绑住金龟婿  第26章

作者:宫山倩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09 06:00:09      字数:1025
  「这是什么?」
  她好奇的弯身拉着铁环,没想到大石竟然向一旁移了开,露出一个幽暗的阶梯。
  [ 这底下竟然有个信道? 」她讶异的瞪大了眼。
  她自小在后花园玩到大,怎么不知道后花园里有个秘密信道,
  任家宅子是爹爹所建,难道这也是爹爹所做的密道?
  为什么?
  不知这密道通往何处,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暗藏着危险,但强烈的好奇心让她忍不住想下去看看。
  陶总管始终怀疑在家中设有秘室宝库,说不定这个密道就是爹爹私藏的金银珠宝呢!
  任汀滢好奇的向密道口探了探。
  真暗啊,
  她正犹豫着该不该去拿个火把时,一个不留神踩了个空,直直的跌入黑暗的密道。
  「啊----」
  还好这个幽暗的密道并没有任汀*想象中的深,她只翻滚了几下便落到了平坦的地面。
  里头十分的黑暗,让她忍不住颤抖起来。
  她忍不住想到那一天……在同样的黑暗之中…:.
  「不,不要想了!不是说好永远忘了那件事吗?」任汀滢用力甩着头,驱赶着那段不堪回想的意外。
  这里不一样嘛!她跟自己说着,虽然也是黑,但由信道口透入的光线,还是让她勉强看出,这是一间看似书房的小石室。
  没什么好怕的!
  任汀滢鼓足勇气,在黑暗中半摸索着。
 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湿霉味,显示此地许久不曾有人涉足,但或许是长年密封,除了四处都是蜘蛛网外,灰尘倒是不太多。
  隐约看出里头有一组八仙桌椅,她在八仙桌上摸到了烛台和香炉。
  [ 竟然还有打火石!」她又惊又喜的叫着。
  打着了火石、点燃了烛台后,整个密室的陈设清楚的落入任汀滢的眼里。
  这间石室里除了一组八仙桌椅之外,还有一个书架和一张供桌,书架上置了几本书,而供桌上没有神佛尊像,只摆了个精瓷烧花的珠宝箱。
  「珠宝箱?难道里头真的藏有爹爹留下的金银珠宝?」
  任汀滢兴奋的跑到供桌前,拨开沾黏着宝箱的蜘蛛丝,用了点力气才掀开宝箱的箱盖。
  「啊--」
  没想到宝箱里没有半点金银珠宝,却有一堆人骨,而头骨眼窝的黑窟窿,正对着她的视线。
  「死……死人!」
  任汀滢让这副骷髅头给吓了一大跳,全身的寒毛全部直立了起来,她本来转身就想跑,但跑了两步,她又忍不住回头看向那口宝箱,总觉得它在向她散发着探索的邀请。
  「遗骨?.这真是一间极隐密的密室,只是怎么会收藏了一副遗骨,而它又是什么人的遗骨呢?」
  好奇是任汀滢从小到大不变的本性,对于这间密室,竟然用来收藏死人骨头,教她如何不好奇的去一探究竟?
  「咦?这是……」
  任汀滢注意到宝箱的一旁有一迭泛黄的纸张,她好奇的走过去拿了起来,对着火把底下看着。
  [ 这些全是爹爹的笔迹!」
  任汀滢手中的纸张,上头净是一段段的短文,由上面题字的日期看来,应该是一篇篇的记述。
  难道……
  她直觉的想到「尹」的娘亲-邵芯儿。
  这奇怪的秘室里收藏着的,不会就是她一直想找的答案吧?
  任汀滢心急的抓着纸张坐落在桌前,当下就着飘忽的火把,细看着这些纸上的内容。
  在看完所有的内容后,任汀滢仍未从震惊中回过神。
  原来,邵芯儿真的是爹爹远在山西的表妹,还差点成为爹爹的妻子。
  原来,这副遗骨是属于邵芯儿的丈夫-一个叫比莱斯的蛮子所有,他应该就是「尹」的爹爹吧?
  原来当年在任沧海尚没没无闻时,家中尢他和表妹邵芯儿订下了婚约, 邵家也将邵芯儿自山西送至广州准备完婚。
  岂料,邵芯儿到了广州城,却阴错阳差的爱上了自葡国出使前来中土的比莱斯,而任沧海对邵芯儿本来就只有兄妹般的情分,对于此事倒也不以为意。
  可邵家却对女儿跟了个蛮子深感耻辱,千方百计的试图分离他们,最后还运用各种关系,让比莱斯蒙上了个侵略中土的罪名,落得被捕入狱的下场。
  在比莱斯入狱之后,邵芯儿误会这一切全是任沧海暗中搞的鬼,而失去了踪迹,再也没有人见过她。
  为了澄清自己的清白,任沧海曾数次想要为比莱斯申冤,奈何当时的他并没有半点可用之力,唯一能做到的只是经常探望狱中的比莱斯,并且答应为比莱斯传递书信给邵芯儿。
  只可惜在比莱斯惨遭酷刑去世之前,他始终未能找到邵芯儿。
  为了实践他的承诺,也为了同情比莱斯的客死异乡,任沧海便偷偷的为比莱斯收尸,并开始寻找邵芯儿的下落。
  这也是任沧海为什么会经营商行的原因,他想透过来自于葡国的商船,或许就可以找到邵芯儿的消息。
  只是……很显然的,任沧海并未能在有生之年完成他的心愿,而他大概也放弃寻找了,才会让这间密室随着他的逝世而被遗忘,为的是这长存于此的尸骨也能得到安息吧?
  未了,还有一张以番文书写的短签,她看不懂上头写着些什么,但猜得出来,这肯定是当年比莱斯托请爹爹交给邵芯儿的书信。
  这么说来……任汀滢看完了所有的记述,讶异的想起,「尹」既然在邵芯儿的扶育下长大,肯定也认定她爹爹是杀父仇人?
  难怪在初相遇时,他对她总是忽冷忽热?!任汀滢始终存留于心中的疑惑,霎时得到了答案。
  「该死的误会!」
  她气恼的低咒了声,心头还直嘀咕着邵芯儿-竟在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,就胡乱怪人,害得她也蒙受无辜的不白之冤。
  「那他又是为何而来?难道……任家被抄家这件事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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