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情陷阱  第27章

作者:禾真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10 12:14:06      字数:1017
  澄怡一跃而起,拍拍屁股。「我要睡觉了,趁我漱洗的时候,麻烦你的仆人收拾一下碗盘,我可不想半夜被蚂蚁抬走。」她说得有趣,戴奕学忍俊不住大笑。
  「蚂蚁抬走岂不干脆了事?省得污了我的手。」
  澄怡斜瞟他一眼,不理他,径片往浴室方向走。
  离开浴室时,除了仍旧滞留的戴奕学,地上碗盘已经清走了。
  「戴先生,我想睡了。」她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,「请你离开好吗?」
  「你真的不怕?」此刻的他已站到她跟前。
  澄怡单眉微挑,觉得他问了一句废话。「如果你是怕我逃走的话,你就留下来监视我,不过你得先有打地铺的心理准备。」
  「这是我的房子,你有没有能力逃走我最清楚;至于打地铺或和你同挤一张床,则取决在我。」
  澄怡如他意料中的微变了脸色,神色不似先前镇定。
  「我相信你会是个绅士。」她转身想走,却被他一把拉了回来。
  「我可不以为!」说罢,他的唇即压上她的。
  澄怡先是呆愣一下,接着拚命想推开他。她越抗拒,戴奕学施加的力量就越重,直到她紧贴在他胸前,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。她微张嘴想寻求一点空气,却让戴奕学的舌尖趁隙溜进来,未加思索,她咬了下去。
  戴奕学感受到一阵剧痛,急忙松开了她。
  澄怡的嘴唇血迹斑斑,戴奕学更是好不到哪去,一股血腥气直冲进鼻腔,看来伤势不轻。
  「我决定两样都不选。」他还是一脸的从容自若,转身开门离去。
  澄怡冲进浴室里重新刷了三次牙,旋及将自己丢到床上,用薄被将全身上下紧密包着,连一绺发丝都不让它露出。
  狠狠的痛哭一场后,她昏昏沉沉的睡着了。
  当晚,一个接续一个的梦魇不断的侵扰着她的睡眠,每一个梦境里竟全都有他的身影。
  ☆☆☆
  下午,谭彦绪应父亲之托前来看谭渝湘。
  稍嫌粗心大意的他并不觉得姊姊有什么地方不对劲,反正她一向瘦伶伶的,从小到大,除了身高有所长进外,也没瞧见哪个地方多长了一寸肉,或多重了一公斤。
  「可惜啊,你当不成我学弟!」谭彦绪没考上渝湘的学校。
  「这样才好,省得老爸要你监视我,那岂不呕死!」对于考上别所大学,谭彦绪乐得开心,否则依渝湘这种老大姊个性,铁把他管得死死的,向往中的自由生活立时变成一片灰暗。
  「另外……」他从行李箱中拿出一个包裹,「这是薛伯母托我拿给澄怡的,因为到你们赁居的地方不顺路,所以我直接拿给你,你再拿给她。」
  「好……」她慢吞吞的接过。
  「那没事了!」谭彦绪拍掉手上的灰尘,「我走啦,没事别来看我!」
  「谁理你呀?」她又好气又好笑,「你别来找我拿钱就阿弥陀佛了。」
  「老姊--谁教你比较有钱嘛,偶尔救济一下小弟才叫疼惜手足!」又甜又腻的嗲音外加一双媚眼,渝湘浑身上下的汗毛都倏地起来站卫兵。
  「天快黑了,你还是快回去你租房子的地方吧!」她催促着他。
  「OK!BYE,亲爱的老姊!」谭彦绪拋给渝湘一个飞吻后,开着老爸送给他作为考上大学礼物的红色跑车,疾驰而去。
  渝湘提着包裹,突然想起她和澄怡已好久没有联络。
  「不知道这家伙最近在忙什么!」她一路咕哝着进屋,也不想想是自己先把好友给忘了的。
  放下包裹,她立刻拨电话到赁居的地方去。
  「喂?康姊吗?」
  「嘿,我是!」房东太太用一贯的愉快声调回答:「你哪位?」
  「我是渝湘啦!澄怡在吗?」
  「澄怡?她不是在你那里吗?」康姊的声音透着疑问。
  「没有呀!她怎么可能会在我这里?」
  「那就奇了!」康姊焦急起来,「澄怡大概三天没有回来了,我以为她在你那或回家去了,竟然连通电话也没有,我还打算等她回来要骂她一顿呢!」
  一股不祥的预感掠过渝湘心头,她有感觉,澄怡八成出事了。
  「康姊,我先打电话给薛妈妈,也许她真回去了也说不定。」
  「好,问过之后再打电话给我!」
  「OK,BYE!」
  放下电话后,渝湘茫然的盯着搁在地上的包裹。
  澄怡没有回去,否则薛妈妈不会托阿绪带东西来给她。
  那她会在哪?
  恐惧和不安紧紧攫住了她,她几乎可以百份之百的确定澄怡出事了。
  等等,也许……也许她和同事出去玩了。
  虽然明知这不大可能,但总是一线希望。
  渝湘迅速拿起电话,拨了几个码后又颓然放下。
  现在公司人员早就下班了,她上哪找人问?
  等明天,明天一早就打电话去问,吉人天相,澄怡一定没事的。
  ☆☆☆
  「辞职了?」渝湘惊呼一声,后觉失态连忙掩口。「什么时候的事?」
  渝湘顿觉整个身子往下陷落。「本人来辞职的吗?」
  对方静默一会,似在思考。「好象是托人来辞职的。」
  「托谁?」
  「不晓得。」
  一句话直把她打入万丈深谷。
  渝湘讷讷的道声谢,电话还没放好,就号啕大哭起来。
  屋外的虾子和小米听到哭声,立刻冲进来询问。
  「怎么了?」虾子抱着她,轻轻哄着。
  渝湘没有回答,只是一径儿的用力哭着,直哭到声嘶力竭、哭到已没泪水时,她突然离开虾子的怀抱,起身说道:「我要请三天假!」
  「为什么?」虾子和小米很自然的冲口问道。
  「我要请三天假!」渝湘斩钉截铁的重复一次。
  「我们无法决定。」虾子说:「你得经过老爷或少爷的同意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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