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有福妻(下)  第11章

作者:绿光      更新:2020-03-31 14:59:27      字数:1030
  如果他说的是这些,她宁可不听,而且这更加坚定了她今晚的决心,非要将他推倒不可。
  夏烨已经用完饭,喝着鸡汤等她吃完,可不知怎么搞的,他困得眼皮子都快要张不开……怎么可能?他这一辈子还不曾这么困过,困到像是被下了药……
  他心头一顿,不由抬眼看着她。
  他从不吃宫里的膳食和茶水,能对他下药,唯有在他府里,他回家只吃了眼前这顿膳食,不会是她对他下药吧?
  她想做什么?将他迷昏,离开这里?
  “大人,你怎么了?”瞧他连坐着身子都摇晃了起来,阮岁年忙站起身搀着他。“先到床上躺一下吧。”
  夏烨不肯,紧抓着她不放,哑声问:“你对我下药?”
  阮岁年吓得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了,只能用力地摇着头,否认。“没有!”
  “真的?”不是她,难道会是万更年?可他没吃什么他给的东西阿。
  “真的,你还是先到床上躺一会。”
  “你会陪着我吧。”他紧揪住她的手。
  “当然,我会一直陪着你。”扶着他躺到床上,他还紧握住她的手不放。
  “你的手……”他想起她的手心有伤,藉着看她的伤势想甩开这该死的困意,却瞥见她的手心似乎有点红肿,伤口像是有点被拉扯过。
  “怎么看起来比昨儿个还严重?忘了上药了?”
  她娇羞地垂敛长睫,声如讷讷地道:“昨晚你拉着我的手……发泄了几次。”
  夏烨瞠圆了眼,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什么。他……该死的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?他到底有多慾求不满?
  更吊诡的是,这一刻,他感觉自己的慾望高涨着……他干脆睡着算了,总好过被她发现自己这不堪的一面。
  想着,不再抵抗睡意,他几乎是瞬间就没了意识。
  阮岁年见他闭上了眼,等了一会才轻唤了声,见他一点反应皆无,她赶紧从床底下找出一捆麻绳,捆绑住他的双手,另一头则绑在床柱上。
  看着沉睡的他,她心里万分紧张,辣手摧花这种事真的不是人人都做得下手,可是事到如今,她也没有退路了。
  爬上床,放下床幔,她脱得只剩贴身衣物,然后颤着手拉开他的腰带,却没有勇气拉下他的裤子。
  她的心跳得又快又急,心跳声大得吓人,几次伸手又缩手,决心和从小的礼教正剧烈拉锯,她压根没发现床上的人已经逐渐转醒。
  夏烨微眯着眼,觉得脑袋有些涣散,无法凝聚思绪。
  这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觉得好热?
  正忖着,像是有谁褪去他的裤子,有意无意地碰触着他的下身,他抽了口气,张眼望,惊见有人伏在他的腿边,湿热的舔弄教他闷哼了声。
  “……谁!”他怒声吼道。
  该死,这是怎么回事?岁年呢?
  他挣扎着要起身,却发现自己的双手竟被捆绑住,而伏在他腿边的人抬眼,小脸羞红得像是烫熟的虾子。
  “……丫头?”他没有看错吧……她刚刚在做什么?
  “大人……”她怯怯地喊着。
  “你在做什么?”他粗声问着。
  他的娘子,莫不是在侵犯他吧?
  “我……”她浑身发抖,猛地一咬牙,当着他的面褪去了贴身衣物,跨坐到他身上。
  夏烨狠抽口气,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逆冲着直朝身下而去,那柔软的贴触几乎要将他逼疯。
  阮岁年止不住颤意,攫住了他饱满的灼热,试着要从他身上坐下,却是怎样也无法顺利,急得她快掉泪。
  她不知道药效能够支撑多久,就怕药效没了,她都还不能成事。
  夏烨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疯了!“蠢丫头,你到底在做什么!还不赶紧放开我!”也不想她昨儿个才和他圆过房,今日还如此,她以为她受得了吗?
  到底是哪个混蛋对她说了什么,才教她生出了侵犯他的念头!
  阮岁年被他吼得瑟缩了下,眼泪已经在眸底打转了。“你再忍一下,等我完事了再放开你。”横竖终究会教他瞧不起,至少要让她完事她才甘心。
  于是她再接再厉地努力着,可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还是他刚才吼得太凶,她愈来愈不顺利,急得都慌了。
  “到底是谁教你这么做的!”夏烨发狂似地吼道。
  “没人教我,是我自己要这么做的!”她被吼得掉泪,干脆豁出去了。“我是你的妻子,我想要成为你名副其实的妻子不对吗?”
  夏烨傻眼地瞅着她。“可是……昨晚不是……”
  “没有,你昨天就只是拉着我的手……”她噙着浓浓鼻音控诉着。
  还不是该怪他,要是他昨晚就成事了,她何苦这么做?“你是断袖啊,我想跟你当夫妻,不对你下药,哪有机会?”
  她说着,强硬地往下坐,瞬间倒抽了口气,这实在痛得她不敢动弹。
  “我不是断袖!”夏烨暴咆了声。
  该死的!他怎会让自己被逼进这种窘境?
  情慾在他体内爆开,彷佛连意识都快被吞没,他感觉獠牙快要冒出头了,她却在这当头打住不动。
  “……嗄?”
  “我不是断袖!该死的,蠢丫头还不赶紧松开我的手?”他死命地挣扎着,压根不管麻绳勒痛手腕,他只想解脱。
  “我没有办法……”她僵在原地,窒碍难行。
  夏烨粗喘着气,怒喝了声,硬是扯断了挪在床柱上的麻绳,再将手伸至她面前,粗嘎命令,“解开!”
  阮岁年委屈极了,只能乖乖地帮他解开麻绳。
  就在麻绳解开的瞬间,他坐起身,一把将她按入怀里,教她痛苦地哀嚎了声。
  “这下你可痛快了,嗯?”他粗声粗气地问着,埋在她的体内,用最后一分理智控制自己。
  她是处子,初次行房本就难受,偏偏又对他下了药,连他都不知道自己还剩下多少理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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