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分爱老公  第28章

作者:千寻      更新:2020-04-02 13:39:31      字数:1089
  她指著闪闪对儿子说:“我相信遗传,这个女孩将来一定会背叛你,说不定她已经背叛过无数个男人之后,才又找上你,不然,哪个正常的女孩会死皮赖脸赖在别人家?”
  “不是她赖,是我硬要留她下来。”萧书临抢在前头回话。
  “有贞操的女孩,就算男人硬要留她下来,也不会同意。就像静柔,虽然她早就是我们认定的媳妇,可是这么多年来,她有腧矩过?有在这里待过二攸?这才是知道廉耻的女孩作为。”
  “妈,很抱歉,你喜欢静柔可以收她当女儿,我没意见,但妻子是我要娶的,不需要你的认定……”
  他还想对母亲多说些什么,却见闪闪端起酒杯,走到父母面前。
  闪闪咬唇,不许自己发抖。
  “你要做什么?”萧太太问。
  萧立扬始终保持沉默,他看著闪闪,想起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恋。爱情无罪,错在他们相识太晚,妻子的张扬让他更思念秋棠,即使他耿耿于怀她的背叛。
  多年过去,他不再怨恨,只想问问她……还好吗?
  闪闪告诉自己,别怕、别发抖,从头到尾你都没错,你不能选择父母亲,但可以选择未来的命运。
  她吸气,对萧太太说:“我不会嫁给大叔,请你放心。你说得对,是基因,我有我妈妈的坏遗传,以后说不定还要勾引不少有妇之夫,但书临也有烂遗传啊,搞不好他也处处留情、会对有夫之妇有特别癖好,在这种情况下,小孩子岂不是太可怜。
  “萧妈妈,我鼓励你,尽量虐待你的丈夫,可以的话把他整得半死,刻一面大号吊牌挂在他胸口,上面用粗体写著『奸夫’,最后把他绑到一O一大楼外墙,在跨年放烟火的时候,让全世界都知道这男人做过什么坏事。”她吸气,吞吞口水又续言,“如果这么做,会让你感到幸福愉快的话,请尽量。”
  萧书临望著她,一抹欣赏自眼底闪过。没错,如果折磨父亲会让母亲感到幸福的话。多年来,他不断劝母亲放下过去、改变心态,试著和父亲好好过日子,却从没说过像小雨伞这样贴切的话。
  “至于你……”闪闪转向萧立扬,静静看著这个在她梦出现过无数次的男人。喊他爸爸?她做不到,他是亲手毁去她幸福的男人。
  垂眉,看一眼酒红液体,那是她的心被捣成了烂泥。冷笑,她高举起手上的红酒,缓缓往他头上倒。
  “小雨伞,你做什么?”萧书临一把抢过来酒杯,但杯子已经空了。
  她没理会他,只是寒著脸,冷冷对萧立扬说话。
  “这是你欠我的,我已经讨回来了,以后我再也不要作和你有关的烂梦,不要把自己的不幸死咬在嘴里,不要记得你曾经做过什么,我要努力活出和杜秋棠不一样的人生。”
  转身,闪闪毅然决然走出萧家大门,就算留恋很多,她也不许自己回头。
  “闪闪,你去哪里?”
  萧书临想抓住她,但林静柔的动作更快,她挡在他面前,大声说:“书临,你在做什么?萧爸爸被泼湿了,还不快去找一件干净的衣服。”
  他发誓,静柔只挡住他十五秒钟,当然,他还多花了一点时间对母亲说话,他坚定的眼光射向母亲,冷静说:“妈,你同意也好、不同意也罢,总之,我是一定要娶闪闪的。”
  然后他毫不迟疑追了出去,但闪闪这个飞毛腿,连几秒钟也不等,让他坐计程车绕过整个大台北,都找不到她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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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九点半,海齐背著沉重的书包从捷运站走回家,他一面计划模拟考过后找闪闪去看电影,一面操心万一闪闪只想看十八禁片子怎么办?
  以前他不相信一见钟情,觉得这种事情太文艺美少女,又不是活在古代,一辈子见不到几个异性。但遇见闪闪之后,他开始相信,世界上乱七八糟的事很多,而一见钟情是其中一个。
  他喜欢和闪闪在一起,喜欢跟她打打闹闹,喜欢上课前、下课后都能看到她,更喜欢跟她天天一起生活,哎呀,总之就是希望不要和她分开就对了啦。
  他也说不清楚这种感觉是什么意思,但就是喜欢呗,套句闪闪的话,这是缘分的啦。
  他书包里面有包糖炒栗子,在补习班外面买的,闪闪很爱,上次两个人抢食,不到一会儿,栗子肉不见了,只剩下满地的空壳,静柔阿姨看见差点气得半死,幸好老爸在,她不得不在老爸面前保持形象。
  海齐绕进巷子,一个突如其来的用力拉扯,让他连连踉跄几步,他下意识抬手攻击后方的暗夜恶客,可掌缘在贴近歹徒的那秒钟,硬生生停住。
  “闪闪,你在这里做什么?!”他放下手,抓住她问。
  藉著灯光,他发现闪闪不知道为什么哭成一颗大猪头?她的眼皮浮肿,嘴唇变成大香肠,美美的脸镶上一道道黑纹。
  “你没事干么化妆啊?要化妆又干么把自己哭成了鬼?又不是七月半,想吓人啊!”他松口气说。
  
  闪闪冲出门后,想也不想就往捷运站跑,进了捷运站才发现,自己身上没半毛钱,进退不得,她只好在捷运站里把自己哭成猪头。
  好怪,她明明赢了,她把大叔的母亲训了一顿,把那个男人泼湿,解除心头的怨恨,最后还很帅的转身就走,那是连她自己都佩服不已的帅气,为什么还会泪流不止?
  她缩成一团,想了老半天才弄懂,原来她哭,不是因为书临母亲说那些讽刺人的话。对啊,她是什么出身,育幼院出来的呢,被轻视、被鄙夷,早就习惯,如果连人家几句嘲讽都受不了,凭什么当育幼院小孩。
  她哭是因为爱情跌倒了,这一跤跌得很凶,连进开刀房让人缝缝补补都不必,她,一口气摔进地狱里。
  闪闪忘不了爸爸指著她说:“你是那个奸夫的小孩。”时的厌恨表情。
  “那个奸夫”四个字在她八岁的时候敲了她一记,然后二十二岁又敲一次,如果八岁敲的那次造就了她的伤心与对大人世界的不信任,那么二十二岁这一次,它敲掉了她的幸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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