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恩童养媳  第12章

作者:丹菁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25 02:37:50      字数:1067
  甫到掌灯时候,喜恩快步跑进一间客栈,见店小二迎上来,不由分说地就讨了一间房。
  “客倌是要休息还是住宿?”
  “都什么时候了,当然是住宿。”喜恩轻啐了他一口,又道:“顺便备上热水。”
  “客倌往这边走。”店小二不敢怠慢,领着她走上二楼东厢上房,不一会儿,又备好了一桶热水抬入。“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。”
  “知道了。”喜恩挥了挥手,示意他出去。
  店小二一走,门一掩,喜恩立即走到屏风后头,动手脱去身上的衣衫。天啊,今儿个的天气可真是热,害她出了一身汗,难受极了。
  “啊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  喜恩浸入浴桶,全身呈现淡淡的玫瑰色,就连清秀的美颜也布满了红晕,一副好不快活的模样。
  “嘿嘿,这一回他肯定是找不到了。”她拿起手巾轻抹着身子,将一头长发流泻在外,背紧靠在浴桶边缘,再拿起手巾放在额上,让热水自脸上流下。
  不管她到哪间商行去,他都可以找得到,当然,若是她在丹岩阁,肯定逃不过他的欺负。虽然他近两日来,已不会老是搂着她又亲又抱,但是却老爱抱着她一块儿入眠,让她困扰极了。
  所以,她今儿个就故意挑了间离司马府最远的客栈休憩,她就不相信他有本事找到这里来。
  离赏花宴只剩下三天了,她当然得利用今天好好地休息,免于再被那个淫贼欺负,等过了这三天后,她可就轻松了……她是不能再回北方了,但是无所谓,待在府里也好过待在北方。
  至于他,再把他赶到藏花阁去就行了!
  喜恩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精了,仿佛事情真已定案似的,压根儿没发现房门让人给推开,直到有人走到屏风旁,她才惊觉房里多了个人。
  “谁?”她连忙遮着身子。
  摆在桌上的烛火微微晃动了下,在屏风上头投射出一抹人影。该死!她怎么会等到人都逼近了才发觉?全都怪司马邀煦,都是他害她分心的!
  “喜恩。”司马邀煦侧身走到屏风后头。
  喜恩霎时呆住,眨了眨大眼,不敢相信他竟会像鬼魅般地出现在她面前。
  她都已经躲到这里来了,他怎么还找得到?
  “沐浴?”他挑起眉,笑得有些邪气。“这么好兴致,居然特地到客栈沐浴?”
  “退后!”见他又逼近一步,她连忙暍止。“我不准你再靠过来!”
  虽说烛火让屏风给挡住了,屏风后头一片昏暗,但昏暗归昏暗,谁也不能保证他那双眼瞧不见她浸在水底的身子。
  “为何不准?”司马邀煦索性拉了张椅子在浴桶边坐下。“我是你的丈夫,没道理不能接近你,你说是不?”
  她还想逃吗?扬州城就这么一点大,她能逃到哪里去?
  “我……”喜恩微恼地扁起嘴,恼自己被他压制得无法说出半句反驳的话。
  “等等,你还没告诉我,你为什么能够踏进这里!”
  混蛋,她待会儿非得去揪出出卖她的人不可。
  “难道你不知道这间客栈是我的?”他只手托腮,黑眸毫无忌惮地睇向她浸在水中的身子。
  “咦?”什么时候的事?
  “你该不会以为我一直在玩吧?”他语调轻松地问,但双眼却紧锁在她身上。
  “哦,我还以为你只是一直流连在藏花阁,想不到你倒还有点心思。”她轻点着头,“不过,你现下到底在看哪里?”
  色胚就是色胚,老是挑不该看的地方看。
  “看你的身子。”他不讳言地道,眼睛更是从头到尾都没栘开。
  喜恩火大地掬水往他身上泼。“不准看!”可恶,他真以为她不会发火吗?以为她打不过他,她就会乖乖地任他摆布吗?
  “为何不准?”他抹去一脸的水,起身靠近浴桶。“我是你的丈夫,你告诉我,为何我不能看?或者我该把你泼的这水,当成你邀我共浴的借口?”
  “你无耻!咱们又没有圆房,甚至没有暍过合卺酒,怎能算是夫妻?”见他愈来愈靠近,她不禁往下缩,直到下巴抵在水面上。“你走吧,我很累了,待会儿沐浴完,我就要睡了。”
  “那还不简单……”他大手一探,将她整个人从浴桶里抱起,再将她置于软榻上。“咱们现下立即圆房,待会儿再补喝合卺酒不就得了?”
  “你放手!”她死命地挣扎着,根本不管他说了什么,只是拼命推着他、咬着他,不让他那双眼盯着她发烫的身子。“司马邀煦,你再不松手的话,我真的要翻脸了!”
  混蛋,他明知道她身上未着片缕,居然还将她抱起!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耶,难道他把她当成花娘了不成?
  他身上的香气浓得教她想吐,他能不能离她远一点?
  “我偏是不松手!”司马邀煦微火地吼着,如以往般强吻上她,粗暴地撬开她的唇,放肆地吮吻着她不知所措的羞涩,大手更是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栘,以手指膜拜着每一寸属于她的细腻肌肤。
  “混蛋,你是把我当成了花娘不成?”她狠狠地咬上他的唇,又羞又恼地吼着,想要踹他,却又碍于身上未着片缕。“你想要调情,你想要子嗣,可以随便找个人替你传宗接代,但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,你死了这条心吧!”
  司马邀煦猛然止住狂乱的情欲,怒目瞪着她,任由血水自唇角汩汩滑下。“你为什么讨厌我?”到底是什么原因可以让她对他这么冷淡?
  绝对不是他的错觉,因为这件事不是现下才发生的,是在多年以前,是在十年前便如此……他到底做错了什么,或者是做了什么惹她不快的事,让她可以把他送去南京西冷山长达五年,甚至他学武归来,她也对他不闻不问,到底是为了什么?
  “讨厌一个人需要理由吗?”她反问。
  可不是?她家里头穷得连吃顿白米饭都不可能,然他不同,他吃的是珍馑,穿的是绫罗绸缎,住的是大宅,像他这般的天之骄子,看在她眼里就觉得刺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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