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情全垒打  第26章

作者:邓芸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04 16:00:53      字数:996
  听着伯彧善解人意的话语,看着他充满柔情的眼神,心羽一下子看傻了。
  “那……我马上开始工作。”心羽发现自己失态,马上转移话题。
  “不用拘束,请便。”伯彧非常绅士的说。
  她满脑子只想快点把任务完成,然后逃离齐伯彧的目光。
  他的眼神随着她移动而移动,心羽工作的极不自在。
  正当心羽不知不觉陶醉在他的注视中时,他又忽然离开现场。
  “我太自作多情了,他只不过是想监工罢了,何苦自我陶醉。”看他消失后,心羽落寞的自嘲。
  她把客厅、餐厅、玄关的鲜花插完,便径自上楼到书房、客房,最后来到主卧室。
  房间里整洁有如无人睡过,感觉得出来有他的气息存在空气中,而这个空气正拥抱着她。
  她轻颤的伸手轻抚着化妆台。
  记得他说过,化妆台是为她而买的,如今他依旧留着它,虽然上头没有摆任何属于她的东西,但她的直觉告诉她,他是为她而保存着。
  望着空无一物而毫无灰尘的桌面,泪水顿时蒙上她的眼眸。
  蓦地,一双有力而结实的臂膀由身后环抱住她。
  思绪飘远的心羽,根本末察觉伯彧已轻声来到她身后。
  他的脸颊贴着她的发,“我好想你。”
  “请你放开我。”心羽没有挣脱,只是淡淡的说。
  “我不能再让你离开我。”伯彧更加用力地搂紧她。
  “都过去了,把一切都忘掉,我们都需要全新的人生。”心羽掰开他的手。
  “我该工作了。”心羽走到花材前,挑出花器。
  “原谅我吧,我为六年前那一次打你,一直悔恨到现在。”伯彧拉住心羽欲插花的手。
  “早已不疼了,还说什么原不原谅。”
  她在意的从不是那些,她在意的只是他无视她爱他的心……
  “回家吧,我一直找着你,就等着你回来。”伯彧的黑眸闪着星芒。
  他说的是真心话吗?他找她、等她?
  不,他之前那样的伤她又该如何自圆其说呢?她不想相信他,或许伯彧在玩遍了女人后,终于发现她唐心羽最傻,玩起来较有趣吧!
  “不,别再说这种骗人的话,我的伤口才刚愈合。”心羽畏惧的退后。
  “心羽,别怕!我是真心的。”伯彧欲跨步向前。
  在他脚步末跨出之前,心羽早已夺门而出奔至楼下。
  当心羽跑下楼梯的最后一阶,差点被绊倒,随后追上的伯彧及时的扶住她。
  他拉住她的手,拉扯她走到沙发前。
  “给我对你表白的机会,六年前你给唐耘表达爱意的机会,为什么你不给我同样的机会?”炽热的火焰在他的眼底熊熊燃起。
  心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,想起六年前他暴怒的一幕,现在他的眼神又像那时般的疯狂。
  她怕极了,她怎可继续待下去,再让他暴力对待?
  她想逃!他又看到当年她逃离前的眼神。不!绝不!他绝对不让她有机会再逃。
  疯狂的吻像雨滴落在心羽的额际、眉间、唇上。
  她起初排斥的闪躲,然而在他热情的舌探入她口中,感受到他的温柔后,她迎向他,在浓情的鼻息中缠绵。
  他轻移她躺入沙发中,厚实的手掌伸入她衣襟里,摸索着她内衣的钩子。
  “不要。”她双手推开伏在她身上的伯彧。
  “为什么?”情欲被突然中断,伯彧显得懊恼。
  “我们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。”两人坐正了身子,心羽拉好衣服。
  “你又有什么大道理要说?!”伯彧没来由的升起火气。
  “就当做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!”心羽站起来。
  “你……为何如此冥顽不灵?!”
  心羽悲楚的想着,她何尝不想与他共赴云雨,一解相思之苦,但是她又怎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再次踏进这种无边际的深渊?
  她甚至连他现在有没有太太,孩子都不知道啊!
  “我还欠你一盆花没完成,请你从支付的费用里扣除,再见。”心羽说完也顾不得器材没收就跑走。
  qizon qizon qizon
  那日后,齐伯彧便不再出现在对街。
  心羽反而有种怅然若失的落寞感。
  “心羽。”唐洁唤醒了她的沉思。
  “什么事?”店将打烊,大家都忙着清理器具。
  “哥说要将店盘让给别人。”唐洁说,
  “为什么?这是你们的心血啊!”心羽不敢相信。
  “他想休息一阵子,到高雄发展。”
  “纯粹是累了吗?还是为了我?”
  “别想太多。”唐洁看了心羽忧伤的脸,又说:“你一个人带着仔仔没问题吧!”
  心羽淡淡的笑且摇着头。
  “那就好,我们已经和一位李先生谈好价钱了,店从下个月起就是他的,哥也和他说好继续让你在这儿工作。”
  “不用了,我会安排我自己。”
  “心羽,朋友总是有聚有散,就算是亲人也逃不了生离死别。”唐洁对于临时告诉好友这个消息,感到愧疚,但是哥哥的伤心她也不能坐视。
  “谢谢你们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,拉我一把,这份恩情我永远不会忘记。”心羽表面平静,内心却激动不已。
  “心羽。”
  “唐洁。”
  两人互拥许久,彼此都清楚造成好友分开的原因。
  qizon qizon qizon
  未等新老板接手,心羽就不再去早餐店帮忙。
  她的人生在平静了六年之后再次起了变化,唐耘兄妹离开她,而齐伯彧又如昙花一现般的销声匿迹。
  刚完成世新会馆会议厅的花,她看了手表才发现时间已经很晚。
  “接仔仔快来不及了。”她匆匆赶往停车场,开着她的小MARCH往幼儿园而去。

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