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总裁幸福去  第28章

作者:典典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04 15:54:22      字数:1060
  伤口逐渐愈合之后,她的神志也渐渐清朗起来,过往的岁月开始一幕一幕的在她脑海中重现。
  这样的回忆对她来说,不可否认的,是带着痛苦的,但是她清楚地明白,她不得不这么做,余庆国在她的记忆中埋藏得太久了,她该以崭新的心情跟眼光重新检视他的时候了。
  在这种心情之下,当她和唐思亚在一起的时候,不可避免的会提到余庆国,这种谈论使得唐思亚紧张不已。
  她肯谈论过往是个好现象,可是他的感情拒绝听从他的脑袋。
  于是,就在月伦出院之后的第五天,唐思亚终于忍不住爆发了——
  那是在晚餐过后,石月伦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头,唐思亚很自然地跟了进去,坐在床边跟她聊天,唐大汪在旁边绕来绕去,唐小汪则是跳到床上和她玩。
  这几天下来,小狗已经很习惯她的存在了,成天跟大狗争取她的注意。石月伦尝试着左拥右抱,但是背上的伤口使她难以如愿。
  “伤口又痛了吗?”唐思亚关心地问着,注意到她很不舒服地蹙起双眉。
  “若只是痛的话倒还好,问题是它开始愈合,又刺又痒的,讨厌极了!”
  “你忍耐点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他也只能这样安慰着她:“幸亏只是皮肉之伤,要是伤到脊椎,那可就糟了!你都不知道我那天吓成什么样子了!”
  想到那千钧一发的情况,石月伦还是忍不住的颤抖。
  “幸亏阿观他们都没受伤,否则……”
  “好了,事情都已经过去了,不是说好不再去想了的吗?”唐思亚连忙打断了她,“事情都已经过去了!余庆家再也无法伤害任何人。”
  石月伦紧紧的闭了一下眼睛,抗拒着记忆中那具了无生气的尸体。
  “我也不希望……事情会是这样的结局。”她低沉地说:“那毕竟是一条人命呀!余庆国的死或许和我不相干,但是余庆家……”
  “月伦!”唐思亚怒喝,唐小汪吓得从床上跳了下去,“不要再说了!你这种罪恶戚也太莫名其妙了吧?那小子根本是咎由自取,不要这样乱用你的同情心,好不好?”
  “你敢说我乱用同情心?”石月伦的脾气也上来了,“你自己才是冷血动物!不管怎么说,余庆家只是杀人未遂,法律上……”
  “我管他什么法律不法律!”唐思亚吼着:“那小子已经疯掉了,你不知道吗?难道你宁可他关上几年后再找你算帐吗?
  “大鸟说他要是再去陪你上一堂托福课,他可要尖叫了!我也一样!收起你那见鬼的人道主义精神吧!
  “神经错乱就是神经错乱,对别人有威胁就是有威胁!那小子跌断脖子,我高兴得不得了!他那个神经病的哥哥死在外岛,我也高兴极了!
  “我才不管他们有什么地方值得同情,只要他们离你远远地,无法再碰你一根头发,他们怎么死的,我才不在乎!冷血就冷血!我就是这样冷血的人!”说罢,他跟旋风一样的冲出房间。
  石月伦惊愕地愣在床上,还没来得及再说些什么,房间的门已经砰一声在她眼前关了起来,然后她听到客厅的门开了又关,显然唐思亚已经冲出去了。
  这是什么跟什么嘛!?自从他们认识以来,唐思亚什么时候跟她发过这么大的脾气?而且还发得……完全是莫名其妙!
  石月伦又是生气,又觉得委屈极了,忍不住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。
  “怎么了?怎么了?”
  唐母听到争吵声立刻赶了过来,却被石月伦给挡了回去。
  “没什么,唐妈妈,我跟思亚有一点……意见不合!”她抽噎着说:“你让我静一静,好吗?”
  唐母很显然的想说些什么,但是她却没有说出口,只是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,叹着气离开了。
  石月伦哭了个天昏地暗,也不知道从哪来这多的眼泪,或许是想将这么多日子以来所受的委屈、愤怒和恐惧一次发泄完吧?
  两条大小狗很着急的在一旁探头探脑,本来想安慰她又不知道从何安慰起,最后只好缩在房间的角落,丧气地蹲着。
  乱七八糟地哭了一顿后,她觉得心情好很多了,这才开始擤鼻涕、擦眼睛,将心思调回唐思亚上头。
  她的心思在沉思中渐渐透明,唐思亚的话语和反应也逐渐在她脑中明朗,石月伦懊悔地叹了口气。
  真是的!唐思亚分明是在吃余庆国的醋,她怎么会没看出来呢?她实在应该再细心一点的。
  只是唐思亚一向都是那么的乐观、有自信,而她也以为自己已经将自己的感情表达得够清楚了,以至于忽略了唐思亚内心深处的不安全感。
  她能够怪唐思亚有这种感觉吗?这些日子里,她确实谈余庆国谈得太多了,也许,余庆国是属于过去式,也盘旋在心里太久了,应该是结束一切的时候吧?为了这个她如今深爱着的男人,她必须将过去统统遗忘。
  她静静地站起身来,想着该如何跟唐家父母开口,最后,她决定留一张简短的纸条。
  将写好的纸条放在客厅的桌子上,石月伦悄然无息地走出唐家,却没料到——
  唐小汪好奇的跳上了桌子,对着纸条又闻又嗅,猛然间打了喷嚏,纸条被吹得飘进桌子底下,又飘进沙发底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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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石月伦很快的来到火车站,搭上往屏东的火车。
  背上的伤口又开始发痒了,她无奈的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左肩。
  窗外夜色漆黑,时间已经晚了,到了屏东以后要住在哪儿呢?她没有概念,只知道收起过往的意念强烈得使她无法再等待,无法再延宕……
  她有多久不曾再到屏东了呢?石月伦屈指算了算,然后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。
  快要七年!真有那么久了吗?
  她还清楚得记得她上一次到屏东来,是在大二那一年,应余庆国的邀请,到他家去玩。
  停住的车身告诉她已经到了屏东,石月伦下了车,在车站犹豫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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