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情童话急转弯  第20章

作者:蔡小雀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27 03:32:34      字数:965
  「很好,」尽管对于表达温情还是有一丝不自然和笨拙,但是他还是努力地去表示,「呃,你在阿姨的房里做什么呢?」
  小杰皱起了脸,忧愁地说:「爸爸,阿姨今天一回来就说她很累,然后就睡着了,我怎么叫她都不起来。」
  「或许她在学校太劳累,」他黑色的眸子立时瞟向里头的身影,关怀之意溢于言表,「小杰,你先下楼吃饭,别吵阿姨。」
  小杰回头望望棉被下昏睡的蔼蔼,迟疑地问:「噢……不要吵阿姨呀?」
  佑奇大手一揽,将他轻轻地带出了房门,「让阿姨睡吧,我们等一下再来叫她起吃饭。」
  「好,」小杰乖顺地跟着父亲走,一边好奇地问道:「阿姨睡一觉,头就会比较不热了吗?」
  佑奇的脚步顿时煞住,他紧张地望向小杰,「什么?」
  「阿姨的头好烫,等一下就会好一点了吗?」他天真地嚷道。
  「该死,她生病了。」佑奇低咒一声,连忙冲回去。
  蔼蔼额上烧烫得可以,她整个脸蛋都红通通的,人已经陷入昏睡的状态了。
  佑奇焦急地摸着她热腾腾的脸庞,怜惜着她脸上泛起的异常红晕,觉得心陡然抽紧了。
  他大声叫着伦管家。
  「老爷什么事?」伦管家被他急切的声音召唤来,气喘吁吁地问。
  「快点打电话请医生过来,蔼蔼正在发烧。」他气急败坏地嚷。
  「是,我马上去。」老管家加紧脚步,着急地跑下楼去。
  「哎哟!什么事那么大呼小叫的?」丽娜懒洋洋地来到门边,说着风凉话。
  佑奇怒瞪了她一眼,「妳不要在这里碍事。」
  「这是什么话?」丽娜气不过地尖叫道。
  她的声音尖锐又刺耳,佑奇忍不住紧蹙起眉大吼:「少废话,出去!」
  丽娜愤恨又委屈地一跺脚,踩着高跟鞋冲下楼去了。
  佑奇转头专注在蔼蔼身上,他颤抖着手抚着她烫人的脸蛋,觉得莫名其妙的慌乱且悸动了起来。
  「妳千万不能有事。」他低声呢喃着,绝望地看着毫无知觉的她。
  在这一剎那间,他深深觉得自己的心底泛起阵阵波澜。
  这样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,那是他一直不愿意去承认的情愫--
  他的眉头死命地攒紧了起来。
 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
  她又热又冷,这两种极端的痛苦总是反反复覆地折磨着她。
  一下子她像掉进了万丈深渊的冰窟,冷得教她自骨子里头发寒起来,一下子则又像有无数把的火同时烧炙着她的皮肤,让她热得直想呼叫出声。
  这样的痛苦足足折腾了她像有一个世纪那么久,突然间出现的哀伤怒吼声却划过了疼痛直达她的心底。
  脑袋里的剧痛有一剎那的冻结,随即一股温暖的感觉抚平了她体内的熟和冷。
  痛苦慢慢地被逼出她的身体,倦极的蔼蔼平和地睡去。
  在睡着前,她隐隐约约听见熟悉的怒吼已化做温柔的呢喃,徐徐地透进了她的脑袋中。
  那好像是佑奇的声音,可是怎么会那么温柔呢……
  蔼蔼睡着了。
  佑奇望着她已趋平静的面容,惭愧地对医师道歉道:「抱歉,我刚刚情绪太不稳定了。」
  医生微微一笑,好奇地审视着他的神情,「不怪你,如果生病的是我的妻子,我恐怕也会这么急躁、失去理智的。」
  「妻子?」他摸着蔼蔼的手顿时像被烫到般缩了回来,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辨。
  「年轻人,我明白的。」老医生拍了拍他的臂膀,微笑道:「我留下一些药给她吃,记得三餐饭后,还有晚上睡前服用。」
  「谢谢,如果她晚上再发烧了怎么办?」佑奇担忧地询问。
  「红色的纸包是退烧剂,如果她再发烧了就让她四个小时吃一包,」老医生嘱咐着,「她的身体有点虚弱,所以抵抗力不是很好,最好让她多休息一阵子。」
  「我会看着她不准她下床的。」他认真地回答。
  「很好。」老医生笑着离开。
  佑奇守在蔼蔼的身边,重重地吁了口气。
  窗外是黑暗冷肃的冬夜,他紧紧握着蔼蔼的手,突然发现--
  他不孤独了;但是这发现让他的心仓皇忧虑起来。
  他还能放任自己的心肆意去爱她吗?这个惹人欢笑、逗人喜爱的小女人……
  佑奇再次喟叹。
 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
  蔼蔼从深沉的一觉中醒来,只觉得全身像被卡车辗过一样的酸痛。
  勉强睁开厚重的眼睑,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趴在床沿的佑奇。
  在晨光的照耀下,他的满面倦容和已经长出胡碴的下巴清楚地呈现在蔼蔼的面前。
  蔼蔼不敢再动一下,免得惊醒了熟睡的他。她乘这机会仔仔细细地端详他,边思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
  近看佑奇,他夺人的男子气概和性格更加的明显,他紧闭双眸的模样就像一头睡着了的狮子,虽然处在睡眠状态,却仍旧有着隐约的防备。
  她心疼地看着他眉宇间凝聚不散的忧郁,忍不住轻轻伸出手来抚了抚他的眉心。
  佑奇惊醒,他抬头恰巧直直望人蔼蔼爱怜的眸中。
  蔼蔼惊喘了一声,她羞涩地就要缩回手,他却紧紧地抓住不放。
  「妳醒了?妳终于醒了?」
  他的声音瘖哑又充满喜悦,握紧的手心传来的温热更让蔼蔼心头怦怦跳。
  「你……怎么会在我房间?」她讷讷地问。
  「妳生病了,发烧到四十度。」他余悸犹存,摇着头说:「吓坏我了。」

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