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手情人梦  第29章

作者:蔡小雀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27 03:34:06      字数:1001
  「妳也是。十二点三十分在中庭会合。」时涛重重地点头,眸内漾满关切。
  「好,开始。」
  时涛首先来到东翼,轻而易举就找到了安全人员的房间,吹箭一射,当下就有三个男子在监视系统前晕倒。
  他再悄声地进入,破坏所有的监视系统。
  当时涛以耳际通话器询问状况时,淙琴正沉着冷静地凝视着面前的紫罗兰。
  紫罗兰娇笑一声,执枪的手稳稳地瞄准她,「迷迭,相传妳已经背叛组织了,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?」
  她的眼底有着得意和怯意,显然对淙琴还是十分忌惮。
  淙琴双手轻松地摆在身后,闲适地道:「妳不知道我这次是奉伯爵的命令消失的吗?怎么伯爵没有告诉妳?」
  紫罗兰微讶,喃喃道:「是吗?」
  「如果不相信的话,妳可以去问问伯爵。」淙琴无所谓地耸耸肩。
  组织第一杀手的威势还是存在,紫罗兰闻言不禁犹豫了一下。
  凉琴觑见这难得的机会,她迅捷地出手,飞刀打落了紫罗兰手中的枪。
  紫罗兰大惊,一个扑身过来就要抢夺地上的枪,淙琴动作更快,立刻夺到了那把枪,一翻手,拿枪指着紫罗兰的头。
  紫罗兰僵住了,眼珠子恐惧地打转,脑子内飘过几百种脱身的办法,却没有一样能够解决目前的处境。
  淙琴低声命令,「靠墙边站好。」
  紫罗兰只得慢慢地移向墙角。
  「伯爵将你们召来是为了什么?」
  「他要我们保护他,以防有人对他不利。」她据实以告。
  「哦?」他没有说是我吗?」
  「该死!我早该知道是为了防妳。」紫罗兰平时的冷艳精明全然不见,剩下的只是满腹的不甘和愤怒,「如果妳不是要对伯爵不利的话,为什么要闇夜进入别墅?!」
  「反应果然快。」淙琴面无表情地道。
  「妳为什么要背叛伯爵?妳不会有好下场的……」
  淙琴快速地用枪柄敲昏了紫罗兰,接着动作利落地绑住了她,最后往她嘴里塞了一团破布。
  她并不想杀人,只想制敌。
  料理了紫罗兰后,她才低声回答时涛一连串急促的关心问话--
  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妳怎么了?有危险吗?该死,求妳快点回答我一声啊!」他声音裹的惊恐明显可闻。
  淙琴窝心一笑,「放心,我没事。已经有一个杀手被我制伏了。当心,我预估还有四个人,你那里可能也会有。」
  「妳没事就好。」时涛重重地吁了口气,再次叮咛,「一切小心。」
  「你也是。」有他的深情关注,淙琴觉得全身都涨满了源源不绝的活力。
  他们一定会成功的。
  * * *
  伯爵坐在书房的大皮椅内,室内阴暗幽黑,只有他嘴上雪茄的一点红光忽明忽暗。
  夜晚深沉无声,大地就像是睡着了……然而他却直觉有股隐约的杀气。
  他缓缓地取下嘴里的雪茄,幽幽吐出白烟。
 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。
  昔日称手的布朗宁手枪紧紧贴在他的身侧,楚伯清则被麻醉药迷倒了,歪坐在他面前的沙发。
  黑夜里,他等待着……
  他相信自己杀手的直觉!
  * * *
  月儿被重重乌云遮掩,四周悄然静寂。
  淙琴和时涛分别在约定的时间来到了别墅的中庭花园。
  「妳受伤了?」时涛低吼一声,心疼地看着她变得不甚灵活的左手手臂。
  「还好,子弹只是擦过去而已,并没有太大的伤。」她已经草草地包扎过伤口了。
  「该死的,是谁伤了妳?我绝对不饶过他。」他深邃的眸子充满怒气。
  一看到淙琴受伤,他的冷静镇定都快飞上九天外了,胸中涨满不舍与怒火,恨不能马上把那人千刀万剐。
  淙琴微微一笑,轻声道:「我不碍事。你呢?有没有受伤?」
  「一个叫什么龙舌兰的男人揍了我一拳,不过已经被我摆平了。」他摩挲着下巴,咧嘴微笑道:「他的拳头倒还挺够力的。」
  「龙舌兰最擅长搏击,没想到还是打不过你。」
  「当然,我武术公司开假的?」他微笑,「不过我觉得很奇怪,为什么他们不逮到机会张扬?总是闷着头跟我打架,却不愿意出声示警。」
  「莫名其妙的杀手荣誉。」她淡淡地答。「这边走。」
  「怎么说?」他扶着她,快步朝「目的地」前去。
  淙琴脚步快速,语声幽然,「每个杀手都有自己的傲气,每个人都不屑出声示警,他们相信自己绝对有本事摆平,这样又可以替组织建功,在伯爵面前大大风光一下。」
  「杀手间的竞争这么激烈?」
  他们绕过长廊,登上楼梯。
  「看过『刺客战场』吗?」
  「看过。怎么?」
  「杀手界里也是暗潮汹涌的。」
  时涛笑了。
  「幸好我跳出来了。」她的声音倏然停止,眼光望向前方的阶梯。
  时涛瞥了她一眼,低声地道:「上了楼梯就是?」
  她缓缓点了点头,在他的眼中看见自己的恐惧。
  「好,现在开始分头进行。」
  淙琴点头,深吸一口气,脚步轻缓地走向楼梯。
  走廊尽头的那扇门,就是伯爵的书房。
  她知道他一定会在那里的,她就是知道--
  * * *
  淙琴缓缓地旋开门把,在门扉渐开时看见了幽暗室内,伯爵嘴上的雪茄正一明一灭地燃着红光。
  「你在等我。」她明白了。
  「我真是心痛。」他再吸了口烟。
  「你怎么知道的?」她轻轻地移动脚步,跨进屋内。
  伯爵取下雪茄,故作闲适地道:「我毕竟也养了妳十年,妳的脾气我可清楚的很。」

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