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能不动心  第17章

作者:蔡小雀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27 03:34:57      字数:1083
  她被催眠般地点了点头,心儿怦怦乱跳,连话都讲不出来。
  如翼松了一口气,凝视著她酡红的小脸,脑袋蓦然有些晕眩起来,他用力地眨动了两下眼睛,眯起双眼看著她……
  奇怪,他怎么觉得……怎漾真的越看越可爱,脸红红,眼睛亮晶晶,樱桃小嘴嫣然粉嫩得像粉红色果冻……
  看起来好可口。
  他不由自主地轻轻托起她的下巴,眼神迷蒙柔和了起来,渐渐俯下头,越来越接近她的唇──
  初吻!初吻!初吻!
  来吧。就在怎漾紧张却兴奋到喜心翻倒,自动闭上双眼的那一瞬间──
  一个沉重的东西猛然压向她的肩膀,她痛得睁大眼睛,却看到如翼的大头瘫靠在她肩上。
  醉了?他醉了?
  她不可思议地死命瞪著他醉晕的侧脸,一脸错愕。
  “燕如翼,你这个大笨蛋!”她气苦的大吼,都快哭了。
  为什么不吻一吻再醉死过去?他就不能这样将错就错吗?给她尝一下他嘴唇的滋味是会死哦?
  她都已经作了六年关于和他接吻的美梦,好不容易梦境要成真,他竟然就这样直挺挺地倒在她肩膀上,让心中小鹿乱撞,情不自禁闭上双眼,准备接受心上人亲吻的她跟个大白痴一样!
  接下来的大麻烦是──她要怎么把他弄回家啊?
  救人啦!她快被他给压扁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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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早晨七点二十分,电话铃声如催命符般狂响起来。
  “叫魂哪!”睡意浓厚两眼惺忪又气若游丝的怎漾勉强抬起一根手指头,摸索著按下闹钟,翻了个身就要继续再睡。
  可是电话铃声继续狂叫不休。
  “唔?”她好累好累,强迫自己睁开左眼,大略分辨出电话的方向,小手又有气无力地往床头柜上摸去,抓到电话听筒后叹了一口气,“喂?”
  “阿翼,我现在人在温哥华,我是想告诉你……咦?”若隽讲到一半突然顿住了,无言了三秒钟后,他狐疑地问道:“你是谁?”
  怎漾抓抓头,脑子还未自跟周公厮杀的那盘棋中清醒过来。“我是梅怎漾,你哪位?”
  “梅怎漾?!”若隽的声音倏然拔尖了。“梅子妹妹?”
  全世界会这样叫她的只有两个人,一个是至默大哥,一个是若隽哥哥。
  当她的脑袋瓜醒悟到这点时,不禁打了个呵欠。“若隽哥哥,干嘛那么早打电话来?呵……我昨晚累得半死,快天亮才睡,你行行好先让我睡一下,睡饱了我再打给你喔,就这样,拜!”
  她想也不想地挂掉电话,小脸深深埋进柔软的枕头里。
  周公,再来一盘!
  在电话的那一端,因为过于错愕,下巴差点脱臼的若隽拿著电话僵硬在当场,变成一尊石雕像了。
  这、这这这……太劲爆了,简直是天大地大的劲爆大消息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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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怎漾趴在舒适的大床上睡到不省人事,直到一条穿著亚麻睡裤的大腿倏地划过半空,一把将她踹到床下去!
  “哎哟喂呀!痛死我了……”她瞬间吓醒过来,边龇牙咧嘴揉著头,边望向将她踹下床的凶手。
  在阳光下精壮赤裸著诱人上半身的,可不正是她六年来唯一的梦中情人燕如翼吗?
  可是梦中情人差点变成杀人凶手,害她一时气得忘记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,忍不住跳上他结实的腰,抓过枕头狠狠地对著他劈头一阵乱挥狂打。
  “搞什么?不喜欢我也用不著谋杀我吧?你想把我踹出内伤啊?还是要毁我容?我的鼻子已经够塌了,难道你还要它更扁吗?”她像是失控的小火车头般,没头没脑地用枕头痛打著他。
  “搞什么东西?”如翼自沉睡中悚然惊醒,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羽毛枕一阵海K,他下意识地用擒拿手一把将“施暴者”抓腕、反折,然后将对方压在身下,“天杀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……小梅?!”
  “啊啊啊──痛死我了!”她气喘吁吁的被他压倒在床上,被反折的手臂疼到像是快断掉了,连连惨叫。“放开我啦,痛──断掉了──我的手──”
  他猛然一惊,连忙放开她,这才完全吓醒。“小梅,你……”
  “你是把我当杀父仇人啊?干嘛下这么重的手?”她气愤的瞪著他,“我就让你这么厌恶吗?”
  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是你。”他好气又好笑,轻轻拉了拉她的手,看看她的筋骨有没有哪里受伤。
  “当然是我,难道你每天床上躺的女人都不一样吗?”怎漾大大不是滋味地瞥了他一眼。
  “当然不是,我只是……等等,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?”他满脸惊骇。
  她眨眨眼睛,小脸蓦地一红,吞吞吐吐的解释,“这……也不是我愿意的啊,你喝醉了,实在很难拒绝……而且你知道你喝醉酒后有多‘番’吗?简直就是番邦来的,酒品还差到不行,难怪你以前都不喝啤酒的,原来你喝了啤酒就会醉,醉了就会做一些有的没的又夸张离谱的事情来。”
  如翼听得脸色发白,强自镇定道:“胡说,我的酒品超好。”
  “拉著我做床上运动怎么说?拚命唱‘男儿当自强’给我听又怎么说?还不准我捂住耳朵又怎么说?”她越说他脸色越惨白,“我真的不晓得你喝醉了会对著马桶傻笑,还对床深情款款的说:‘对不起,我会温柔一点的。’喂!为什么你平常对我都没比对床好?你这样我心理很难平衡耶,你知道那种人不如床的感觉有多糟糕吗?”
  “你瞎拼的,我没有做过以上各项行为。”他喉咙发干,心跳如擂鼓,但仍严正驳斥她的指控。
  “没有吗?”在她凌厉的眸光下,他觉得自己越缩越小。“在计程车上揍了我一拳,我的眼圈到现在还是黑的,你要不要检查一下?啊,那我想你一定也忘了你缠著我要吃义大利面,还告诉我你要吃大盘的,害我跟个傻瓜一样带著黑眼圈站在厨房里,忍著呵欠跟找冰块敷眼睛的冲动,替你煮了一大盘香喷喷的义大利面后,你竟然告诉我你想要吃咖哩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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