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两玩妃 卷三:正宫变小三  第65章

作者:千寻      更新:2020-04-03 13:35:43      字数:1160
  “告诉你一件事,昨天有媒婆上门想替我说媒呢,都是果果的错,他封我为尚书,那不过是个官名,却让许多敏感的人嗅到皇帝的看重,一时间,我竟成了媒婆眼里的大红人。
  “那些想嫁给我的女子,看见了我的官位、我的前程,看见日后的荣华富贵,只有你,你看见的是我的灵魂……
  “晴,我们也生一对愿愿、望望吧,把我们相守一生一世的愿望给圆满起来,对了,你知不知道愿愿终于开口,原本不说话就是不说话,现在一张开嘴巴,就是有条有理、吓死人的成熟言语,那天他一句句念着苹果写的千里寻母绘本故事,虽然没有哭,但所有人都知道,他很想很想母亲,就像我很想很想你……”
  孟郬不断对宫晴说话,一句一句,诉说着他的心、他的情,他浓得化不开的爱意。
  萧瑛望向孟郬,说不清心里的那股情绪是羡慕还是妒嫉,至少郬还有个盼头,只要宫晴清醒,他便可以知道她回来了,可是苹果呢?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苹果呢?他要怎么样才能知道她回来了?
  萧霁看看师父再看看皇兄,走到萧瑛身边,他已经长得很高了,几乎快到萧瑛的肩头。他笑着说:“六皇兄,我相信苹果一定正在想尽办法回来。”
  “是吗?会不会她压根不想回来。”
  “怎么可能,你在这边,愿愿、望望也在,你们是她最大的牵袢。”
  他不确定,在自己那样不信任她、怀疑她,又把爱情拿去同义务做交换之后。
  见萧瑛不语,萧霁拉着萧瑛走到地毯一端,轻声说:“在那里,苹果的爸妈已经离婚,各自再嫁再娶,有了继父和后母,他们也都生下自己的小孩,虽然两个家庭对待苹果并不坏,但她经常觉得自己是局外人,她才会同我和姑姑那么亲,她最常说的话是:‘果果、苹果、果果他姑,我们是果氏家族。’
  “她很希望自己是某某家族的一分子,在这里,有你,有愿愿、望望,她好不容易成立自己的专有家族,怎么会舍得放弃?”
  萧霁的话安慰了他,萧瑛点点头,浅浅一笑。是的,他该更坚定相信,苹果终会回来。
  望望向萧瑛走来,苓秋跟在她后头,望望走得太快,屁股一颠,往前摔了一跤,她扁了嘴就要放声大哭,萧瑛心急得就要将她抱起来,苓秋却出声制止,然后蹲到望望身边,柔声说:“望望好勇敢哦,自己站起来哦,苹果妈咪看见,一定会高兴得把望望抱起来转圈圈,说我们家望望最棒了。”
  望望本来还想赖在地上对爹爹撒娇,但听见苹果妈咪,她竟然两手一撑、小肥腿一蹬,身手利落的站起来,再度飞扑到爹爹身上。
  苓秋笑了,蹲跪在萧霁和萧瑛身前,犹豫了许久才问:“皇上、王爷,神医师父什么时候才会把小姐送回来?”
  这话不只她想问,连后头的风喻、小四、紫屏和陈姑姑都想知道。
  萧霁与萧瑛互视一眼,那日萧霁借用《神雕侠侣》里,小龙女身受情花之毒跳崖自杀,黄蓉编出南海神尼要带她回去养伤的桥段,说方磊的神医师父出现,把贺心秧带回深山治疗,等她好了,就会回来的谎言来诓骗众人。
  所有人都好骗,独独苓秋难哄,她问:“既然要带,为什么不连公主一起带走?”
  小优跳出来解释,“因为公主所受的是刀伤,不适宜搬动,怕途中伤口裂开更麻烦。”
  苓秋又问:“为什么神医师父不肯留在宫中替小姐和公主医治?”
  小优说:“因为解小姐身上之毒的药草,神仙谷里才有,一来一回怕失去了治疗时机。”
  她们的对答让萧霁满头汗水,果然,说一个谎必须用更多的谎来圆,也更加深信英国那个报导——女人外遇比男人外遇更不容易被抓到,因为女人擅长沙盘推演,可以把谎话说得零瑕疵。
  萧瑛望着荟秋,再次说服自己。“我不知道苹果什么时候才会回来,但我想,她也很心急着回来。”
  他用脸轻轻磨蹭着望望粉嫩嫩的小脸,柔声道:“因为愿愿、望望都在等她回来。”
  穿越回来那天,宫晴在病床上清醒,听说那场车祸造成她的昏迷,直到清醒那天,恰好是第五天。
  贺心秧是趴在宫晴病床边醒来的,两人清醒时,交握的掌心里躺着果果的玉佩,她们彼此互视,没说话,却很有默契地想到同一点——她们都很高兴,穿越的钥匙还在手中。
  护士进到病房,发现清醒的宫晴吓一大跳,看见身穿古装的贺心秧,吓得更严重。
  “你是谁?什么时候进来的?”她上次巡房时并没有看见这个打扮得怪里怪气的女生。
  话没说完,贺心秧干笑两声,说:“呃,我是那个病人家属,刚来没多久。”
  “我没有看见你进来。”她刚刚一直在护理站,却没有注意到她经过。
  护士仍是有些怀疑,视线上上下下在贺心秧身上扫瞄,穿成这样进医院,应该会引起大骚动吧,何况病患躺了这么多天,除了她的上司来过外,没见到她还有其他家属啊。
  宫晴叹气,这种事解释得清楚才怪,不过再不清楚,还是得编出一套说法,于是她徐徐开口,“不好意思,护士小姐,她是我妹妹,刚从国外回来,年轻人爱作怪,想到以前我热衷化妆舞会,就带着衣服来病房里,想说闹一闹,就可以把我给闹醒,刚才清醒看见她这副模样,我也吓了一大跳。”
  听宫晴说得有条有理,护士小姐接受了,她回答,“这里是医院,小妹妹,你快去把衣服换回来,别干扰到别的病患。”
  护士小姐说完,表现出专业态度,走到病床边帮宫晴、不,是应采莘量血压氧,然后到护理站通知医生,病患已经清醒。
  那天的情况有点紊乱,从贺心秧换上应采莘的套装、回家、取来换洗衣物,再到医生确定应采莘可以出院,她手忙脚乱的,幸好应采莘够沉稳,一一将情况给应付过去。
  然而最让她很难以接受的事是——属于她的记忆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。
  亲戚不认识她,坏后母把她当成新邻居,哈佛里的老师、小朋友,全都不记得整个幼儿园里最美、最嫩、最新鲜的苹果老师。
  她以为自己回了家,没想到,二十一世纪已经不是她的家。
  她刻意跑到医生老妈面前晃,对她释出善意微笑,医生老妈却被她笑得全身发毛,忍不住停下脚步问:“你曾经是我的患者吗?或者是病患家属?”

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