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我到最后  第20章

作者:喜乐      更新:2020-03-18 14:14:12      字数:1062
  “不算是,他去检查捉山猪的陷阱。我们正好要去找他,你要不要顺便搭便车?”
  
  利冬阳露出和善的笑容,迳自和其他两个人朝一旁的悍马车走去,英挺的眉目之间散发出自信,很是赏心悦目。
  张繁亦的目光跟随着他们移动,看见那辆悍马车时,忽然一脸的迟疑。
  “这是……”她不懂车,却认出这台很少出现在都市中的彪形大车,“夏文的车?他不是去美国出席颁奖典礼了?”
  她想起在火车上听见的MAX的新动向,眼里闪过一丝释然与失望。
  见不到……也是好的。
  三个男人听了,不约而同的再次交换眼神,其中一个特别俊帅飘逸,五官深邃完美的男子彬彬有礼的帮她开了前座车门。
  “你是夏文的朋友?那就是我们的朋友,”他宛如中古世纪的绅士,风度翩翩的教人无法拒绝。
  “走吧!我们带你去找人。”一个喝醉了,不停喊着你名字的人。
  张繁亦凭着直觉坐上了车,没多久,就离开了、柏油路面,顺着蜿蜒起伏的山路前进,一路上和这几个言行举止都略显不俗的男人热络交谈了几句,不得不承认这里的人似乎个个都卧虎藏龙。
  后来,张繁亦才赫然发现,他们居然都是夏文同父异母的兄弟!
  经过了弯弯绕绕的迂回山路,悍马车停在一道铁栅栏前,两旁放眼望去尽是荒烟漫草,林木苍劲,一派原始山林的风貌,实在很难跟高科技的保全系统联想在一起。
  偏偏那个自称是夏文小弟的矫健男人俐落的下车,手上握着一个感应器,朝眼前那棵高大的血桐挥舞了几下,看起来冰冷坚硬的铁栅栏就缓缓向两旁开启。
  张繁亦睁大了眼睛猛瞧,有种爱丽丝掉进兔子洞的荒谬感。
  当悍马车通过了邢道铁栅栏,又停在一个类似了望台的木造建筑物前面时,张繁亦让眼前一望无际的自然美景给掳获了注意力,竟然没发现自己是唯一一个开门下车的人。
  “你留在这里等我们,拉汉老是到处藏着捕兽夹,所以你最好留在了望台上,千万不要随便乱走。”利冬阳开车技术相当了得,居然打算直接沿着原路倒车回到方才的路口。
  明春树俊美无俦的脸庞从车窗里探了出来,相当贴心的提醒她,一这里进出都需要密码锁,所以绝对不会有外人进来,你在这里很安全。”
  张繁亦在不久之后,才知道自己其实被变相的固禁在里面。
  这时,负责开车的利冬阳的视线突然扫过了望台的上方,露出大大的笑容。
  “我们会尽快找到拉汉……你说你叫做什么名字?”利冬阳突然停车,扬声问她,眼神有些闪烁。
  “张繁亦,我是张繁亦。”她有些茫然的直觉回答,没发现在她的正上方,有个倚在栏杆上的人影,身形猛然一顿。
  悍马车流畅的消失在眼前,隐隐有着飞奔逃逸的姿态,张繁亦慢傻的摇了摇头,觉得自己约莫是让冬日罕见的艳阳纶晒昏头了。
  她颓然叹了一口气,转过身去面向被阳光妆点得闪闪发亮的大海,有一瞬间因为光线过强,直觉的闭上了双眼。
  “哇靠!这是什么太阳啊?也太大了吧?”她二话不说,开始脱掉自己身上那件黑色羽绒外套,正好一阵清凉的微风袭来,让她笑颜欢畅。
  “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这件外套真的很丑?”
  一个男人的声音却突然从她背后响起,她震惊莫名的抬头……
  只见一个高大劲瘦的男人懒洋洋的斜倚在一个木雕半成品上,俊美阳刚的脸庞似笑非笑的睨着迎风而立的姑。
  张繁亦愕然眨眼,好半晌才找到自己莫名干哑的声音,
  “你……怎么……”会在这里?
  男人突然上前一步,朝她伸出古铜色的大手.双眼不曾从她陇乱无措的脸上移开。
  “张繁亦,我是夏文,我的母语名字叫做法拉萨。”
  凉风拂面,酒香扑鼻,张繁亦屏住气息,怀疑自己好死不死正好遇见了江湖上谣传多时的——
  喝醉的夏文!
  拜颜诗颖这个资深粉丝所赐,张繁亦在尾牙那天回家的路上,密集恶补了跟夏文有关的所有消息。
  等她回公司上班见到了颜诗颖,定要跟她分享自己亲眼目睹的第一手消息——
  酒醉的夏文,真的是语不惊人死不休!
  “张繁亦,过来让我抱抱你,不然,你抱我也可以。”
  男人张开双臂,双眼热切的注视着眼前杏眼圆瞠的女孩,僵持了几秒钟之后,他不耐烦的抿抿性感的唇瓣,忽然一把将人紧紧搂在怀里,然后迳自满足的叹了口气,弯身栖息在她穿着立领毛衣的头窝里。
  张繁亦僵在原处,手脚都不知道该摆在哪里?
  这个热情到令人无法招架的男人……是夏文!
  男人似乎没发现她的异状,只是一古脑的说着心里话。
  “告诉我,你那天晚上为什么挂断我的电话?然后就都不接我的电话?”他从没想过自己偷偷藏起来的那张名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派上用场。
  那一夜,他又气又急,偏偏又让自己盯着紧紧的,不敢轻举妄动,害怕自己贸然去她家找她,也许会正中跟监狗仔的下怀,免费提供隔天耸动的新闻标题。
  那一夜,他过得十分煎熬,十分痛恨自己!
  斟酌了这么多年,居然还是因为受限于艺人的身份,无法掌控自己的爱情。
  张繁亦没有回答他,让他紧紧搂住的娇躯倒是绷紧了些。
  “其实,你生气了对不对?我有那么多机会可以告诉你,却选择不告诉你。”他忽然抬起头来,单手牢牢扣紧张繁亦的后脑勺,目光灼灼的看菩她那双陪然圆瞠的明眸。
  他深邃的双眼盈满了惆限与落寞,看得张繁亦心一沉,思绪更乱了。
  “你没有必要告诉我。”她别开脸,淡淡的说十真心话,“我们只是见过几次面,你有所保留,是对的。”
  她纵然情绪大受影响,也是她自己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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