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举两得  第32章

作者:常欢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02 00:59:50      字数:1051
  “老爷于是她亲生父亲,一定早就知道的。”美娘刻薄一笑,“难怪老爷只会放狠话,却从不敢逼她。看她这么刁钻,三挑四拣的始终不肯嫁人,原来是怕漏了底,给人笑话。”
  说罢,转向袁秀宏,再开口时,那语气比袁姬威胁他时还要严厉:“为了帮你们,我可是什么都豁出去了,我和你干娘就在外头守着,直到你办完事。可别不争气,给我弄砸了。”
  “我……我知道。”含含糊糊应着,袁秀宏一对眼睛紧盯岑久雪白如凝脂的肩头,久久都没舍得眨眼。
  见事情成功在望,袁姬噙着笑,抱着岑久的衣衫和美娘推推拉拉的走出房间。
  袁秀宏坐在床边,眼光隔着薄薄的帐幔,颤抖地注视着岑久纤白的脖子,害怕和兴奋的心情交织。他抹去额头的汗,硬吞了吞口水,转身猴急地退了衣服。
  “久……久妹妹,对对……不起啦。”袁秀宏闭上眼睛、噘起嘴,朝岑久俯压下去。
  然而贴在他唇上的却不是女人滑腻的脸颊,而是细针密布、一撮一丛的粗糙。袁秀宏急急缩回身子,不住地揉着嘴,睁开眼睛,这一瞧,可真把他吓破了胆子。他吻的是南宫哲的胡渣子、那男人精光四射的眸子正阴森森地望着他。
 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  南宫哲眯着眼,看着袁秀宏口吐白沫、两眼上翻;仰面昏死了过去。
  床上的岑久仍旧紧闭双目,任南宫哲怎么拍打叫唤,都没回应。
  他索性拉下锦被,想拖了人就走,但眼前的景象令他倒抽了口气!
  锦被下的岑久,居然一丝不挂、毫无遮掩!
  她蜷曲着身子,像个孩子般无邪地睡着,这是岑久的另一面,南宫哲从没瞧过的。
  四处张望,竟然也没有她的衣服,顿时,南宫哲的怒火直冲脑门!
  果然如他所想,这一切全是预谋好的。清儿说的没错,岑家那三个肥婆,全都一肚子坏水。
  南宫哲忍着火气,把岑久连锦被一并抱起,纵身跳出了窗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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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抱着一个身无寸缕的女人能上哪儿去?醉仙居这时间正敞开大门作生意,热络得很,他总不好在大白天连人带被的扛着,众目睽睽地走到房间里吧?
  原以为还有个酒窖可以去,哪晓得今天却是酒坊交货的日子,窖外来来去去,全是运酒工人。
  南宫哲缩在柴房里边,一脸窝囊地朝外看。这种情况若给外人瞧见了,还不当他和岑久是对人人喊打的奸夫淫妇吗?秋水县每个好事之徒早在猜疑他们之间,若真的传出去,岂不毁了嘛?
  天呀!今儿个究竟是什么鬼日子,他南宫哲好说歹说,在江湖上也算个响当当的人物,谁知竟会沦落至此!
  “嗯……我在哪儿?”躺在他怀里的岑久突然呢喃一声,慵懒地问。
  媚眼如丝,一头浓密的长发披在她略显骨感的裸肩上,比在房里的拘谨,全然不同风情。
  但一样能诱死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。
  见她这模样,南宫哲忍不住又哀叹一声,脑海里那无从打理的混乱感又来了。像他这般有条不紊的男人,怎么会在短时间内变得这么软弱不济事!
  “南宫哲?”岑久突然张开眼,显然没给晕茫到什么都不知道的地步。
  不过,既然是南宫哲,也就没什么好怕的,岑久闭上眼,浓浓的倦怠牵着四肢百骸,身体过暖的温度令她皱起眉头。
  “好热!”
  “这儿风大得很,哪里热了?”怕她着凉,南宫哲把包住她的锦被往上拉,一边还咕哝着,却没发现自己也在拭汗。
  对他的好心,岑久可没接受,她喃喃抱怨,把锦被用力往下拖。
  被子下滑,露出她姣美的胸脯,南宫哲像被人打了一拳却不能还击,只得频频咒骂。虽然跟她已有肌肤之亲,可他并不想趁人之危,南宫哲呀南宫哲!你想想办法吧!他搔着头,气自己自制力居然这么薄弱,她才一个动作,就让他的身体起了反应。
  他想离开,冷却一下他脑海里不堪的念头,但他更不放心放她一人在这儿。
  “阿久!”
  她爱娇地哼了哼,一头长发像醉酒似,突地朝后一栽,南宫哲连忙把手臂伸出去,借她当枕。
  “你怎么会在这儿?”她问,声音低低软软,吃了蜜糖似,全然不似乎日的平淡收敛,这种音调,直勾人三魂七魄。
  “我要不在这儿,你就糟了。”他嘀咕道。
  “你说什么?”
  “没事儿,好好躺着,别乱动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  她眯着眼瞧他,突然娇滴滴地笑出声。
  “你胡说,那天你也是这么唬弄我的,明明痛得很,你还叫我别乱动,说什么一会儿就好了。结果自己也没做到,骗人!”她伸手在他脸颊上掐了掐,又吃吃地笑了起来。“你这坏人,傻瓜才信你呢。”
  他曾说过那样的话吗?南宫哲呛住了,一张凶煞煞的胡子脸突然胀得通红。
  回想他们初试云雨的情景,那种甜蜜的折磨和起伏的欢愉涌上心头,南宫哲摇摇头,忍不住失笑。
  “岑久,岑久,我该拿你怎么办呢?”他凑上前,用鼻子轻轻摩挲着她的,温柔又无助地问道,清亮的眼神也迷蒙了。
  岑久仍摇摇晃晃的,发热的身子,令她好生不适。
  “南宫哲,说故事给我听!”她突然坐了起来,指着他大声命令道。
  破柴房里,什么都不能做的情况下,南宫哲只能从命,他告诉她一个有关于刀的故事——
  “有个男人,在他成年时,武功已经很好了,但他好胜心强,一心想打遍天下无敌手;在他二十岁那年,他父亲为他选了一门亲事,新娘子长得很美,男人很喜欢,待她非常好;可他始终不知道,妻子并不爱他,她总是在他离开家时,出去找她青梅竹马的情郎,终于有一回,被他撞见了……”
  他说故事的调调真好听,岑久困盹地想着,要是他平日别动不动就大吼大叫的,都像现在这样说话,该有多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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