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四恶少  第17章

作者:丹菁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25 02:35:13      字数:1042
  “不用,我们走。”君还四压根儿不领情,拉起绿绣便打算要往外走,却见她还趴在窗台上头,他不由得敛下眼。“你到底是瞧见谁了?”
  竟瞧得这般出神……塞外族人?她该不会真的直盯那些人瞧?
  她识得吗?会是昔日友人吗?
  对他的怒吼,绿绣仿佛置若罔闻,一双美眸直瞅着下头走动的人,见那有着一头黄褐色头发的人越走越远,她不禁急了起来。
  不成,那人快要走了,得快追上才成,若是错过就可惜了。
  打定主意,绿绣随即拔腿便跑,丢下雅间里的三个人。
  “喂,你到底是要上哪儿去?”君还四惊异的看着跑远的绿绣,怒吼着。
  他瞪大眼,直瞅着被她甩开的手。她就这样跑了?
  “我想起厂子里还有事,我先走了。”绿绣顿了顿,回身道,随即又拔腿便跑,生怕自个儿的脚步一迟,就再也遇不着这么上等的发色了。
  君还四眨了眨大眼,见难得小跑步的她,竟为了莫名的人一溜烟地消失在他眼前。真是教人不敢置信,她居然丢下他不管。
  她到底是瞧见谁了?识得她这么久,他还是头一回瞧她跑得如此急匆匆。
  混帐,她到底是瞧见谁了?到底有什么人会比他这个老板还要重要?
  ***
  掌灯时分。
  放置在大厅的圆桌上,原本热腾腾的佳肴珍馐没了烟雾,鲜美的汤汁凝成膏状,没了热气也淡了香味。
  坐在桌前的君还四,脸也快要绿了。
  而站在大厅门边的浅樱不断地往外张望着,面有难色,偷偷地觑了里头一眼,惊见君还四那凶恶的嘴脸,忙又调转视线。
  人到底是跑哪儿去了?
  呜呜,又不关她的事,四少端着一张臭脸,到底是打算要吓谁来着?
  她实在是何其无辜啊,压根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却还得默默承受四少的脾气;四少的脾气不好,这是众所皆知的,如今这偌大的宅子里,就唯独她不能跟着其他的下人退下,得要站在这儿陪四少等绿绣。
  绿绣到底是上哪儿去了?
  “还没见着人?”
  君还四异常冷静的语调传来,浅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,吓得的退了半步才转身正视着他。
  “她、她……”别说是人,就连个影子都没见着。
  四少今儿个万分异常,简直说异极了,虽说脸是挺臭的,但说起话来竟是这般轻柔;这嗓音记得在好几年前听过一次,而那时正值四少盛怒之际,不知道现下是不是和当时的状况一般……呜呜,她怕。
  “有没有唤人去传话?”君还四替自个儿斟上一杯酒,浅呷了一口。
  “有有有。”浅樱点头如捣蒜的应着。
  四少方才同她说时,为免出错,她还亲身跑了一趟厂子,交代里头的人若是见着绿绣回厂子,便要她过来宅子这儿用膳的。
  她说了,她真的交代得很清楚,可……还是没等着人。
  怪了!绿绣向来不爱外出,倘若必要,也绝对不会在外头晃得这般晚。可今儿个不知道是怎么搞地,她下午到厂子时竟没见着她。
  “她该不会还没回厂子吧?”君还四淡问。
  “应该不会吧。”
  “倘若她回厂子了,为何现下还未见着人?”君还四抬起不怒而威的黑眸,一瞬也不瞬地盯着浅樱。
  “这……”她不知道啊!
  早就过了掌灯时分,也过了用膳的时间,还不见她的踪影;倘若不是她蓄意不来,便是里头的人忘了告知她一声。
  忘了告知她,遂她忘了来,这还说得过去;若她是知道此事,却又故意不来,那就连她也帮不上忙了。
  “你认为绿绣会不会是故意不来的?”他倒了杯酒又问,桌上的珍馐依旧未动。
  “这……不会吧?绿绣向来懂进退,知道四少待她这么好,又怎可能会故意不来呢?”她和四少又没有过节,怎么可能这么做?
  肯定是有事忙着,只是依她有些懒散的性子,要她忙得天昏地暗,似乎又不太可能。
  真不是她要说四少偏心了,只因她跟在四少身边这么久,可是难得吃上这一顿佳肴;而这一顿佳肴,虽说不是从外头酒楼送来的,但却是四少差厨子精心烹调,每一道菜都是绿绣喜爱的。
  四少的心肯定是偏的。
  “那你说,她为何直到现下还没来?”君还四轻柔的语气突地转况,重掌往桌面一拍。
  乱花石雕的桌面应声断裂,桌面上的佳肴全都掉落一地,教她的心也碎了一地。
  “说不准有事担搁了。”浅樱嗫嚅地道。
  呜呜,又不关她的事,她的佳肴不见了……
  “有什么事会比我找她还重要?”君还四暴喝一声,残戾的黑眸含着肃杀之气,脸色一沉,更增添了几分凶狠气息。
  他特地差厨子弄了她最爱吃的菜,是想要犒赏她,谁知道她居然不领情。混蛋,她向来不需要他操心,向来是又乖又懂得打理,除了偶尔偷点小懒之外,她几乎是完美得无话可说,可她先是在松岳酒楼抛下他,而后又是不前来赴约。
  “说不准她正在赶制披风……”哎呀,不要再问了,她真不知道该要怎么回答了。
  “就算是在赶制披风,好歹也差人过来传话吧!”她会连这么一丁点儿的小事都处理不好?她又不是初入厂子,都已经在这儿待上三年,她会不懂?
  浅樱捣住耳朵,闪避着震天价响的吼声;见他好不容易歇了口气,坐回桌边,她才松开双手,不解地看着再三失态的四少。四少的性子确实不佳,可他的火气向来是来得快,去得更快,甚少有一件事会教他直搁在心上。
  然而,四少似乎打晌午从外头回来之后,便一直闷闷不乐的,现下更古怪了。她有一种心思搁了好久,一直不敢说出口;而眼前这阵仗,仿若真是印证了她的猜想。
  “四少,你是不是对绿绣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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