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缠四季  第20章

作者:董妮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26 07:46:33      字数:1051
  “风大哥,”他走近他身边。“你又来做点心给大姊吃啊?”
  风浩天抬头睨了他一眼。“当然,身为一个新好男人,怎能不懂厨事?”他说得好骄傲。
  “你懂厨事?”曲风疑问。“那怎么没看过你煮饭做菜?”
  风浩大撇撇嘴。”君子远庖厨,我是君子,所以我不煮饭做菜。”
  这是什么理由啊?曲风好笑道:”那你还进厨房做点心?”
  “那不一样。”而真正的不同点就在于他会做点心,却不会煮饭做菜。
  “请问是哪里不一样?”
  “点心和饭菜不论功能、念法、文字……全都不一样。”就在他强辞夺理时,一阵电话铃响抢去了他的注意力。”少在这边罗嗦,去接电话啦!”他推着曲风。
  “我?”曲风摇头又耸肩,却还是乖乖地走出去接电话了。”大姊就在客厅让她接就好了嘛。做啥非要我去接不可?”
  风浩天凉凉地回道:“小韵一跟人谈起车子,就会浑然忘我,她不会有心思接电话的。还是劳烦你的脚勤快点儿跑一趟吧!”
  “你还真了解大姊喔!”曲风咕咕哝哝地走过去接起电话。“喂……”下一瞬间,他惊愕的大喊声响彻云霄。”大姊,不好了,是罗光义--”
  罗光义!风浩天猛地站起,撞倒了餐桌,才包好准备进蒸笼的汤包散了一地。
  但他没心思理那些东西,三步并做两步冲出厨房。罗光义这名字他听过,可不正是曲韵那无缘的前未婚夫?他们不是解除婚约了吗?他现在打电话来又想做什么?
  “小韵!”他跑到曲韵身边,她已经挂断电话了。
  “浩天。”曲韵的神色没有比他镇定上多少。
  “你和罗光义不是解除婚约了?他还打电话给你做什么?”不安让风浩天失去了平时的冷静。
  她点头。“是啊!所以我也觉得很奇怪,可是……你怎么知道我前未婚夫的名字叫罗光义?”
  他调查的,这事儿不能让她知道。“你告诉我的。你忘啦?”他瞎掰道。
  “是吗?”她向来大而化之,也记不清楚那么许多了。
  “罗光义在电话里说了什么?”
  “他叫我不准再逃,他要来找我。”她头上可以很明显地看到一片疑云。“奇怪!他为什度说我在逃避?我一直在这里没逃啊!”
  风浩天心中的不安旋成飓风。难不成罗光义和曲韵的解除婚约不是当事人愿意的,而是经由旁人操纵?如今罗光义寻上门了,他比他更有资格得到曲韵,因为他们之间曾定下名分,而他与曲韵却连戒指都没交换过一枚。
  不行!越想越气闷,顾不得厅里还有两名看戏者,风浩天拉着曲韵进卧房并反手锁上房门。
  “浩天!”曲韵疑惑地望着他。“你怎么了?脸色好难看。”
  “小韵,”他用力握住她的手。“我问你一个问题,你要老实回答我,知道吗?”
  她怔仲地点点头,虽不知他想问什么,却能体会出他的认真。
  “如果,我是说如果,罗光义想找你再续前缘,你会跟他复合吗?”
  她愣了下,随即蹙起黛眉。”我已经有你了,为什么要跟他复合?”
  他咬牙,语气中有着无限的懊恼。“毕竟你们曾经订过亲。”
  “那亲又不是我自愿订的。”她撇嘴。“一段政策婚姻,你以为我会念念不忘吗?”
  “小韵!”他松口气,伸手搂住她。“你知道我好爱、好爱你吗?我不能没有你。”
  她颊边浮着艳红的彩霞。“你每天都说,说不腻啊?”
  “不腻。”他低下头,温柔地自住她的耳垂,悄声吐着爱语。“我还想对你说一辈子呢!怎么会腻?”
  “贫嘴!”她在他怀里轻颤。
  他勾起她的下巴,印上热情如火的一吻。
  “唔……”她发出一记酥人心魂的呻吟。
  惹得他更迫不及待地将舌头伸进她柔软的唇腔里,轻触她那比双唇更为柔软的炙热小舌,不停地又吸又缠。
  曲韵受不了这样的火热缠绵,挣扎着想逃。
  但风浩天却更加用力搂紧她,将她小巧的丁香吸吮得近乎麻痹后,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。
  曲韵瘫软在他怀中,已没力气说话,只能睁着一双情欲嫣然的水眸瞅着他。
  瞧见她迷离的眸光和那红唇上鲜嫩的吻痕,他体内的血液又起一阵骚动,若非尚有正事待办,他一定会立刻将她压在床上,彻彻底底要她一回。
  “小韵,罗光义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要来找你?”
  她无力地摇头,别说罗光义没提了,就算他说了,以她此刻欲火焚身的情况,连自己姓啥名谁都快忘了,哪还记得罗光义说了些什么?
  “如果罗光义来找你,你要立刻通知我喔!”他誓死捍卫自己的所有物,绝不准有心人士企图染指。
  “嗯!”她轻哼了声,嗓音柔媚惑人。
  他终也忍不住,低下头再给她一记浓烈的热吻。
  第八章
  罗光义!
  这个名字消失在她的生命中已长达一年,曲韵以为今生今世都不会再听到他的消息了,想不到他会主动打电话找她。
  时至今日,罗光义到底还找她干什么?
  唉!心头充满无奈,她实在不擅长应忖像罗光义那种人,他……
  “呀--”一阵裂帛似的尖叫倏忽响起。
  曲韵机伶伶地打个寒颤,不必回头,光听那催魂也似的魔音就知道来的人非罗光义莫属。
  “你在干什么?小韵!”成串的大惊小怪轰得曲韵头皮直发麻。
  抚额长叹一声,她认命地转过头来。眼前的罗光义仍然是一身经年不变的白西装、白皮鞋、白领巾……浑身上下白得纤尘不染,也白得刺人眼目。
  “正如你所见,我在修车。”
  “修车?”罗光义戴着雪白丝质手套的手指无力地按在太阳穴上。“你居然在修车?我的天,妈妈说得不错,小韵,你实在……你把自己弄成这样是存心丢我的脸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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