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柔藏在傲情里  第27章

作者:常欢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02 00:56:55      字数:1046
  “天豪!”
  “嗯哼?”
  “你怎么啦!”
  “我喜欢这样抱你,感觉自己就像一座山似的。”
  “嗯!”她依着他,难得有的快乐整个沉淀,为什么他不说话,他难道不知道,她好想好想分享他的梦!
  男人的梦……她想着,整个人忽然落寞了,说完了梦,她就该回到现实了。男人的梦有什么好怀疑的,不就像冯即安说的那样——加官晋爵,飞黄腾达!
  可惜,她给不了他……
  “怎么啦?”察觉到她的不对劲,武天豪小心翼翼地问。
  “晤……”她抿抿嘴,很勉强地扯了一下嘴角,还能再说什么呢?“我的梦想很幼稚,没什么好提的。”
  “璨璨,也是因为有梦,才有希望,不是吗?”
  “也许吧!不说这些了,我干爹的事怎么办?”
  “让我去跟曲家谈交人的事。”
  她抬起头,“你……愿意将七采石交给他们?”
  “为了救人,也不得不这么做了。”他没有犹豫为难之色,要不是确定自己是清醒的,唐璨几乎要以为他在说笑。
  但武天豪不是冯即安,他说一是一,他不会说笑,更不会拿她爹的事当儿戏。
  “狄家——”
  他掩住她的嘴,“没关系的,救人要紧;可是你要答应我,让我出面谈这伴事。”
  “天豪?但……他是我爹!”
  “璨璨,上回你轻举妄动,已经害得你爹失去一只小指,由这里可以看出曲家根本不在乎你爹的生死。让我先到曲家,去确定他好不好,再拿七采石去换人。”
  “但……这没道理……”
  他严肃地摇头,“以你现在的情绪,完全不适合和曲家接触,你对他们恨之人骨,巴不得杀之为快,你确定见了曲展同还能像在狄家卧底时那么冷静?你做得到吗?璨璨。”
 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她别过头,紧咬着下唇不语。
  “璨璨,相信我。”他肯定地说,坚定的下颚轻昂着,充满了信心。
  “请你一定要相信我,我绝对、绝对不会伤害你的。”
  第七章
  鄂州,首富曲院。
  “我不会谈条件!”坐在厅堂中央那名玉树临风的男子闲闲地拨弄着指上的金戒指,抬起一只眼懒懒望着武天豪。
  “她干爹在我手上,唐璨没有谈判的权利!武天豪,我尊敬你,让你进曲家,是因为你过去还有这么点儿分量,不要当曲家是怕你们‘边城三侠’。我不管你们三兄弟在关外是如何叱咤风云,都别到咱们江南来撒野,咱们就把话敞开来说好了!事实上,这件事我计划了许久,如今我已经等得不耐烦了,她如果要,就赶紧让她拿七采石来换人;她不要,我便叫人把陈阿文给抬出去!”
  那男子仍在把玩着戒指,武天豪想到那截枯骨,想到璨璨压抑的哭声,幸好没让她来,他想。那种不悦的程度持续在他心里头升高,连向来脾气温和的他都要受不了这种人,更何况是有直接仇恨的璨璨?
  跟他谈判的曲展同有着不可一世的骄傲,作呕的虚假笑容,轻践人命的态度,要不是他心里的律法,他会如法炮制,削下曲展同那根挂着金戒的小指。
  “你惹得起狄家堡?”他问。
  “哈!偷七采石的是唐璨,可不是我曲展同,狄家追的是她,干我什么事?”曲展同一摊手,高傲尖锐地笑起来。
  “不过,话又说回来,我看那丫头也不怎么样嘛!听咱家一个下人说,模样虽好,身段却干扁得很,平平板板没半点女人味,而且性子还泼辣得很。女人嘛,我认为总
  是柔顺点好,怎么,武大侠喜欢那个调调?”轻桃地附在武天豪耳边,曲展同极尽轻蔑地悔辱着唐璨。
  下一秒,曲展同再也说不出话,在他还没笑出声前,便被武天豪一把捏住了喉头。
  “信不信,我可以马上让你变成死人?”
  看到周遭的家丁纷纷拔出刀来,武天豪眉头皱都没皱一下,只是一径地笑,温文、优雅一如他进来时那般不卑不亢,但那对眼睛却是不在乎地看着曲展同脸色愈来愈紫。
  “说实话,我也等得不耐烦了!让我见陈阿文一面。如果他活得好好的,我会让你拿到七采石,要是他身上再有少了什么东西,你不但拿不到石子,我还会连本带利地从你身上讨回来,懂吗?”最后那两个字着力很轻,但在空气中却宛如落下一枚寒冰。
  曲展同用力去扳他的手,却毫无用处,武天豪的手像铁钳股,怎么也动不了,曲展同猛力喘息,呜呜咽咽地只是猛点头。
  “照……照他的话……去做!”喉头一松,曲展同又咳又呕,两手乱挥乱摆。
  ※   ※ ※
  “什么事这样慌慌张张的!”
  难得跨出暖香阁,才出门,便给丫头撞了一下,杜秋娘颇为不快。
  “大夫人,奴婢该死!”名唤绢儿的丫头神色慌乱惨白。
  “算了!算了!什么事情,看你吓成这样?”
  顾了顺气,绢儿才把事情说明白,“方才……奴婢经过大厅,看到大少爷给人捏着脖子没吭声,护院拿着刀剑又摇又晃又骂的,奴婢吓得……吓得……”
  听到曲展同被胁迫的消息,杜秋娘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嫁进曲家多年,她早学会冷眼旁观周遭一切动静,曲展同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,她这个名义上的娘,顶多在丧礼上挥洒几滴眼泪。不过,凭良心讲,她倒是希望那个阻大包天的男人把那混帐给掐死算了!
  与其祸害干年,倒不如早死早好。她漠然地想,嘴上却没忘问一声。“是谁这么大胆,敢胁迫少爷?老爷花下银子请来的那些护院呢?是死啦,还是怎么着?”
  “奴婢不知,我只听到那个抓住少爷的男人说要找个叫什么……什么陈阿文的,我……大夫人!大夫人!您怎么啦?”绢儿望着脸色忽然变得跟她一样惨淡苍白的主子,一下慌了手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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