驭琳琅  第6章

作者:丹菁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25 03:24:39      字数:1048
  他的身躯恍如神般俊美,却又有着令人不敢直视的结实,清晰可见的肌理裹在他毫无赘肉的身躯上,她可以清楚的知道,他绝对是个习武之人,而且功夫绝对是在她之上。
  她到底该怎么做?
  玉琳琅无以理清纷乱的思绪,只能任由他的逼近一步步将她逼退到床榻的最角落。
  她第一次感到自己无能为力的无助,从没想过,只有一个人的时候……竟会是如此地令人感到惊惧。
  “小玉子,这把戏玩久了,本王可没好雅兴。”朱胤征只把她的举动当成把戏,伟岸的身躯不断地驱迫她。
  啐,她当真把自己当成了个清倌!
  朱胤征有点微怒她过火的演技,大手一扯,将她底下的衬裙扯下,连同贴身的亵裤扯裂,玉琳琅一惊,瞬地执出手中的九链鞭,尖锐的鞭头仿似有生命般,不偏不倚地刺中朱胤征的肩头。
  朱胤征一愣,瞪大双眼,有点不敢署信肩上滑落的黏稠液体,是出自于她的杰作。
  他有点迟疑地触摸酸疼的伤口,倏地眯起冷如寒冰的墨黑眼瞳,定定地注视手中湿稠的血液,唇角微微一勾,蓦地勾出一抹令人惧怕的笑。
  无情且带一丝残虐诡魅地凝睇着面不改色的玉琳琅,大手突地拔出犀利的鞭头,连同整条鞭链扔到一旁的地板上。
  “原来你不是假扮清倌,同本王玩起欲擒故纵的把戏,而是想要刺杀本王,是吧?”朱胤征冷冷地叙述他自以为是的答案,眼眸中还隐隐闪着暴虐的光芒。
  “我不是,我没有这个意思,我没有要杀你的打算,我只是……”玉琳琅也没想到自己真的出手了,只能微愣地盯着他逼近的俊脸。
  “无妨,本王自有斟酌。”朱胤征冷笑,心中已有打算。
  他的大手突地扯住她的双手,温热的唇贴上她发颤微凉的胸,残酷地嚼咬她粉色的蓓蕾。
  “不要、不要!”玉琳琅尖声地大喊,一向冷若冰霜的面容上,浮现不曾有过的悚栗。
  她的双手被钳制,双腿又被他恣意地打开,她最为脆弱、身为女人的羞惭,全被他窥看一空。
  她感到羞辱,感到前所未有过的恐惧,她不断地发着寒颤,泪水方涌出,却又被她倔强地咽回体内。
  她从不在外人的面前,披露她一直不愿意被发现的无助。
  “本王说过了,不准你直称本王,你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!”朱胤征些微不悦她的无礼。
  他向来厌恶不懂礼俗的女人,但是,在这情欲关头,他倒是可以先把一切撇在一旁。
  玉琳琅惊惧战栗地瞪大水雾的眼眸,全身不自主地紧缩着,以为这样便能阻挠他的放肆,但是,当他的大手探进她无人碰触过的私处时,她忍不住弓起身子,泪水再也无以阻遏的淌出。
  她不说一句,她突地闭上眼眸,欲咬舌自尽,却被……
  “你好大的胆子,居然伤了本王在先,却又打算自尽于后,你是将本王当成什么了?!”
  他怒不可遏,从没有过一个女人,可以如她这般漠视他的存在,漠视他的威严!
  这个该死的小女人,居然宁可不要他的宠幸,而要在他的面自尽。
  好,她真是好极了!
  想要死,没他的允准,她还到不了奈何桥,更遑论进那鬼门关!
  他的长指伸入她的口中,留下斑斑的血迹,由此可知她自尽的觉悟与决心,尽管如此,他还是不会允的,最迟也得先让他尝到她的滋味,他才会决定是否要留下她这条小命。
  他松开禁锢她的大手,快速地解开腰间的束缚,让自己的裸裎于她的面前。而玉琳琅只是紧闭着眼,不愿意再挣脱。
  “不挣扎了吗?”朱胤征低俯在她的耳畔,如鬼魅低诉一般,夹着浓浓的嘲讽与轻蔑。
  玉琳琅不发一语,只是一径地紧绷着身躯,等着痛苦赶快结束。
  朱胤征冷哼了一声,再没有爱抚与甜柔的吻,他突侵入她的体内……
  “唔——”玉琳琅紧闭着双眼,口中又含着他的长指,对这剧烈的撕扯,只能无助地低喘着。
  “放松,再放松一点……”朱胤征粗喘着气,感受着她的异状。
  “唔……”玉琳琅低喘着气,甩着汗湿的发丝,失去禁制的小手,不断地推拒着他昂藏的身躯。
  “该死!”朱胤征低咒了一声,大手将她的嫩白双腿扯得更开。
  “啊——”粗暴的撕裂,令玉琳琅不由自主地咬紧他置于她口中的长指,让未干的伤口上,再添加一道新的血迹。
  而朱胤征全然不觉得疼,只因他乍然发现她是个处子,想要慢下动作好好地疼惜她,却因为她紧窒的包围与吸吮,令他不得不心与愿违,快速地加快节奏,在她的体内迸出激烈的火花……
  ???
  偌大的床榻上,朱胤征汗湿的身躯落于一旁,心疼地抚弄着玉琳琅仍淌着血丝的下体。
  “很疼?”激情过后,朱胤征仍是轻声地低喃着,完全忘了玉琳琅大逆不道的刺杀。
  朱胤征有点自责地凝睇着面无表情的玉琳琅,有点自责自个儿的暴行。
  可这也不能怪他的,不是吗?
  有谁能够猜得到一个花魁,一个老鸨,早已过了及笄的年纪,竟会是个不经人事的处子!
  而她却也什么都没有说,又有谁猜得到她是个处子?
  这是他始料未及的,倒也不能说是他的错,不过该他补偿的,他还是会补偿她的。
  “你到本王的杏林别业来吧,让本王照顾你。”朱胤征说着他早已打算好的原意。
  这是他对女人惟一的特例,只因她的特别。
  虽然她过于大胆,竟敢放胆行刺他,但是因为她的特别,他可以宽大为怀,可以不计前嫌,且,加深了他想将她带回杏林别业的欲望。
  她毫无施点脂粉的娇,毫无矫揉造作的媚,令他感到破天荒的迫切占有欲,令他巴不得将她藏入他的衣袖里,不让他人见到她的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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