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观发财 卷二:王爷你犯规  第44章

作者:千寻      更新:2020-04-08 07:49:24      字数:1168
  「禀王妃,王爷在处理要事,怕不能见王妃。」
  「这样啊……那我远远看他一眼就好,我只是想亲眼证实他没事。」
  齐古低眉,说道:「属下愿以性命担保,王爷身子无恙。」
  有这么严重吗?要用到性命担保?也许……他们只是不想她进去罢了,好吧,不该勉强他们。
  阿观有几分失望,但她从来就不会强迫他人,于是带着失望离开明月楼,齐文三人看了对方一眼,彼此眼中都带着不舍。
  齐止忍受不住,冲上前对阿观说:「王妃请别担心,待王爷将事情处理好,一定会过去清风苑见王妃。」
  阿观收下他的好意,轻声道了谢。
  才踏进屋里,晓阳就迎上前说道:「主子,我方才去厨房取热水,听见一个大消息,说王爷带一个女人回来。」
  女人?他俘虏的不是个王子吗,难不成对方是女扮男装?
  公主突然对齐穆韧一眼倾心,愿意归顺齐焱王朝?为家为国,他想,反正后院的女人都送走,多收一个侧妃也没关系?
  又或者他在路上见到一个可怜的贫家女,她卖身葬父,得了齐穆韧的恩惠,一心想要回报,而齐穆韧与她朝夕相处,产生感情,于是把她带回来,希望能给她一个身分?
  想着想着,阿观自己都想笑,她在想什么呢,又不是八点档,哪有那么多的高潮迭起?
  等等吧,他总会过来给她」个解释,给她一个恍然大悟,她才不要在这里胡乱猜测,欺负自己的心情。
  她开始装忙,画图、做果雕,甚至动手替皇奶奶做茶壶。
  这天晚上,齐穆韧没有过来。
  已经很久了呢,很久以来,他都宿在清风苑,所以……不由自主地,她想起那个被带回来的女孩。
  阿观重重拧了大腿一把,不准自己胡思乱想,她说:婚姻必须建立在彼此信任的基础上。
  所以这天,她彻夜做壶,做出一把独一无二、举世无双的茶壶。
  然后她又等,一面画图一面等,谁知她没等到齐穆韧,却等来更多的谣言。
  为此,晓阳被月季狠狠教训一顿,她说:「你没见到主子伤心?你怎能在主子心上再踩几脚。」
  于是丫头们噤口,再不去探听那个被带回明月楼的女人。
  阿观等了三天,终于等到齐穆韧出现。
  在看见他那刻,她狂喜、她忘记谣言、忘记问他:明月楼里是不是真的有个女人?
  她甚至忽略他脸上的愧疚,直觉冲上前去,一把拉住他的手,急急问:「怎么样、怎么样?你受伤的地方恢复得好不好?」
  她很猴急,等不到他回答,就自动去拉扯他的腰带。
  然后他笑了,笑得满眼温柔,是啊,皇奶奶说得对,终于有女人会心疼他。
  他由着她去扯自己衣带,由着她把他的衣服拉下来,由着她抓起他的手臂,又叫又跳,破口大骂:「那些个失心疯的,他们脑子是装什么啊,装大便吗?如果鞑靼人趁机大举进攻,一举推翻齐焱王朝,人人都要改名字叫叽哩瓜拉木,会比较爽吗?太子、皇帝?屁啦,他们以后都要对着鞑靼皇帝早晚三炷清香,大喊万岁万岁万万岁。」
  很大逆不道的话,但他听得开心,因为他明白那是在为他不平。
  她看到了,看到那道狰狞的伤疤,夭寿,刺得那么深,以后他要怎么当模特儿,福利她的双眼?
  她又呕上。
  「死鞑靼、臭鞑靼,尔等番邦竟敢伤我齐焱王爷,今日一刀,他日必定铁蹄踏破鞑靼疆域,抢他钱财、夺他家园、刨他祖坟,让他哭喊明眸皓齿今何在,血污游魂归不得……」
 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有多爱家爱国,殊不知她一串串狠话,只是心疼眼前、心疼她的男人。
  他笑开,越笑越温柔,他终于明白原来这才是爱,那么多女人来到他身边,但她们给予他的,没有过像她这般浓烈的爱。
  他捧起她的脸,轻轻吻上她的唇,辗转流连。
  熟悉的味道,熟悉的感觉,直到此刻他才算真正回到家。
  过去她曾问他,「你觉得家是什么东西?」
  他说:「家是亲人聚在一起的地方?」
  她摇头道:「不,家是充满爱的地方。」
  那回他们在辩论,他既然不喜欢曹夫人,为什么不带着穆笙离开这座偌大的王府,反正他又不是没银子买新豪宅,一旦搬出去,再不必天天担心大夫人对他们使手段,不必老是派这个眼线、那个护卫盯在身边。
  同样的,大夫人他们也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,何乐不为?
  她认为,与其把两头猛虎关在一起,担心着一触即发的危机,不如让它们各自拥有一片草原。
  他反驳:让它们时刻保持警戒,才不会被做成下酒菜而不自知。
  阿观摇头:我以为家是人们心灵的避风港,不是提升战斗力的地方。
  然后问出那句:「你觉得家是什么东西?」
  现在,他有了更真确的答案,「家,是有阿观在的地方。」
  他吻得她双唇红肿,放开时,望见她一脸的迷蒙,悄悄地笑了,「干嘛替我担心,你不是说「伤疤是英雄的印记、光荣的勋章,是再华丽的辞藻都配不上我的东西」,瞧:我又多出一道勋章,你该高兴的,不是?」
  她吸吸鼻子,笑说:「理论上是,可是……」她指指自己的胸口。
  「这里摆不平。」
  他舒口气,一把抱起她。
  她勾住他的脖子、双脚离了地。
  他的头埋进她的颈窝,深深吸一口她的味道,笑说:「阿观,我很想你。」
  他说「我」,而不是爷,她是他的阿观,不是王妃,身为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,真是爱死了这种对等的夫妻关系。
  「我也想你,非常、非常、非常想。」环住他的脖子,她一颗心,终于找到定位点。
  「你的帕子我收到了,「不写情词不写诗,一方素帕寄心知,心知接了颠倒看,横也丝来竖也丝,奴家心事有谁知。」我知道,知道你的心事,因为我有相同的心事。」
  他的额头碰上她的额,轻轻磨蹭。
  她笑开,不自觉吟诗。
  「我住长江头,君住长江尾,日日思君不见君,共饮长江水。此水几时休?此恨何时已?只愿君心似我心,定不负相思意。你回来了,恨停、水止,我又是能爱、能笑的女子。」
  天底下,有比这个更甜更教人心动的言语?没有了,只此一篇。
  他笑眯双眼,一把将她抱至床边,他亲着她的额头、她的眼、她的鼻子、她的红辰口,他的唇一路下滑,他用唇寻找多日来的思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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