诱情  第60章

作者:维琴尼亚·荷莉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16 00:15:05      字数:1079
  维奇开始偷瞄着安利,他看着他怜爱地以手抚过壁炉。安利碰触东西的方式就像个女人,维奇想,再也无法祛除心中的怀疑。他的手刺痒地想要解开他束发的皮索,他很快地想出了一个办法。
  “这里面的光线不够,看不清上面的雕刻,”他取下自己束发的皮索,绑住一边的帏幔。“把你的皮索给我。”
  安妮迟疑了一下,她伸手到发间,又放了下来,不想要他看见她长发披肩的样子。最后她坚决地解开皮索,递给他。
  维奇清楚地看见安利在他们手相触时脸红了。长发垂下来的安利绝对是美丽的。他真是个男孩?维奇告诉自己的怀疑是可笑的,一面回想他们相识以来的那数个月。
  “这里甚至有个撞球间,过来看看。”安妮怂恿道,她也正在心里赞叹维奇男性的魅力,布莱克瓦的浪漫气息令她心神荡漾。她渴望维奇将她拥入怀中,他的唇攫住她。如果她只能有一个希望,那会是希望这个男人能在这座古堡中和她做爱。
  “不,我想先去河边。”维奇知道他必须先证实安利是男是女,而他只有一个方法——他必须除去安利的衣服。
  安妮跟着维奇到河边,一路上犹说个不停。“河里都是鲑鱼。如果你有一支够长的钓竿,你还可以由堡里的窗户钓鱼。”
  他们站在河岸,望着深绿色的河水。维奇说道:“这一路骑马令我又热、又满身尘埃,我们游个泳。”
  安妮后退几步。“不,你游吧!尽管有太阳,河水可能还是很冰冷。”
  “别当个懦夫了,一点冷水伤不了人的。”维奇朝她踏出一步。
  安妮明白他的意图时已经太迟了。他坚定地握住安妮的手腕,将她拉向水边。
  安妮尽全力往后退,但要抗拒像维奇这样健壮的人根本是不可能的。所有的直觉告诉她,维奇就要脱下她的衣服。他的手抓住她的衬衫时,她狂乱地挣扎,跟着感觉到一只强壮的手掌托住她的乳峰。
  维奇愣住了,他的手上握的是曾抚过最浑圆的乳峰,但在他能够完全相信之前,他知道他还必须亲眼目睹他的手所告诉他的真相。他拉开她的衬衫时,她同时往后退,衣料破了。
  维奇发现自己怀抱着个半裸的女性,她的一头黑发凌乱地披散下来,绿眸闪动,鲜艳的红唇似乎想要咬他,她看起来就像刚由丛林中走出来的性感野猫。
  安妮的心狂跳,明白到那对锐利的眸子终于揭穿了她的秘密,她的双峰暴露在他冰冷的注视下。
  “你该死的是谁?”维奇咄咄逼问。
  “蓝安妮,你该死的以为我是谁?”她呜咽道,奔上了山丘,回到城堡。
  第十三章
  安妮回到她在塔楼的房间,身躯颤抖不已。自从维奇公然地以轻蔑的眼神望着蓝安利爵士的那一天,他们之间就有一场风暴在酝酿,他们的个性冲突造成了不少次的小飓风,但她知道即将爆发的这次灾难会更激烈。她看见了他的表情,那只有“野蛮”两字能够形容,大多数的时候他已够咄咄逼人了,但在他真的生气时,那才是骇人!
  她脱下被扯破的衬衫,自行李中取出一件女性的衣服。她的头发狂野地披散在肩上,门突然地被撞开,沙维奇大步走了进来。
  她急转过身,抓着那件绿色的洋装,掩住自己的赤裸。那张黝黑的脸庞上的黑色狂怒令她后退了一步,他仿佛是恶魔的化身。她感觉到火焰,并闻到硝烟味!
  维奇煞住脚步,并试着控制住狂怒,模糊地明白到他已不能再随意闯入她的卧室。
  “下楼去,女士,在你除下身上可怕的长裤之后。”他旋过脚跟,再次关上门,用力得墙上的烛台架都为之震动。
  安妮虚软无力地靠着衣柜门,眼里盛满了泪水。她用力深吸一大口气,稳住自己。她必须在下楼前,将自己打扮得女性化及诱人,等她向他解释了她的困境后,他就会了解,而且会极为悔恨他以前野蛮的脾气。
  他发现了真相也好。现在他得保护她,不受到她那邪恶的堂兄的伤害了。
  安妮穿上上衣及底裤,坐在床边,用颤抖的手指拉好丝袜。她套上那件淡绿色的洋装,结好袖口的蝴蝶结。她梳好一头黑发,检视着镜中的自己。泪水沾湿她的睫毛,使之显得更加上翘,但她的嘴唇却苍白、毫无血色。
  她取出胭脂涂抹在唇上,强调其女性的丰满,她考虑过在发上系条缎带,但那可能会做得太过火。她趿上高跟软鞋,增高一点可以给她些许的勇气下楼去面对沙维奇。现在他的脾气应该比较冷静下来了。
  维奇站在宴客厅的大壁炉前,走过整个大厅需要许多勇气。她慢步走向前,维奇庞大的身躯像是遮住了整个壁炉,他的脸庞似乎是以黑色的橡木雕就,衬托得他嘴角的疤更加狰狞。
  “你在玩什么游戏?”他的声音像鞭子般地刷了下来。
  她咬着下唇,哽着一口气说道:“非常简单,在海上那场可怕的暴风雨中失踪的是安利,不是安妮。我代替了我双胞胎哥哥的位置,为的是不要失去蓝庄。”
  他显得惊讶不已。“你这个狡诈的婊子!”
  她无法置信地睁大了眼睛。“你不了解,如果安利死了,一切的头衔及财产就归到蓝伯纳手中。”
  “我了解得太清楚了。你是个满腹心机的婊子,而且唯利是图。”
  她几乎被愤怒呛住,她掴了他一巴掌。
  他狂怒地耸立在她面前。当她明白自己所做时已经太迟了,恐惧令她一切都顾不得了。“动手呀,像你相信我使桃莉怀孕时一样地打我呀!我还以为打女人违背了你强烈的道德感!”
  她讥刺的话更加刺激了他的自我厌恶,他最厌恶的是被愚弄,而且是被一个女人所愚弄。
  “该死了!我怎会以为你是个男的?”
  “要我来告诉你吗?你从没真正地瞧过我,你用那对冰冷的蓝眸轻蔑地看了安利一眼,决定他毫无用处!你表现得像头自大的猪,对他毫不隐瞒你的轻蔑,因为你认为他永远达不到你对男人的标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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