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虐无道  第22章

作者:蔡小雀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27 03:10:51      字数:1050
  诸如此类的事情可说是层出不穷,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婉拒那票如影随形的爱慕者。
  搞不好他根本就是乐在其中,享受着有人崇拜倾慕追逐的日子呢。
  他睁大眼睛,「我几时对同事笑得淫荡?」
  不可讳言,他对于同事、朋友或长辈,亲戚都是一样谦和有礼亲切,但这是一种礼貌,难道她要他学EQ低的人,一有朋友靠近就「干嘛啦?滚啦!」吗?何况他自问从未让任何人有过非分之想,更没有笑得淫荡这一说了。
  「还说没有?」她瞇起眼睛,不悦的提醒他,「你忘记上一次在你家门口,你们公司最知名的美艳空服员拎了两盒IR的起司蛋糕去给你,你在接过来的时候,啧啧,那眼角眉梢和唇边笑得春风摇曳花枝乱颤,我统统都看见了。」
  静权眨眨眼,努力思索着这件事。
  「啊,我想起来了,可是我当时是对着那两盒起司蛋糕流口水,因为我很喜欢IR的蛋糕。」
  「除了蛋糕外,还有送蛋糕的人让你垂涎吧?」荔女咬牙切齿,登时翻倒醋桶。「三十六、二十四、三十五,她在笑呵呵地报出自己的三围时,我也一字不漏的听个一清二楚。」
  静权又好气又好笑,「为什么妳连这种事都记得?」
  对他而言,那只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,没想到她记得这么牢。
  「我当然记得。」她理直气壮的回答,一点都没有发现自己若不是已经深深喜欢上他了,又怎么会小心眼地吃醋记仇呢?
  「好好好,那么我答应妳,以后绝对不对任何人笑得那么『淫荡』,我只对妳笑得『淫荡』,好不好?」他好脾气地安抚道。
  「不要,反正有那么多漂亮又有气质的女孩给你选,你就去选她们好了,干嘛要喜欢我?」她说着说着又哀怨了起来。
  也不知道为什么,她就是觉得胸口闷闷的、酸酸的,一想到他可能会去喜欢别人,她就觉得心痛,可是他若是真死心塌地喜欢着她,她又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。
  啊!不知道啦,烦死了!她真想劈个几块砖来出出气。
  静权温柔的托起她的下巴,深情真挚地瞅着她笑。
  「我不管外面有多少漂亮又有气质的女孩,我就是只喜欢妳呀!」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,笑得无比柔情。
  她怔怔地看着他,内心鼓噪着的烦闷奇异地消失了。
  「给我一个机会,也给妳自己一个机会好吗?」他轻轻地将她拥入怀里,无限缱绻依恋地问道。
  荔女心底深处的那一扇紧锁着的门蓦然打开了,埋藏已久的渴望、希冀、痴慕和期待统统被释放齐涌上心头。
  在这电光石火间,她忽然明白了。
  她不知从何时开始,就已经盼望这一刻的发生盼望好久好久了。
  那个挺拔俊秀的大哥哥,几时才会回头看到我呢?
  青春记忆中的一页像是被风轻吹翻起,她看见国小时趴在墙头上的自己,对着他和校花远去的身影时,那疼楚划过心头的悸动--
  而今,幻想成真了。
  荔女鼻头一酸,情难自己地搂住他的颈项。
  「好。」
  这一次,她决定拋开一切的理智与疑猜,勇敢地接受这份渴望了十几年的爱恋。
  静权激动狂喜地将她抱得更紧、更紧……
  在年轻的时候,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人,请你,请你一定要温柔地对待他。
  不管你们相爱的时间有多长或多短,若你们能始终温柔地相待,那么所有的时刻都将是t种无瑕的美丽。
  第八章
  荔女大剌剌地坐在起居室的地毯上,抱着抱枕对着窗外的一树桃花傻笑。
  长发鬈曲蓬松如云的银当边吃着石榴,边疑惑地瞥了在一旁翻看著书的祢芽,忍不住用手肘轻撞下她。
  「荔女怎么了?」
  大口咬着初蒸出的泛香玉米的郝纨俏皮地接话,「她思春啊。」
  祢芽还来不及回答,荔女已经迅速转过头,笑骂地把抱枕扔过来,「闭上妳的大嘴巴!」
  「哈哈哈……」郝纨闪过抱枕,笑倒在另外一堆刺绣抱枕软垫上。「好恐怖,我以为妳谈了恋爱后会变得比较温柔耶!没想到还是一样的德行。」
  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。」祢芽自书上抬起头来,慢吞吞地下了一句注解。
  「妳们好奇怪,为什么就只针对我?」荔女大感不公平,小脸却难以自禁地发红起来。
  「因为妳最近喜上眉梢春色动人,不讲妳要讲谁?」郝纨说着又啃了一口玉米。「银当是已经死会了,她跟沈大哥甜蜜恩爱得要命是不用说的了,我和阿芽也没啥新鲜事好说。」
  「哎呀,很烦耶。」荔女鼓起腮帮子,又想气又想笑。
  「谈恋爱是一件好事,尤其对象又是温文儒雅的房大哥,妳真是作梦也该偷笑了。」郝纨边大口啃着玉米边说。
  「有什么好笑的?谈恋爱真的好烦。」荔女忍不住哀怨地道:「像他昨天又飞伦敦了,没有个三、五天是见不到人的,我打从昨天开始就满脑子都是他,连帮客人剪头发都剪成了狗啃过似的,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受,心上老是悬着个东西,怎么也静不下来,好烦好烦啊……」
  「一日不见如隔三秋。」祢芽轻声道。
  「对对对,就是这种感觉。」她拚命点头,「还有呢,我昨天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要报考空服员的念头,吓得我接下来连睡都睡不着了。」
  「这就有点严重了。」郝纨沉吟。
  「妳也这么认为吗?」她一张脸更苦了。
  看着荔女垂头丧气的样子,银当连忙撞了撞郝纨的腰间,「不要乱讲啦,等一下惹哭荔女怎么办?」
  「妳嘛卡拜托一下,荔女怎么可能会哭……」说到这里,郝纨一口玉米差点呛进气管里,她瞠目结舌地瞪着眼角泛出点点泪光的荔女,「不、不会吧?妳不要真的哭啦,妳从七岁起就再也没有哭过了耶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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