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缠  第1章

作者:采璈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01 16:09:47      字数:1073
  忏悔录及异想天开
  呜~~采璈要在这儿向最最可爱美丽大方善良温柔的冠如编编致歉~~~
  人、人家真的不是故意要一拖再拖,只是就在不知觉间,时光匆匆飞逝,分分秒秒就在发呆、睡觉、被“有心人士”打扰中度过;再一回首,那原订的交稿日已过去了“好”一阵子……
  在此,我就非说不可了,虽然采璈是这么努力地拖,但最最温柔的冠如编编还是在电话的那头深吸了口气,然后才缓吐出幽幽的美丽叹息声,轻轻地叫我要努力。呜~~让采璈真是感动得从每天拼命到凌晨两点的时间,改为拼命到天方微亮的五点钟!但就算如此,也还是无以回报冠如编编……
  我、我下回一定奋发图强、努力赚钱(哦,写错了,涂掉)拖(不对,又错了,再改)写稿(呼,总算写对了,是“努力写稿”才是)!请冠如一定要原谅笨笨的采璈才行哦!
  呜,一忏悔、二忏悔、再忏悔~~
  唉,美丽的冠如编编说我这本书的字数差不多是十三万字。天啊~~惊叫),我为什么这么苦命要写这么多咧?哼!都是因为男女主角话太多,还要搞什么风花雪月、谈情说爱谈心情的,我才会这么悲惨,呜,再叹三声哪!
  呀——以后都不给他们谈情说爱谈心情了啦!以后……谈政治就好了啦!
  例如:
  “你在哭?”听见曦宁的喊声带着浓重的鼻音,祈烨稍松了手,攫住她的下颔将她的小脸仰起,见到的却是一张噘着嘴哭花了的脸蛋,那眼睛、鼻头早已通红,映衬在皙白的脸上竟是分外可爱!“是因为你理想的候选人没选上?”他笑问。
  “不……”她吸了吸鼻,将一掬泪擦在他的前襟上头。“是选上了,所以喜极而泣……”一想到心中的期盼终于有了结果,曦宁不禁又泪湿满腮。
  “小傻瓜!”祈烨点了点曦宁的红鼻头,道:“那我支持的人不就落选了?”
  “你支持的人本来就没希望了!”她嘟起小嘴,模样既撒娇又可爱。
  “其实我也没投他。”他的心和她是相同的,当时那么说只是为了同她赌气。
  “真的?”听祈烨如此说,曦宁有些不信地亮起了晶亮大眸,小脸上满是相知的喜悦。
  诸如几类,如何?嗯,我很满意耶!
  突然,冠如编编失声大喊“不行”、外如面色铁青的模样浮现在我的脑海——由于可怜的冠如编编已经“失声”,我就不闹场好了,否则她若决心不理采璈就完了!
  好了,因为书本文的内容已太多,“失声”的冠如编编还特地打电话来,用虚无缥缈的假音交代后记不可太长舌,所以……那就不多说太多异想天开的梦想好了(虽然真的很想),来说点儿实际的。
  大家还喜欢这本书吗?
  要喜欢啦,否则采璈会很伤心的……
  喔!真的不能多说了,要去和若兰格格及她的阿那答斗法去了,否则又要对不起冠如编编、又要不停忏悔了——
  楔子
  整颗心满满只装载了对一个人的思念。
  这是怎样的心思?
  醒时,想着他;睡时,想着他;风行林间,仿佛是他的气息;望向一汪水潭,潭中映出的却不是自己的影子,是他;百兽的吼声一瞬间也错觉为他的呼唤,待一回头,却又是满山的静寂。
  心溢得满满的,都是他。
  秋风刮起遍野红叶在空中卷绕着,仿佛是他有力臂膀的圈围;眼见,无一处不是他的影、他的形;耳听,无一处不是他的声、他的息……怎么,这管不住的心是怎么一回事儿?
  一切都仿佛是他,可又全都不是他;是他的身形停在心间、伫在心坎,把万事万物都化为他;但这都是幻、都是空,这样的他是没有热度、触不着的。
  一切是他,却不是真实的他,这一再地伤着她柔软的心房……
  夜晚,她蜷在温暖的炕上;从前这是最让她心安的休憩处,可现在枕在这还留存有一丝他的气息的炕上,却寻不回往日的平静。一切全变了样儿,这心,像没了主儿,全飞往那人身上去了。
  “娘,我到底是怎么了?这心思没一刻平过,好难过。”她喃喃地说道,将身子蜷缩起来。“他的身影总处处都在,今个儿我上溪边打水,那溪里映出的竟不是我的影子,仿佛是他;而当我回来时,那风缠着我绕,我又错以为是他的臂膀……”她仿若自语般地呢喃,细柔的声音透着诚挚深刻的思念。“我好想再见他,娘。”她眼中充满迷惘,洁白的双手揪着心口。
  风拂过山口轻透凉意,没有人回应她的话语,四周只有满满的寂静。
  “娘,你不是说过会守着我、看着我吗?为什么不回答我?”而周围空洞洞的,除了她呢喃似的自语声,再没其他。
  突然,她好像有些明白娘曾说过的话了——
  娘说她曾失落过一颗心,那心还一直遗留在这山林外,她怎么也无法将它取回,就算逃得再远,那心还是就这么远远地疼着、痛着……
  那么,她的心呢?随着那人走了是吗?
  她有些了解娘失去心的难过了,所以,她是否该去寻自己的心?
  “娘,我该怎么办?我想去寻心,可我真能去吗?”她再度面对着空寂自语。
  同样的,寂静回应了她。
  整颗心满满只装载了对一个人的思念。
  这是怎样的心思?
  ——她,决定要寻这份心思的源头。
  第一章
  大漠的风刺骨且透着寒,漫天黄沙堆卷,砸在人身上如刀刮。
  一匹快马驰骋在无边的大漠上,一人一骑的身影在铺天盖地的沙尘中时隐时现,朝着战旗飘摇的营地驰来。
  “大将军,”一名身着军服的士兵在男子驰进营地后,立刻上前为缓下的马牵住了缰绳。“这是探子刚送回的密函。”他小心地递上一个密封的信封。
  男子跳下马接过密函,便将马鞭往另一名侍候在马旁的士兵手中交去。
  “将它牵到马房去,今天不出去了。”他沉声道,转身就入了营地中最大的营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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