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个皇上不风流  第20章

作者:白暮霖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24 02:08:30      字数:1019
  但瑷媛两颊已呈异常的红润,眼神迷朦,露齿的笑容有些傻气。
  “李玲,你要不要?”端起酒杯,她递给李玲。
  李玲抢过酒杯,“别闹了!说:为什么让皇兄给驱逐出官?”
  瑷媛侧着头,想了一会儿才咕咕笑,“我很聪明吧!捋虎须不可大力,要有技巧的惹怒,藉以达到目的,大大方方离开宫门。皇太后还赏我黄金万两,以后的生活不用愁。”
  瑷媛趴在桌上,“绿儿,快收拾细软,咱们要在日落前离宫。”
  “老天!瑷媛到底是怎么做的,居然还能让我母后赐金万两,叫皇兄给驱逐出宫?”
  “这可能就是小姐厉害的地方吧!公主,绿儿要去收拾细软了。”
  “绿儿,你们出宫,我会微服跟着一起出去,我回去交代一下,要等我!”
  “公主,这太危险,还是不要的好——公主!”绿儿追到外头,她知道公主铁定没把她的话听进去。
  ***
  一阵手忙脚乱下来,最舒服莫过于瑷媛,因为桂花酿后劲强,她睡到现在还没醒,倒是送行的人让李玲看傻眼,每个人都将一份心意化成礼,纷纷塞进马车里,搞到最后只好再添一辆马车,不然载不完事小,把马累死可就庥烦了。
  “我真不明白瑷媛的魅力无远弗届,为什么我皇兄偏偏没感觉到!”
  “可能有缘无份吧!所以才会一次次擦身。”绿儿如是回答,她帮小姐将毛毯盖好,不然晚秋了,晚上气温骤降,很容易伤身。
  “对了!公主今晚安排住哪儿?”
  “住城门外的五里坡,快入冬了,我安排明年雪融时,瑷媛启程到桂林,而你、我与瑷嫒也谈过,过年前一定把你嫁出去。”
  “公主!”绿儿羞红了脸。
  “好了,好了!男大当婚,女大当嫁,没有什么不好意思。”
  “可是……”想到什么似的,绿儿蹙着眉,“小姐一个人只身在外,我有些担心。”
  “瑷瑗古灵精怪,聪明慧黠,没有什么好担心,我倒希望她能找到一个真正的依靠。”
  “小姐说想要自由,心无法自由,身若还不自由就可悲了。”
  李玲不语,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,所以无置喙之地。
  **
  李禄烦躁的反覆将奏摺合了又开,不堪有过如此的烦闷。
  “小秀子,冷昭仪离宫了?”
  “天色一暗,就离开了。”
  “她没有求见于朕?”
  “回禀皇上,没有。”
  李禄重新打开奏摺,入眼的字却一个也没放进心中。
  “皇太后到。”远远的宣达,小秀子与皇上皆下了阶。
  皇太后神清气爽,将手递给儿子。
  “皇太后万岁。”小秀子跪了安,立刻退出房。
  她算是好命,先皇的疼爱使这东宫依序位置前两个皆是她的儿子,确保了她一辈子不用烦恼。
  “母后,怎有空来书房看孩儿?”
  “你也不来看我,娘想儿子只好自个儿来。”
  “母后,最近政务繁忙,孩儿都是将您放在心上的。”李禄说的让皇太后眉开眼笑。
  “就你这张嘴甜。”坐在紫檀木椅,她拍拍儿子的手背。
  “皇上,你老实讲:冷昭仪那事,你是不是过于冲动而让你驱逐出宫?”
  “这……”她的出言不驯是真,但当时的他除却公正的心,确实还掺杂着怒意。
  皇太后看他的犹豫神色,心也明白大半,“幸好冷昭仪是个明理的女子,本来母后要为她主持公道,她却顾忌皇儿的面于拒绝,实属难得,将她驱逐出宫真是可惜,或许她能育孕出未来的东宫太子也说不定。”
  “这怎么可能,冷昭仪生性娇蛮,跟母后所说的判若两人。”李禄神色大变。
  “不会,皇儿一定看错了。”皇太后将事情的原委托出。
  只见李禄神色由白转青,最后怒掌一拍,发出的声响让门外的小秀子心跳加速。
  “她居然敢欺骗朕,该死的敢欺骗朕。”
  皇太后的叙述加上皇上偶尔的怀疑,事情也明白五六分,她不禁佩服这小女子。
  “皇儿,母后非常喜欢她,记住,若要找回她,母后不许你动她半根汗毛。”
  “母后,您——”
  好,他不会去找她,他要让她知道一个女人在外生活的困难,然后再与狼狈的她见面,一定要她叩首求他,到时,他才会决定要不要让她回宫。
  *
  第7章(2)
  不愧是交心好友,李玲帮她找的宅子有一大片己经耙松过土的庭园,刚好让她的宝贝住,一早观察过四周环境,宁静却不偏僻,日常用品只要步行两刻钟即可进城买到,或许在道路上就有商人沿途叫卖,她很喜欢。
  算算时间,她也三年不曾见过城中街道,所以随着赶市集的人潮,瑷嫒跟着入城,当然,绿儿不放心也跟着来。
  “好热闹,街道似乎也变好多。”隔着面纱,瑷媛两颗琉璃似的眼球不停转着。
  “对啊!两年前皇上下令改良排水道以及街道,所有店家的损失除了给予合理的赔偿,房子重修的还有重修费呢!”
  “胡人似乎也多起来,看来开放通商除了丰富资源,也让人民的视野增广不少。”瑷媛拿起一个金属器具,在一个胡人的小铺。
  “老板,这是什么?”
  “哦!你把这小柄打开,再将果子放进去,用力挤压就可以喝到甜甜的汁液。”
  “真新鲜,谢谢你!”瑷瑗将东西放回去,另外捉起一条庇坠的链子,那鹰翔翔如生,像展翅即将飞走似的;“这练子是银制的吗?”
  “小姐真识货,这确实是银鹰,要不要买条送心上人?”
  “多少钱?”
  “十二文钱。”
  “这么贵。”其实,瑷瑗对东西价钱不太明白,只是一路上看些妇人买东西,总会这么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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