绑住金龟婿  第23章

作者:宫山倩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09 06:00:09      字数:1037
  怎么她事先就没设想到会陷入这漆黑一片的情况中?
  呃?第四招出现了,但出手的人不是她。
  在任汀滢还在想着如何应变时,她的双手就猛然的被人给捆绑了起来。
  再多的招式,都比不上这--该死的「糟」!
  「啊-放开我!你是什么人?」她挣扎喊叫着,但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,只觉得身子突然腾空,双脚就离了地。
  她竟被人直抓起来向前抛了去!!
  「哇--哎呀!」
  身子突然一坠,她感到自己被重重的丢在软软的床榻上。
  「痛……」床榻虽软,但她还是被摔得七荤八素,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。
  「啊-你就是狂鹰对不对……快放开我!」
  任汀滢狼狈的挣扎着,她是来抓狂鹰的,想不到连狂鹰长什么样子都没看到,倒先教他给抓住了。
  她开始后悔对自己的本事太过自信,没听陶总管的劝告,就这么只身闯入了这个险境。
  这会儿,夜黑风高又身处于鸟不下蛋的荒郊之地,还有谁能救得了她,
  鹰.比莱斯以他像鹰一般的夜视力,一脸寒霜的盯着在床上无助挣动任汀滢,他知道她看不见他,当然更不会知道他就是尹,而尹就是她想要抓的狂鹰。
  这该死的丫头,竟然真的那么不自量力的想来抓他?
  这些天来,他躲在这问杨青杉早就为他安排好的屋子里,试图将她迷人的影子自脑中驱逐,试图不去感觉她留在唇间、手、心、身上的点点柔软和芳香。
  尤其是在昨天得到了消息,整个广州城竟然几乎没有人知道三十年前的那件事,只有少数几个老人家知道有个企图侵略的蛮干,死后得到曝尸荒野的报应。
  曝尸荒野?
  全拜任沧海所赐,他那未曾谋面的亲爹惨遭诬陷、客死异乡,连他这个做儿子的想见遗骨的机会都没有,这种不共戴天之仇,教他如何能放过任汀滢?
  他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自己的目的、一次又一次的重堆自己怨恨的心情,他告诉自己一定不能放过任家的每一个人,包括任汀滢在内!
  然而、心中不愿对她有所报复的声音,也时时刻刻的在他脑中和他的怨恨相抗衡,那个声音一直在提醒着他:任汀*是无辜的。
  为了不让自己在这两种矛盾的思绪中疯掉,他不久前才下了个决定,只要任汀滢不再出现在他面前,他可以当任家没有这个人存在,可以放她和任家的几个老弱残兵自生自灭。
  而她……该死的还是来了,
  男为奴、女为娼-是她逼他完成自己的复仇,那就不能怪他对她残忍!
  看着她包裹在黑色劲装下的珍珑身材,一把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直窜上他的脑门。
  这该死的女人,竟然敢穿成这德性来找他,天知道他想要她想得快发狂了!
  就算不为了仇恨,光凭她这副打扮引发了他极力克制的欲火,就注定她难以[ 完整」的走出这个门。
  他狠狠的一把扯裂她的衣服,拒绝让自己看到她惊恐害怕的眼神,他不会再让她有机会软化他的心,而再度忘记自己的仇恨、再度放过她。
  她--不再有机会逃过他的复仇之网了!
  「啊!住手……该死的狂鹰,快放开我!」
  任汀滢在黑暗中害怕的惊叫着,她努力的睁大眼,想自黑暗中辨清狂鹰的样貌,但却只能看到一个隐约而模糊的身影。
  感觉到身上的衣服全被扯落,而胸前被狂鹰毫不留情的用力抓扯着,任汀滢痛得流下泪水来。
  更教她害怕恐惧的是,狂鹰准备侵犯她的意图是那么的明显--
  那怎么可以?她不要让他碰啊!除了尹,她不要让任河一个男人碰她啊!
  「尹……」想起他,任汀滢无助的哭喊着他的名字,多希望他能突然出现在她眼前,救她脱离狂鹰的魔掌之中。
  该死!她这一叫,让鹰的心差点又软了一大半。
  鹰.比莱斯!别忘了你的亲爹曝尸荒野是拜谁人所赐的!
  仇恨让他提醒着自己,驱动着他忿忿的随手抓了件衣物,毫不怜惜的往她嘴里塞,他不能再听到任何足以软化他的声音自她口中传出。
  「唔……唔……」被堵住口的任汀滢再也发不出任何抗议了。
  她听到狂鹰褪去衣物的悉数声,急得挣动裸白的双腿,仅存着一丝丝希望:或许她这一踢,能将狂鹰给踢昏了也说不定。
  但他却接住了她修长的双腿,顺势将双腿板开,高举在他的肩头之上,让她以极羞耻的姿势对着他。
  「唔--」
  一个炙热而坚硬的物体,硬生生的强挤入她双腿间干涩的秘境,撕裂的剧痛让她几乎晕了过去。
  她无助的流着泪,拚命的摇着头,彷佛如此就能摆脱来自下身的痛楚,咿唔之声也变成了痛苦的呜咽。
  「可恶!」鹰低吼了一声,退出他只进入少许的亢奋。
  他可以不去看她无助的眼神,但却无法不听她痛苦控诉的呜咽,这一声声的轻泣低呜,一阵阵的抽打着他的心头,让他无法做到以最残酷的方式占有她。
  就着他稍显迟疑的当下,汀滢一双玉腿更是疯狂的踢动,让她在黑暗中仍显得白皙的身子,绽放炫着慑人心魂的波光。
  为了不让自己死于对她的欲望之中,鹰再也无法去思虑她的呜咽。
  他自口中沾了些许唾沫,湿润着她双腿间的秘境,以减缓她承受他欲望之源的痛楚,而直入她的深处。
  「唔--」
  更剧烈的痛楚撕裂着她,但她除了哭泣和呜咽之外,却无力抗拒加诸于她身上的伤害,只能任凭她身上的男人,带给她永无止尽的痛。
  可是当身上的痛楚逐渐被一阵阵酥心迷醉的冲击所取代,任汀滢发现自己的呜咽竟然变成了喘息和呻吟。
  她竟然为了这耻辱的侵犯而感到悸动,除了尹,她怎么可以对别的男人而感到难以忍受的火热?

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