绑住金龟婿  第31章

作者:宫山倩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09 06:00:09      字数:1033
  「杨状师,上面写的是……」
  「怨上天注定我们今生坎坷、痛苦的爱,盼能以来生所有的爱,弥补对你今生的伤害!」杨青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念了出来。
  原来鹰所有的心意净在这张纸签上,但人家姑娘怎么看得懂?笨、呆、可恶!
  任汀湟失神的呆立着,细细重复念着那纸签上的内容,碎心的痛渐渐被忿忿的怒火所取代。。
  他这算什么?
  欺侮她看不懂番文、报复她的不懂他?
  等有朝一日当她发现里头的内容,而他却已经不在人世间,再让她懊恼、悔恨到死啊?
  「任姑娘,现在你明白他的心意,是不是愿意原谅他?」
  「不。」任汀滢摇摇头,明亮的眼中褪去了多日来的浓浓哀愁,却换上了跃动不息的熊熊焰火。
  「他那么混帐,我才不会轻易就原谅他!」
  烈火烧红了她的双颊,也燃热了她的心……
  狂鹰肯定是有史以来最难劫的死刑犯!
  他的难劫不在于刑场守卫森严,再严密的戒备也只挡不了大量迷魂烟的侵袭,所有的官兵三两下就全部躺平了。
  最教所有人痛恨的是,那不畏迷魂烟的狂鹰,他竟然拒救!
  「该死的,是谁说要先喂鹰吃解药的?」
  「呃……我想让他保持清醒,可能会跑得快一些嘛……」
  「结果却差点害我们大家都跑不掉!」
  「我还被他打了好几拳,下手真重,一点都不念兄弟情分……」
  「还好我聪明,知道用绳子把他绑起来,要不然只怕此刻我们都跑不掉了呢!」
  「可是……现在该怎么办?他好吵啊!」
  众人无奈的望向一旁被捆成了粽子、不断发出鬼叫嘶吼的鹰.比莱斯。
  「可恶!你们全都该死!救我做什么?带我来这里做什么?」
  鹰狼狈的被捆绑着-除了扭动着身体、踢打着床板,张开着喉咙大声嘶吼外,他什么也不能做。
  「你们这些该死的家伙,要不就给我松绑,要不就带我离开这里!」他用尽全身气力的怒吼着。
  但很显然的,没有人会怕一只被捆成粽子的老鹰,即使他叫到声音都哑了,还是没有半个人同情他。
  他终于累了,也静下来了。
  自从三天前,杨青杉带来任汀滢即将于他斩首之日出嫁的消息后,他就万念俱灰、再也没了半点生存的意志。
  他知道杨青杉已为她解释纸签的意思,然而即使他愿以死明志,她终究还是不能原谅他的过错,甚至残酷的要在他行刑之日嫁作他人妇?
  而他这群没良心的好兄弟,不让他以死了断情丝也就罢了,竟然还把他带回任家、带回他所熟悉的海涛轩……
  这算什么?
  难道非要他心碎的看她成了别人的新娘,她才能够心满意足吗?
  她难道不知道这比叫他受死还难过?她对他的恨真的到了难以弥补的地步吗?.他沉痛的闭紧眼,克制着满眶炙热沁逃出眼角。
  「死不了,有那么痛苦吗?」
  冷冷的声音传入鹰的耳中,他猛然睁开眼,看见一身大红喜袍的任汀滢,正面无表情的站在床前淡漠的睨视着他,而原本在房内的兄弟们也不知何时全退了出去。
  「汀滢……」
  今天的她好美,如凝的粉面、淡扫的峨眉、尽潋的红唇,看得出来今儿个的她是费了心思去妆扮。
  但她如此的美丽,却不是为了他!
  「你……真的要嫁人?」
  「废话!要不然我穿著这身喜服做啥?唱戏啊?」任汀滢仍硬寒着脸,可心中却为了他浑身是伤而心疼不已。
  「那……为何还让他们送我来这里?」鹰屏息问着。
  任汀滢轻瞄了他一眼,淡淡的说:「为了怕你遗憾,没能参加这么重要的时刻。」
  「我知道你怨恨我!故意要看我痛苦,现在你高兴了吗?」鹰几乎是咬着牙迸出声来。
  任汀滢漾开了一个笑脸,点着头说:「终于也有让我看到你痛不欲生的时候!」
  「你----」
  鹰无法指责她的残忍,他自己才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,又有什么资格去指控她的报复?
  「好,你已经看到你想看的,接下来呢?是不是再将我送回官府?」他重重的叹了口气。
  鹰豁出去了,只要她高兴,她准备拿他如何,都随便她了。
  这么就认输了?他任人宰割的模样,教任汀滢觉得失望!
  「听说你有万贯的家财,把你交给官府只能换得五千两赏金,你也太不值钱了。」
  「那你究竟还想怎么样?」他的忍耐教她的叽讽给磨光了。
  任汀滢偏着头,一副认真思索的神情,二洹样好了,本姑娘暂时放你一马,收你在我身边做我的奴隶,你的万贯家财充公归我,只要伺候本姑娘高高兴兴的,我就不会把你送到官府去,怎样?」
  「你!」鹰勃然大怒,她竟想要他一辈子看着她生活在别的男人身边?
  他愤恨的扭动着被紧缚的身躯,竟牵动伤口的痛处,教他双眉纠得死紧。
  [ 这么生气干嘛?我已经算很仁慈的了。」
  任汀滢轻轻的解开他身上的束缚-拿出伤药在他的伤口上涂抹,又以大施恩德的语气说着:
  「夫家路途遥远,本姑娘还得要照顾带着全身是伤的你,免得你死在半路让我白费工夫,这已经是太不划算的买卖了!」
  鹰的心思混沌,但他却捕捉到任汀滢的神情中透露着一抹戏诸笑意。
  不对,气氛好象有些怪异!
  「你……要嫁给何人?夫家哪里?」他满腹疑云的问着。
  「你真想知道?」任汀滢轻笑了一声,「有胆量就跟着我去大厅拜堂,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?!」
  怎么会在大厅拜堂,而不是在夫家?.
  任汀滢转身出了房门,鹰也无力再细细思量这些问题,因尢他实在太想知道新郎倌究竟是何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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