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守妇道  第3章

作者:蔡小雀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27 03:11:02      字数:990
  「我也没想到。」她苦笑的附和。
  美食一道道送上来,她们边大啖食物边絮絮谈将起来。
  「阿当,沈大哥长得又帅又超有能力,势力又雄厚,是每个女孩子心目中最完美的白马王子,妳一定很开心吧?」郝纨啃着龙虾头问道。
  「也开心,也不怎么开心。」银当很迷惘,「我到现在还不太能接受这个事实,我真的嫁人了吗?」
  「他还没回台湾吗?」弥芽关心地看着她,「出差快一个月了吧?」
  「不多不少,正好一个月。」
  「想他吗?」郝纨嘴里塞满食物,好奇地问。
  「实不相瞒……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。」她老实承认。
  「噗!」郝纨一口虾黄喷了出来。
  荔女忍不住瞪了她一眼,「喂,脏不脏啊妳?」
  「不会比妳的拳头脏,今天又揍了几个臭男人啦?」郝纨笑嘻嘻的问。
  荔女下意识地揉了揉手掌,「我不揍人很久了。」
  「为什么?那不是妳的乐趣之一吗?」
  「本来是,后来我发现有些男人烂到我根本揍都不想揍。」她撇了撇唇,「就像某人。」
  另外三人有默契地对望一眼。
  啊!某人。
  她们都知道那个某人是谁。
  弥芽轻咳了一声,一桩归一桩,今天她们姊妹聚会,主要是来关心新婚的银当,其它无关的事就不用提了。
  「阿当,甄爸还是没跟妳说,为什么匆匆把妳嫁给一个陌生男人?」
  「没有。」银当话声甫落,就听到郝纨发出一声惨叫。
  原来是赤手空拳剥龙虾吃,结果被硬壳边缘刺到手了。
  「唉……」她们几个都见怪不怪了。
  什么「人倒霉的时候连喝凉水都会呛到喉咙」诸如此类的事情,她们可是遇得多了,不过这样也好,她们早早练就一身处变不惊的本领。
  弥芽从包包里掏出一罐优碘,一片OK绷,训练有素地帮郝纨上药包扎,若无其事地继续问。
  「我一直很好奇,妳为什么愿意乖乖的听话嫁人?妳还这么年轻,对他又不了解,连交往都没有就直接跳进婚姻里,不觉得太冒险了吗?」
  「我也觉得太快了点。」银当支着下巴,有点苦恼。「但是看他们兴高采烈地计画着婚礼,我那个『不』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呀。」
  「我明白了。」弥芽揉着眉心.
  阿当一向就是个孝顺女儿,再加上烂好人的个性,会被甄爸和她丈夫牵着鼻子走,她一点都不觉得惊讶。
  只是她很担心,以阿当那对人毫不设防,善良到过度泛滥的性格,哪天被沈拓时卖掉了,只怕还高高兴兴帮他数钞票咧。
  而且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很诡异……非常非常的诡异。
  「妳吃掉我的牛排了!」
  「这盘不是我的吗?」
  「妳拿错了啦,那盘才是妳的。」
  「不对,妳已经吃掉了妳的龙虾,这盘有蒜泥龙虾是我的!」
  瞧荔女与郝纨在那里为了「吃」七嘴八舌地吵了起来,完全忘了今天的目的,弥芽便觉头痛地一手覆上前额。
  「唉。」她们两个怎么搞不清楚状况呀。
  「弥芽,妳不是饿了一整天吗?快点吃吧,别叹气了。」银当关心地道,大眼睛眨呀眨的,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正是她叹气的原因。
  「我胃痛,不吃了。」难道就只有她一个人在担心这件事吗?
  「哇!真好吃,难怪很多有钱人和明星都来这里用餐!」郝纨又塞了一口牛排上的香嫩鹅肝进嘴里。
  「妳少吃点,别把大家的份都吃光了。真搞不懂妳食量这么大,饭菜统统吃到哪里去了?全身上下没几两肉,给妳吃好菜真是浪费。」荔女没好气的说。
  「没关系啦,不够吃再叫,千万不要客气。」银当笑呵呵的说。
  弥芽大翻白眼,天啊!
  算了算了算了,兵来将挡、水来土掩,以后的事以后再说,她不管了。
  「喂!那只龙虾是我的!」她也对满桌的美食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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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银当因为一时兴奋吃太多而胀气了一个晚上,睡到天快亮时,她愁眉苦脸地揉着肚子滚下绣金大床,光着小脚踩在柔软的雪白地毯上,跌跌撞撞的想找杯水喝。
  忽然间,眼睛没睁开的她撞到了一个高大坚硬的东西——
  「噢!」几时这里多出一堵墙了?
  「当心。」一个温柔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。
  咦?咦?
  银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二十坪大的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晕黄柔和的睡觉灯,她一时没把眼前人看清楚。
  「你是谁?你是怎么进来的?」她倒吸口凉气,惊退了两步。
  沈拓时有一丝无奈又好笑,语气温和地道:「是我。」
  「你谁呀?」她完全没认出来。
  不过在仔细地打量了他一遍后,她只觉眼前高大男人的轮廓有些熟悉。
  浓眉大眼、沉静内敛,好帅的一个男人……但他是谁啊?
  银当一脸防备地盯着他,「我、我警告你,我老公随时会回来……他、他会跆拳道、柔道和自由搏击,三两下就会把你揍得扁扁的,你最好赶快离开,否则……否则你就掺了。」
  「怎么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身怀绝技,会那么多种武术?」他啼笑皆非。
  「你在说什么?我讲的是我老公……」她倏然瞪大眼睛,「你你你……」
  「银当,我回来了。」他平静地道.
  刹那间,她窘得真想挖个洞躲进去。
  要命,这世上哪有女人认不得自己丈夫的?又不是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后,等回了一个胡须长长的薛平贵,她的丈夫不过才出差一个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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