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恋你  第15章

作者:常珍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02 01:09:59      字数:1032
  “你会知道,但不是现在。”他执起她戴着戒指的手。“恭喜你,我亲爱的“妹妹”。”
  爱上朔云,是她这一生最大的错误,对于这错误却痴得仍将它视为珍宝。
  她不懂他口里的“假结婚”为何,但以朔云那铁石心肠,她早有准备——她会再被他伤一次,很深很深……持花的手又再次握紧,宛似她的心一般扭曲绞痛。
  玫瑰虽美,却有刺保护,她呢?
  在他的世界中,她连一席之地都没有。
  怎样去爱,他才会看到,她那赤裸的痴傻?
  什么时候,他会像她一般的爱她?
  ???
  “你说什么?你要嫁给鲁特。卡兰?”佛瑞难抑地大吼。瞥见飘舞哀愁的神态,佛瑞霎时明白了怎么一回事。
  “是不是朔云?他又跟你讲了什么?”那个可恶的男人!
  “没什么,你别疑心病这么重嘛,是我自己要嫁的。”面对长久对她表露爱意的佛瑞,她只能这样解释。
  “我不信,你的样子摆明你不愿意,是朔云逼的?”
  “佛瑞,我的事不是全都由他操控。”
  “你说谎!”她在骗他!佛瑞确定如此。
  佛瑞少见的坚定态度,教飘舞不禁黯然叹息。
  “我自己决定的,为了不让朔云与鲁特间留下心结,所以才要嫁给他。”
  “解决之道,不该只有这方法。”
  “这是最好的方法,佛瑞。我相信鲁特会待我很好,你用不着担心。”以戴着戒指的一手拨过发梢,飘舞向他微笑。
  沉默许久,佛瑞原想相信她的说词,却在飘舞拂过发丝时,那一刹那,他瞧见了她掌心上遍布的结痂。
  抓过她的腕,逼使她把手摊在他眼前。“这是什么?”
  一个个伤口,破坏了她肌肤的细致,淡棕色的痂,教佛瑞怜惜地注视着。
  “是花刺弄的,你也知道玫瑰花茎上有刺,我在摘花时没戴手套,所以……”俏皮地吐了吐小舌,谁知,她的欢笑背后藏了多少的强颜之苦。
  “原来是这样,一定很痛吧!有没有去……”
  “你不就是医生?虽然仍然主治妇科,却兼有内外科执照,不是吗?”
  “是呀,算是不学无术吧。你先在这儿等我一下,我去拿药,否则这些痂可能会留下丑陋的疤。
  佛瑞的细心,在飘舞心里,仅是教她更难受罢了。
  如此的温柔她视而不见,反倒去奢求遥如星际的朔云……是命吧!
  凝视着自己的掌心,她苦苦一笑,望着上头的结禀。
  从她爱上朔云的那一天起,伤口就永远不会痊愈,他再裂造新的创伤,她也必须永远承担。
  “你别动,把手伸过来给我。”备好药物,佛瑞跪在她身前,一心关注她的伤。
  “天啊,飘舞,求你多爱惜自己一点行不行?”
  “谢谢你,佛瑞。”谢谢你这么爱我。心中默默感激着他的宽容以待,她却没说出口。
  “我不要你的道谢,多爱护自己一些,就算是报答我了。对了,你另一手有没有伤口,我顺便帮你擦点药。”
  “不用了,我……”慌忙地将手缩到背后,这倒教佛瑞瞧见了她亟欲隐藏的窘态,并粗鲁地强拉起她的手。
  “你怎么会瘀青成这样?”一片紫青的模样,怵目惊心。
  “没事,是我不小心撞到的。”
  端详一会儿,佛瑞频摇头。“你到底要维护朔云到什么时候?他逼你嫁给鲁特,现在又做出足以捏碎你手骨的下三滥举动。”
  “是我惹他生气,不关他的事。”飘舞温雅地道。
  为了她,佛瑞和朔云的关系降到了冰点。自小,他们两人便是知心好友,但她明了,从她爱上朔云、佛瑞喜欢上她的那一刻起,他们的关系就起了激烈的变化。
  对于飘舞的回答,佛瑞简直气得全身无力。
  “我不会再劝你了,可是,答应我,别继续活在只有朔云的世界里,那只会让你痛苦,也令我不舍。”他希望飘舞能把他的话放进只有朔云的心。
  “我……”她做不到,只要还爱着朔云,就完全不可能。
  “算了,你结婚的时候,伴郎要第一个想到我。我参加过很多朋友的婚礼,却未曾做过伴郎,就让我过过瘾,好吗?”
  “嗯,佛瑞……无论我爱的、嫁的是谁,我们都是朋友。”
  “对,都是朋友。”做不成夫妻,总能做朋友。这一向是爱情失败者的格言,于此,他笃信不疑。
  ???
  数日后,媒体大肆报导两家联婚之事。有许多评论家一致认为这是场骗局,朔云骗了纽约所有大佬。
  对于这点,朔云和鲁特持相同看法——不予置评。
  就在婚事发布后半个月,卡兰家族起了大风暴。鲁特。卡兰一夕间所持股份超越原有总裁——他父亲,更因此在董事们的举荐之下,成为新一代总裁。
  一上任,他立即罢免了家族亲戚们的干预经营,垄断金钱、势力独裁,更与朔云进行合作,引起轩然大波。
  连着几天,纽约股市因两人和解而狂飙上涨,此种反弹,使得二人的威名更往上推。
  卡兰家族集团因艾克斯企业的助力达到巅峰,鲁特。卡兰成为继朔云之后,第二位“帝王”。
  而饶飘舞则被各大报章杂志喻为“凤凰”,一位无父无母的孤女,飞上枝头变凤凰,人人称羡。
  换过一套又一套精美、别具巧思的婚纱,飘舞始终没笑过,令店员与设计师以为她不满意,而继续地更换着。
  顺着设计师,她又换上另一套婚纱。
  “飘舞小姐,这是我们最后一套了,若你还是不喜欢,是否可以告诉我你所中意的,让我为你设计。”设计师满头大汗地以卑微的口气请求道。
  镜中的她,身着一袭淡粉黄的打扮,无神的瞳孔,没有焦距地直视前方,就像一尊任人装饰的娃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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