诱情  第9章

作者:维琴尼亚·荷莉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16 00:14:59      字数:1126
  “该死!”安妮咒骂道,跟着咳嗽了好一阵子。邮递士的话令她的心沉到了谷底,她已追到如此地近,但又如此地遥远。她的决心更坚定了。她必须追回那封天杀的信!
  “它的下一站是哪里?”安妮问道。
  他抓了抓头。“我想,由这里再过去是罗彻斯特,而后是夏罕。但如果你在夏罕之前还没追到,你就永远追不到了。一旦上了通往伦敦的大道,他会快马加鞭地赶路。你甚至吃不到车尾的尘土!”
  安妮不再多耗时间。她一夹马腹,催策“海神”全速奔驰。一哩又一哩,她眯着眼睛拚命搜索着邮车的影子,但总是落空。骑得越远,她的希望似乎愈来愈渺茫。安妮在马上的身躯一晃,几乎往旁边倒。她及时振作起来,摇摇头,让自己清醒过来。她知道她的病会再加重,但她拒绝放弃。
  内心一个声音告诉她如果是安利,他绝不会放弃。她一夹马腹,催策“海神”全速奔驰。她终于在靠近罗彻斯特的郊外看见了邮车的影子。
  一开始邮车的驾驶以为是碰到拦路打劫了,然后他看清了那位激动地喊叫他的年轻人并没有带武器。他不情愿地放慢马速,停下了邮车。
  安妮费了偌大力气说服邮车驾驶把信还给他,最后还是端出贵族的权威,对方才让步的。“我是蓝安利爵士,先生,如果你不立刻把我的东西还给我,我会确定让你丢掉工作。我已赶走了那个寄错信的笨蛋门房,信里面的消息关系重大,如果你拒绝服从我的权威,我可以把你关到监狱去。”
  邮车驾驶让步了,一面咕哝咒骂着“这些专会摆架子的臭贵族”。他回到驾驶座上,策马离开。安妮将寄给魏律师的信收到鞍袋里。她知道自己能得回信全因为驾驶认为她是个男人,不是女人。现在信追回来了,她再也没有力气走了。她靠在路边,哭得肝肠寸断。
  柏克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找到她的。罗丝夫人命令莱德套好马车,并要柏克追到斯托。柏克在斯托得知她已追向罗彻斯特时几乎无法相信,他催促莱德赶快追上。
  柏克将她抱到马车内,安妮抬头看着他,心中无限地感激。她的脸颊烧得好红。“要是没有你,我要怎么办呢,柏克?你真是我的铁甲武士!”
  蓝伯纳读着公报上那则小小的消息,他的心沉到了谷底。他已经重读了两、三遍,拒绝相信它,最后别无选择地只有接受了。
  整整挫折的三个星期,他一直盯着报纸,现在终于白纸黑字地在他眼前刊出了船难的消息。那是他一直希望、祈祷并计划的一切,结果却是落了空。老天!如果公报上所说的属实,那么根本是溺死了错误的双胞胎了。
  他不确定地再读了一次新闻:上个星期吹过海边的飓风在麦德威河口外重创了许多艘帆船。我们得到尚未证实的消息,蓝安妮小姐在该次飓风中被卷下海,咸认为她已溺毙。
  蓝伯纳重重地捶着桌面,用力得一张椅子倒了下来。他继续踢它,需要毁灭些什么来发泄他的怒气。连续两次在马匹及马车上动手却失败后,他的谋杀计划终于成功了,他恭维自己的聪明,但他还是不由得感到忧虑。他的堂弟蓝安利爵士可能已知道船被做了手脚,如果有人深入调查船难事件,他们可能就会怀疑到会由其中获利最大的人。
  伯纳决定他最好暂时收手一阵子。他已经除去了双胞胎之一,如果另一名太快发生意外,人们会认为那不只是意外。伯纳会耐心等待下一次适当的下手时机。
  他突然想到他已许久没有去拜访安琪了。事实上,这次计划的大功臣还该归功于她。现在她成了女杀人凶手了,他可以将她掌握在手中了。安琪是奥林匹克戏院的当家花旦,不久前她还连睬都不睬已债台高筑的蓝伯纳。而后蓝洛斯在锡兰的死讯传来,伯纳成为第一顺位继承人——那意味着只要年轻的蓝安利爵士出了“意外”,他就立刻可以成为新任的蓝爵士,拥有蓝家的财富。他告诉安琪只要好好对他,不愁在未来飞上枝头,成为男爵夫人。安琪立刻明白他话中的涵义。伯纳坦白告诉她他前两次安排的意外失败,安琪立刻建议他改在双胞胎的船上动手脚。她的理论极有力:在陆地上出了事还有人救援,在海上可是呼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有时伯纳不得不承
  认女性真的比男性狡诈。
  伯纳持着他随身的佩剑,用自己的钥匙打开了安琪的房间。安琪还在熟睡。还好她没有带男人回来,不然伯纳会用剑在她雪白的大腿上刻花。他掀开被单,用剑鞘抵抵她。她嘤咛了一声表示抗议,随即变得完全清醒,坐了起来。
  “你该死的在玩什么?”她咄咄追问。
  “非常适合女杀人凶手的处罚,不是吗?”伯纳冷笑道。
  “你天杀的在说什么,伯纳?”
  “你很快会和恶魔有点头之交了,安琪,”他再次用剑鞘抵了抵她。“船难发生了,我的双胞胎亲戚溺死了。”他在她的鼻下挥舞着报纸,但没将布告拿给她看。
  她张大了眼睛。“你要告诉我你已经是新任的蓝爵士了?”她喊道,由床上跳了起来,一把抱住他。
  伯纳抓住她的手,残忍地拉开她。他冷酷地施压,直到她倒回床上,他跟着掴了她一巴掌。“不,你这个愚蠢的婊子。你的计划谋杀了错误的双胞胎!”
  她脸上闪过惊恐之色。“那个女的?不是我下的手,是你,臭猪!”安琪的视线变得凝注在他的长剑上,他正缓慢地拔剑出鞘。
  他开始玩弄她。他的剑划破了她薄如蝉翼的睡衣,跟着抵在她的膝盖内侧。“为我分开,安琪。”他气息粗重地呼吸,开始变得坚挺。权力教人兴奋,它比任何春药都更强烈。一旦他拥有宰割他人的权力,他便不断地渴望它。
  安琪缓慢、充满戒意地为他张开腿。他放下剑,开始脱衣服时,她松了口气。然而他再次地起剑走向她,她惊恐地喊叫出声。他的男性部位挺立如剑,她知道这是他玩的一种变态游戏,他要她害怕地猜想他要用哪一项进入她。
  她感到尖锐的一端碰触她,便闭上眼睛,咬住嘴唇阻止自己尖叫。但进入她的是坚硬平滑的物事,她松了口气,睁开眼睛,却看见他刚倒转剑柄插入她体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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