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爱的不是我?  第31章

作者:黄蓉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16 00:03:30      字数:1086
  屈扶风一手搂着她,一手仍不规矩地在她曼妙的胴体上游走。
  喘息稍平后,他才轻轻移开她,光裸着身子走到衣柜前,取来布中为她拭汗。
  苡筑一见到他了无遮拦的身,忙别过眼脸,局促地将自己缩向床底的角落。
  “害羞?”屈扶风霸道地把她拉到跟前,逼她正视他的存在。“看着我,告诉我,你快乐吗?”
  “我……”激潮过后,惆怅急着涌向心头。她怎么可以忘记他昨儿曾做出对不起她的事?苡筑讪讪地点个头,便闷不吭声。
  “不对,这不是正常的反应。”屈扶风托起她的下巴,非常用力的瞪着她的眼。“还在光火,因为我救了练晓蝶?”
  “不是。”她才没那么坏心眼!换作是她,她也会出手相救的。可……总不能告诉他,她气的是后半段的插曲,这样一说,准又会被他拿来取笑。 “我……看到你们……状甚亲昵地共吃一个梨子……”唉!不是忍住不说的吗,怎么又……真是没用!
  “闹了半天,原来你是吃那只梨子的醋。”一如所斟,屈扶风压根没把他可亚透顶的行径当回事,还十分变痒地笑个不停。
  “有什么好笑的?你有妻室还在外头拈花惹草,不觉得羞愧吗?”不给你说了!苡筑气呼呼的推开他,急忙往床榻里外上下找衣裳遮身。
  屈扶风好整以暇地斜躺在床头边,两手作枕,饶富兴味地望着她。
  苡筑是个耐看的女子,近半年来的朝夕相处,他非但不觉得她脸上的雀斑曾经影响过他俩之间的感情,反而日复一日的加深对她的喜爱和怜疼。
  她胡乱打翻醋缸子,原该令他相当受不了的,可他个里却一阵窃喜。由此可见,她陷得绝对不会比他浅。
  “不再找了。”他坏坏地扬起唇角,眼底眉下尽是挑逗。
  “是你把他藏起来?”奇怪.地明明记得放在脚边的小柜子的呀,怎么不翼而飞了?
  “是,也不是。”他举腿勾了下她的腰杆,让她冷不防地跌入他的臂弯里。
  这男人是个如假包换的色魔!
  苡筑被他如八爪章鱼似的箝制住,完全动弹不得。
  “这是我们最后一次……在一起,你尽管欺负我好了。否则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。”苡筑心知肚明,她拒绝不了他,甚至无可救药的迷恋他,为免将来海之大晚,只有忍痛分离。
  “把话说清楚,什么叫最后一次?”虽然他已经很习惯这位学理工的老婆,三不五时答非所问,经肯性的滥用名词,但对于“最后一次”这样的浅显得不能再美显的白话文,他仍是大惑不解。
  “意思很简单,”苡筑掰开他的手,躲入被褥里去。预防他火爆脾气一发作,后果将不可收拾。 “我已经决定接受公费留学的安排,到英国继续攻读。”
  屈扶风足有好长一段时间愕然惊诧地凝娣着她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  “你…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燎烧在他眉宇唇齿的火焰。威胁着即将熊熊窜起。
  苡筑意识到危险的讯息,悄悄地想挪移身子到安全的距离范围,怎知他粗大的手掌一摆,让她根本无遵形。
  “你,你弄痛我了。”他的五指深深箝入她细嫩的肤里,只见一节节泛白的指尖。
  “你也知道什么叫痛?”屈扶风咆哮着: “我全心意待你,你竟然这样回报我?难道我半年来的努力、忍,你一点也不感动?”
  努力什幺?
  苡筑一脸茫然。她真的一点概念也没有。自成亲至,她每天暇恃他,帮他处理许许多多的琐事,还得预他发性的不孰举动,论真计较,真正努力隐忍的应是她呀,怎么会是他?
  不过,念在他那么凶又那么生气的分上,就姑且让好了。
  苡筑舔舔干涩的双唇,咽了数口唾沫,怯生生地说。“光靠感动解决不了问题,我承认我食言而肥,说不算话,肚量比针孔还小。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受不你和她——不要告诉我你们没有什么,我不是笨蛋,看得出来,她还是爱着你的,而你……总之,我成全你们,也请你成全我。”
  “做不到!她现在是我的朋友,你则是我的妻子,这两者是可以同时存在的。除非,你想不可理喻的逼我作无聊且幼稚的选择。”屈扶风自认俯仰无愧,脸上的表情益发沉重。
  “错了,该做出选择的是我。”苡筑握住他紧抓着自己的手,按往胸前,再移至嘴边,使劲的用力的一咬
  “你——”
  “我现在只是心痛,再耗下去,总有一天我会心碎;我宁可选择恨你,也不愿恨我自己。”
  “傻瓜,不会有那么一天的。”他搂住她不容地将她嵌进怀里。
  夏妈非常顽固地又来敲门:“少爷,练晓蝶姑娘来访,老太大要你出来招呼她。”
  苡筑迅速望了屈扶风一眼,看他作何表示。
  “没什么,大概是来谢谢我及时阻止她做傻事。纯粹医生和病患的情谊。不要多心。我去去就回,等我。”屈扶风痴恋地吻住她的耳珠子,低回: “没我的允许,你哪儿都不许去,嗯?”
  苡筑没做声,也没任何表示,只怔仲地望着他的背
  影消逝在门廊外。
  该相信他,还是该相信女人特有的直觉?
  虽说只到大厅一趟,她却感觉他正无情的走出她的命,是她太过敏感多虑了吗?
  屈扶风才走不到几分钟,婉而接踵又哭哭啼啼的跑
  天,不要选在这个时候,她实在没力气也没心思为人解决任何难题了。
  从橱柜里找出一件旗袍套上,苡筑宿醉未褪仍红肿两眼,加上方才耗费精力,这会儿,她只能歪在倒倚上,趁弱地想着琬而。
  “你的伤不碍事吧?”
  “好多了。”琬儿头一垂,泪水立立刻夺框而出。
  “怎么啦,你娘又来比你了?”她忙掏声出手绢为她泪。琬儿绝望地摇摇头:“是奶奶和爷爷。他们……他和张厅长说好了,这个月二十五日,要我和张智朋正成亲。”苡筑头都晕了,扶着桌面站了起来。“这么快?才久的时间怎么就……新南知道吗?他有没有什么打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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