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王爷吉祥  第23章

作者:黄容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16 00:02:30      字数:1070
  「什么意思?」唐默一把扯住她,凶狠的样子活似要将她吞噬一般。
  雩娘胆战心惊地望著他,「那日尉先生将我挟持以後,他……」
  「怎么样?」气死人,什么节骨眼,说话还吞吞吐吐。
  「雩娘不确定。」她将当日自昏迷中幡然醒来的情景,详述了一遍。「雩娘只是怕……」
  杀千刀的混帐东西!
  他若是敢动她,唐默发誓会亲手了结他。胸头火热烧红了他的眼,也烧毁了他的理智。她到底有没有?有没有?!
  矮身含住她沁著女性秘香的蓓蕾,所有的怒火和狐疑全熊熊转化为无止尽的需索。他全心全意地搂著她,吻吮她,像惩罚,像急於求证事实的其相。
  然後——他做了他许久许久以前就想做的事。让雩娘彻彻底底地为他所拥有……
  被褥上殷红的血渍,化解了两人所有的疑虑。他满意地扬起唇角。
  在这方面,全天下的男人都是自私的。尽管文明的脚步已将人类逼向千禧年,自诩开化豁达的男性们,依然悄悄地将心灵的某个角落,放纵给绝对父权的蛮横思想,私心期望他的女人、他的妻,一生一世只守候著他,对他行百分之百的效忠。
  雩娘内心又惊又喜、又迷惑,既然尉任之没打算侵犯她,却又为何要故布疑阵?
  可,她没多馀的时间忖度旁人的想法,唐默继续营造出的激越情潮,迅速再度攻陷她的理智。
  「痛,好痛!」每次都会这样剧痛吗?若真是如此,她哪能忍受经年累月接受这种摧残?
  「放轻松,我会尽量温柔的。」他努力取悦她的身体,辗转舔舐她的敏感部位,希望藉此转移她的注意力。
  然而,雩娘仍因撕裂的疼楚吟哦低回,「我……我不想要爱你了。」
  「只怕由不得你。」唐默一笑,再度密实合上她香汗淋淋的身躯。
  第九章
  窗外风声隆隆,刺耳的声响震动著玻璃帏幕。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,室内黝黑得见不清彼此。
  雩娘小心翼翼地滑下床榻,移步至窗棂边,失神地望著阴暗的夭幕被艳色纷歧的霓虹灯染成暧昧虚幻的色泽,蒙蒙的绽出光晕。
  她从没站在这么高的地方往下望,感觉像御风而行的仙子。一个违反礼教遭受谪贬的落难仙子。
  她低头睇视自己光滑裸呈的身子,意外地竟没有丝毫羞愧和不自在。房里很温暖,一丝不挂竟也不觉得冷,她充分享受这种全然没有束缚的舒适与快感。她是早该将那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宽大且沉重的衣裳丢弃。这样多好,自由自在的,像解放,解放身体也解放心灵。
  卧房好大,足以让她翩然起舞,跳著「水歌舞」中难度最高的凌空飞跃。
  以前在怡亲王府,每到元宵夜,花厅口就会请来梨园弟子,载歌载舞,饮酒助兴。她这「水歌舞」便是跟其中一位青衣偷偷学来的。
  一个骤然回旋,她举腿过头下腰临地——突然失去重心扑跌而下。并非她的舞技退步了,而是身後的人,他……几时醒来的?
  唐默在音响里放入一片CD,登时优美的乐音缭绕於四周,争先恐後地钻入雩娘耳中。
  又一个神奇的东西。她兴奋极了,跳得越发起劲,一曲既罢一曲又起。
  唐默双手抱胸,灼灼的目光,以一种研究的神色追踪她曼妙款摆的身影。
  雩娘出奇不意地将身子舞向纱幔,滑上顶端,再轻盈写意地翩翩飞落,像只素艳的凤蝶,更像凌波仙子。
  唐默把持不住,强行将她拥入怀中,雩娘一惊,抬头看他,适巧让他狂野放肆地吻住双唇。薄薄的红晕逐次泛红,直到与她绯红的水颊般嫣霞斑斓,他仍没放开她的意思。
  久未见阳光的肌肤,原就苍白的吓人,加上连日来身心饱受无情摧折,尤其令她血色尽退。然,这会儿,失去的血液彷佛一下子全部窜回娇弱纤细的微血管,昂扬勃发地攻陷她的两腮、颈项、耳珠子……所有曾遭他残酷肆虐的地方。
  雩娘低头埋入他的臂弯,希望终止他一波烈似一波的探索。可她不能,他的感情正蛮横驱动她的理智,达到他攻城掠地的阴谋。
  抵死缠绵了一天一夜,她光滑柔嫩的酥胸依然骚动著他,教他不能自拔地深深依恋著。
  这一次,和下次,以及往後岁月无数次的绸缪中,他都将以拥有者的姿态,以王者之尊,在她身上烙下属於他的印记。
  连著七天,从这里到那里……之後,再也数不清了,他教她享受人世间最极致的欢爱,要她几乎用整个生命去承迎、去狂喜。
  「下个礼拜,我就要成亲了。」他尽量用她听得懂的语汇说明和郑依霖之间的纠葛。
  「二十年前,我还没回到台湾的时候,原是缅甸的华裔商人唐飞的儿子,我父亲和尉任之的父亲都是贸易商,专做泰国和台湾方面的生意。
  「有一天他照例偕同尉任之的父亲到泰国出差,当天夜晚却传回他们遭逮捕的消息,未几他们便无缘无故的死在泰国监狱。我们连筹钱为他们聘请律师打官司都来不及。赶到缅甸通知我们的就是他们的得力助手郑敦仁,亦即郑依霖的父亲。」
  「你怀疑他陷害令尊?」雩娘弓起身子,为他找著一条手绢拭汗。
  「不是怀疑,是事实。我和尉任之已经查明真相。」
  「既是杀父仇人,为何不一刀送他入阴曹地府?」雩娘问得理直气壮,直觉这种人渣早该剁成烂泥,丢到门外喂野狗,怎麽还让他逍遥法外,作威作福。
  「这是一个法治的社会,凡事都必须讲求证据,动用私刑是不被允许的。
  即使是总统也不能例外。」
  「喔!」她一知半解地眨眨眼,「证据在哪儿?我去帮你『偷』。」凭她的身手,应该没有闯不入的龙潭虎穴。
  「在一个防备严密,并且有保全人员二十四小时守卫的大楼内,你就算进去了也偷不到。除非是郑依霖。」
  雩娘骇然。「她的功力竟远胜过我?」真看不出来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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