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相公万万岁  第26章

作者:董妮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26 07:31:05      字数:1050
  最后是大长老出面解决麻烦。“魔主,就算你收了皇上做弟子,并教导其出师,我等恐怕也很难奉其为主。”他们自由惯了,肯帮司徒空,是受他魅力戚召,再让他们入宫为朝廷办事,想到那重重规矩,大家头皮发麻。
  “无所谓啊!你们照过自己的日子就好,皇上要想叫你们做事,让他跟历任魔主一样发火符,至于应不应召,大家心知肚明。”司徒空很无赖。
  “你根本在利用皇上!议他给我们赐婚,让他解决白莲教和魔教百年恩怨,让他保护重建的魔敦不会再被白道中人追杀,你真是……吃人不吐骨头都不足以形容你的贪婪。”但寒孺还是不得不佩服他手段之高超非常人所能及。
  “虽然我确实很聪明,但你这样夸我,我还是会不好意思。”他居然还会脸红。
  寒孺心里又有股火气了,忍不住就想刺他两句。“这回是你运气好,碰上皇上这种爱玩爱闹的性子,否则……哼,你说不准已经罪犯欺君,等着午门问斩了。”
  司徒空摇了摇手指。“是人就有弱点,今圣爱玩,所以我在他面前摆架子、逞威风,勾引他的兴头。若换个老成的,或许我请几位长老蒙面砍他个半死,我再出手,成为他的救命恩人,一样把他放在手心上玩。”
  寒孺讷讷,半晌,咬牙切齿。“卑鄙。”
  “应该说是阴险狡诈、诡谋无双才是。”他洋洋自得。
  这下子不仅寒孺受不了,百来们自认已经够变态、非常人所能理解的长老们也退却了。
  要论魔教的奇人,那是数之不尽,但要说起这奇中奇,则非司徒空莫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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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夜半三更,无月无星,天地间黑暗一片。
  寝宫里,寒孺独对火烛,对于明日就要公告天下,有关她与司徒空的婚事,她既期待,又恍恍惚惚。
  纵有皇帝赐婚,白莲教也不会同意这件事的。
  她虽说过,愿为司徒空脱离白莲教,浪迹天涯在所不惜,这份心意一直没变,可隐隐有些愧疚。
  圣主终是救了她性命,又传她武艺,让她坐上圣女之位,尽管圣主一直不喜她的容貌,从未正眼瞧过她,但也没薄待她啊!
  她恩情未还,现在却要与养育自己的教派翻脸成仇,是不是太过分了点?
  但继续做个傀儡圣女,和追求自己的幸福相比,她……千般为难啊!
  “今天要为小姐上演的是‘白雪公主’。”久违的怪腔怪调和成串虚影又在她窗边舒展起来。
  长榻上,寒孺噗哧一笑,想起两人在‘欢园’相处的那段时光,有欢笑、有争执,但不管是什么,如今沉淀心中的都是一股暖暖的幸福。
  故事从白雪公王失去母亲开始,被后母欺骗,吃下毒苹果,昏倒在森林里,被一个小矮人救了回去。
  白雪公主长睡不醒,小矮人很细心地照顾她,某一日,一个王子经过森林,见到昏睡的公主,惊为天人,发誓一定要救醒公主,娶她为妻。
  从此,王子和小矮人用尽了各种方法拯救公主。一日日地过去,转眼一年了,公主沉睡依旧,王子失去耐心,终于放弃了。
  只有傻傻的小矮人一直伴在公主身边,又过一年,某日,小矮人在为公主擦身时,不小心让她摔下床铺,竟把卡在喉咙口的那块毒苹果震出来了。
  公主清醒过来,感激小矮人矢志不移的照顾与呵护,便嫁给他,从此小矮人与公主一起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。
  皮影戏落幕,长榻上的寒孺笑得差点跌下地。
  这个司徒空,一睑骄敞得很,原来心里也很不安,怕她见了皇宫的辉煌,变了心意,藉这故事来告诉她,小矮人是不起眼,但人家有恒心有毅力,挑相公不一定要挑有钱的,知疼知暖、知心知意才最重要。
  那清脆如银钤的笑声串串洒落,含情带意,不止动人,更加动心。
  听在司徒空耳里,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。
  “喂!”他推开窗户,翻身进来,坐到她身边。“这故事明明如此感人,你一点都不感动吗?居然笑得这么离谱!”
  “我该为谁感动?王子?还是小矮人?”她戏谵地看着他。
  他两道剑眉极其嚣张地飞扬起来。
  “他们与我相比可差远了,你真正该感动的人是我。”
  “你做了什么让我感动?”抢在他开口前,她一根手指点在他唇上。“我已经知道的就别提了,我下喜欢长舌的人。”
  他愣了。“那要说什么?”
  “比如……你武功为何进步如此之快?”
  司徒空瞬间沉默不语。
  她歪着头,斜睨着他。“能够速成的武功,天底下也就那几样,吸星大法、化血神功,还有……”她的目光定在他的下半身。“葵花宝典。你不会练了那玩意儿吧?”
  他平顺的呼吸一窒,差点从杨上摔下去。
  “你以为我这么蠢,会去学那种欲练神功,必先自宫,即便自宫,未必成功的白痴功法?”
  “前两句我知道,后两句我却是闻所未闻,你如此清楚,想必很认真地研究过葵花宝典吧?”
  在耍嘴皮子上,他还没输过,今晚不知道是撞邪还是见鬼,居然让她说得差点岔气。
  深呼吸几下,发现她漆黑的眸底暗藏着忧心,她是怕他走歪路,所以拐弯抹角地关心他吧?
  但服药能加速功力进展,这种事算歪路吗?也许吧!
  可只要事后能转回正道,一时的投机应该是能被原谅的。
  他其实也没把握自己最后会怎么样,他只知道一件事,不能再什么事都不做,暇争净看着她离开,那是比死亡更恐怖的折磨。
  他知道自己偏激,为了掌握住眼前的幸福,他已不择手段。
  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,那给她的包袱太沉重了。
  他的所言所行不过是出自一颗为了爱,已然痴狂的心,但癫的是他自己,与别人无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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