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王的服从计画  第38章

作者:春野樱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26 03:00:01      字数:1068
  “废话少说,你到底想怎样?”
  “一百万。”他忽地开出一个价码,“你给我一百万,小鸟就是你的,我一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。”
  一百万?这对她这个单亲妈妈来说,可是个天文数字,她这几年省吃俭用,户头里也不过才存了二十万,而他一开口,竟然就要一百万?“我没那么多……”
  康启为咭咭一笑,“你那个想当现成老爸的男朋友,应该给得起吧?”
  
  闻言,万家香陡然一震。
  她明白了,原来他是冲着史怀仁来的,他知道史怀仁是教职人员,又被史怀仁教训过,因此存心想报复敲诈史怀仁。
  “你男朋友说他为了你,什么都可以给-什么都可以不要……喔,我听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。”康启为哼笑着,“去找他开口,他一定给。”
  “你别打他主意。”她限恨地说,“我们只是在交往,可没结婚。”
  “我看得出来他超哈你的,你一定给了他不少甜头吧?”
  “你嘴巴放干净一点!”她愤怒的喝斥他。“你别对我生气,还是赶快去筹钱吧。”
  “你在跟谁讲电话啊?”突然,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声音。
  “前妻。”康启为回了那女人一句。
  “别跟她罗唆,快来啦,人家等你好久了……”
  “这么急?嘻,马上来……”
  听见他们在电话那头毫不避讳、满不在乎的调情,万家香真是头皮发麻。别说是监护权,就连探视权她都绝不给他,她无法想象让女儿跟在他身边的景象,一秒钟都不敢想象。
  “拿了钱,你就真的不会再来烦我们?”她沉声问。
  “放心,一言既出,马四马难追。”
  “给我一点时问,我会尽快筹给你。”说完,她先挂断了电话。
  一百万对万家香来说虽然不是个小数目,但要借的话也不是太困难,她相信,她身边的每个人都愿意对她伸出援手。
  可她向来是个不喜欢给人添麻烦的人,不想因为那样而占他们便宜,于是,她前往银行办理信用贷款。
  只是她投车投房又没保人,想在这不景气的年代借到八十万,实在不是件简单的事。放款人员审核过她所有条件后,顶多只能借她五十万,另外的三十万,她还得透过其他管道及方法筹措。
  但,她哪有什么其他管道?
  请假在外面奔波了一天,她身心都己疲惫,回到家,却看见陈老师正要带小鸟跟小棉花去公园散步。
  她愣了一下,怀仁呢?
  “妈咪,你回来啦。”不管什么时候,茉里总是以灿烂笑容迎接母亲的归来。
  “嗯。”她摸摸女儿的脸。
  “家香,”陈老师悄声地说,“怀仁在等你。”
  她微顿,怎么他来了不是带小鸟跟小棉花去散步,而是在等她?
  “他好像有事跟你说,你进去吧。”陈老师说完,立刻带着茉里跟小棉花出门了。
  万家香望进屋里,心里莫名惶惑起来。他要跟她说什么?难道是……分手?若是的话,那也好,只要脑袋没进水,谁都知道该趁早甩脱她这个大包袱。
  她不会怪他,一点都不会怪他,因为他本来就不需要背这个大包袱,不需要跳进这池浑水里跟她一起搅和。
  想着,她大步的走进屋里——
  客厅沙发上,史怀仁神情凝重的坐在那儿,见她进来,他的表情更难看了。
  万家香疑虑不安的走到他对面的位置坐下,“什么事?”
  “你今天在忙什么?”他目光定定的直视着她,“手机不接,打到公司才知道你请假,你去哪里了?”
  她沉默了一下,“我……我去办一点私事。”怎么他是来质问她的行踪,而不是来跟她谈分手?
  “什么私事?”他语气明显不悦,“你去见他了?”
  她一怔,抬眼望着他。
  史怀仁浓眉紧皱,神情懊恼。“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?
  万家香愣住,一时之间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。
  “我听你爸爸说了,那棍蛋要打亲权官司?”
  “呃?”原来是指这件事?唉,她真该拜托爸爸什么都别跟他说的。
  “你去跟他谈条件吗?”他直截了当地问:“他要什么?”
  她微微瞪大眼睛,惊讶他竟如此的敏锐。
  “他不是真的想尽父亲的责任,他只是想整我们……”他深呼吸一口气,“说吧,他要什么?”
  她可以告诉他,因为只要一对他开口,什么事都解决了。
  但,她办不到,她无法拉他下水,个人有个人的业要承担,这是她的,没理由要他帮忙扛。
  “这件事,你不必操心也不必介入。”她语气淡摸的回绝了他。
  听见她这么说,他面色一沉。“你又想回到从前那个什么事都一肩扛的万家香了吗?”他懊恼的语气里夹带一丝沮丧,“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赖依靠?”
  万家香想,自己的话及态度伤到他了,她的心好痛。但是一想到他这阵子习未所承受的,她又觉得……长痛不如短痛。
  不少人对谎称丈夫过世、现在却杀出前夫来抢小孩的她有些微辞,那种情绪反应,她能理解也能谅解。她自己倒是无所谓,但他呢?她要让他变成一个大家在私底下笑他呆的人吗?
  如呆往定会掉下悬崖,就让她一个人掉下去吧,她不要拉着他一起往下跳。
  “怀仁……”她心一横,重重的吐了口气,“我们分手吧。”
  闻言,史怀仁陡然一震,难以置信的看着她,“你在说什么?”
  “够了,你对我己经仁至义尽。”她直视着他,态度冷静又坚定,“接下来的路,我一个人走就行。”
  他神情严肃,一语不发的看着她。他了解她,知道她在盘算什么,她不想给他或是任何人添麻烦,想一个人跟康启为斡旋。
  “你只是浮木或是救生衣……”她故意说些无情又伤感情的话想打击他,“对溺水的人而言,只要一上了岸,就不需要浮木,当然也不必一辈子穿着救生衣……对我来说,你就是这样的存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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