娶妻随妻  第20章

作者:橙星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24 02:57:41      字数:1049
  湅无心唇上扬起冷笑,将目光移至门扇外,「何必躲躲藏藏,既然来了,就现身吧!」
  没让她等太久,门外传来陌生的男声。
  「不愧是医圣的徒弟,我太大意了,不该以为下迷药就可以制伏妳。」门开,走入一位断了右臂的男子,他的身后跟着数名持刀的手下,还有一脸担忧的猎户夫妻。
  他们是一伙的!
  陆遥知瞪大眼,控诉地瞧着猎户夫妻。「李大哥,我这么信任你,你居然对我和心儿下迷药!」
  「小兄弟,我……对不起,这男人捉了我的孩子,威胁我要让你和姑娘出樱谷。」猎户惭愧又痛苦,他没得选择,只有听从这男人的话。
  楚霸天瞪着一袭薄纱的湅无心,眼中痛恨与惊艳交错,他恨自己到这一刻,仍觉得这女人美的不象话。
  「迷药应该已经起了效用,妳也站不稳了吧?」樱谷不易进入,他只有用计诱敌出来。
  「你有问题呀?我们跟你无冤无仇,做什么来破坏我的婚事?」陆遥知喘了几口息,闭上眼休息。
  楚霸天嗤笑。「无冤无仇?哼!一年前,这女魔不分青红皂白杀了我的朋友,还断我右臂,让我霸刀堂的声誉直直下滑,受尽其它门派的嘲笑,说我不自量力挑战她,这仇我不报都觉得可恨。」
  他甚至遭水家堡退婚,成为江湖上的笑柄,「今日我定要把妳这女魔加诸在我身上的耻辱全数奉还,等妳身上的迷药发作后,到时我想怎样对付妳都成。」
  男人与天俱来守卫自己重要东西的本能,令陆遥知猛地一睁眼,撑着摇摇欲坠的躯体,横身挡在湅无心身前。
  「你这算什么名门正派?居然使这种卑鄙招式……」
  两句话说完,身子晃了晃,完了!他撑不住了。
  感到一只柔软的手掌轻抚着他的脑袋瓜,他凭感觉抓住那只手,「心儿娘子……妳快走……妳不能有事呀……该死……我想保护妳呀……」
  「咚」一声,整个头倒在软枕上,陆遥知发出沉沉呼吸声,完全昏迷了。
  确定他熟睡的跟死猪一样,不会因任何「尖叫」惊扰而惊醒,湅无心才将手从他掌中脱出。
  她缓缓转头,以着冰寒的嗓音说:「从小,师父就喂我百毒,小小的迷药根本对我一点用也没有。」
  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「修理」这群人了。
  「不可能!」楚霸天持剑以待,双目大睁,看着她如鬼魅倏地靠近在自己眼前……
  陆遥知再度清醒的时候,已是隔天傍晚,他昏睡了将近一天。
  「娘子!心儿娘子!」头仍昏,他却担心他的娘子,跳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一湅无心。
  端着几碟小菜的湅无心,在他开门的同时走了进来,将小点心搁在桌上
  「心儿娘子,妳有没有事?那家伙有没有伤了妳?」拉着她左看右看,陆遥知干着急道。
  「我没事。」
  他松口气,紧接着又想到另一个人,「那家伙他……」
  冻无心瞅着他不语,他小心翼翼的问:「妳……杀了他?」
  「我废了他的筋脉,让他不得再习武。」眼眸悄悄注视着两人交握的手。「你不爱我杀人不是吗?」
  他精心安排的新婚之夜让人破坏了,她不知道能为他做点什么,所以在最后一刻,饶了那群人不死。
  陆遥知脸上有着放心及一丝惊喜,他的心儿为了他在改变呢!「那李大哥他们……」
  「我要他们带着孩子去投靠亲戚了,霸刀堂的弟子还会找上来,他们住在这里不安全。」
  「只要李大哥他们一家平安就好。」陆遥知牵着她的手,双双坐在圆桌前,直至此时,他才想起当时心儿一点异状都没有。「对了,心儿娘子,妳怎么知道那酒有问题?而且我见妳也喝了,怎么一点事也没有?」
  「我的体质不畏毒,而且,那酒我一闻便知道有问题了。」
  「那妳怎么没提醒我?」他两眼抗议的瞅着她,真狠心,只让他一人尝着头痛滋味。
  「你动作那么快的喝下去,我根本阻止不了。」
  陆遥知仍不满,心儿娘子总是这样冷冷冰冰,都不像他一样这么期待他俩的婚礼……
  咦咦?他是不是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啦!「心儿娘子,这迷药对我的身子有影响吗?」
  她摇摇头,「没有大碍,只是你一天没进食,需要吃点东西,再养足精神即可。」
  「意思是,我们可以继续新婚之夜被打断的事啰?」
  好半晌,湅无心垂下眼睫,轻轻点了头,颊边一抹红云悄悄浮现。「不过,你才刚醒,需要的是休息,不宜太过劳累。」
  「是要休息,不过妳要和我一起。」他扬起大大的笑容,耍赖似的道。
  「先吃点东西吧!」
  「对对,我饿惨了。」肚子饿不算什么,身体上的饿才痛苦呢!他想摘她这朵艳红樱桃很久很久了。
  亲爱的娘子,先喂饱他再说吧!
  第五章
  男人盘腿坐在门坎前,恼怒的瞪大眸,脸上难掩不满神色。
  他这气呼呼的模样已经持续一整天了,湅无心生平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无奈,轻吐一口气,她悄身移步至他身边,索性陪他一起坐着。
  她该感到欣悦,因为他的在乎;还是该感到无奈,因为他的固执脾气,不知道这男人也可以把这么「小」的一件事惦在心底这么久。
  「我说过了,我没事。」这是今日她不下第十遍开口说的话。
  男人郁闷的表情更加严重,更甚至,眼中有着浓浓气焰,不是对她,是对他自己。
  「这不是你的错。」
  男人仍是无动于衷。
  「我从小习医,这方面的知识比你多,自然知道女人初夜多少会有不适,不是只有我,任何女子都是如此。」湅无心揉着额间,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耐下性子同他说这些。
  男人继续吸气、吐气,由他胸膛的起伏逐渐变大看来,他又开始不高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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