”她润了润干燥的唇,慌张的正视他深远的双眸,不知道如何开口,她一直不认为会发生的事,居然真的发生了,她的心情好复杂!“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我看不出……”
  “凡凡!我的耐性已渐渐消失了!”他走到门边,因为他必须回到工作岗位。
  听着他警告意味浓厚的字旬,她的心一颤,尤其是他临走前的眼神,森寒得教她直打哆嗦。
  “什、什么嘛……”她气势很弱的在他离去三分钟后才发难,絮絮叨叨地为自己辩解:“说得好像你爱上我很久似的……莫名其妙,我根本都不知道啊!什么耐性?我又没有答应嫁给你,你又没有问我到底喜不喜欢你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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