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胡小跟班  第33章

作者:馥梅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30 03:02:40      字数:1024
  窗外的小肆立即被推到门前。
  「快一点,换你上场了!」
  他立即整整面容,推开门。
  「陶姑娘,有什么事……啊,公子醒了?!」他吃惊的冲到床边,呜呜……这太为难他了,陶姑娘好臭啊!「公子、公子醒了!太好了,公子您让小肆急死了!」
  「小肆,你先别哭,快去请御医过来看看他的伤啊!」
  「好好,小肆马上去,呜呜,太好了,公子醒了。」他立即转身跑出去,能让他远离陶姑娘一身的酸臭味,他感激得痛哭流涕。
  「御医,快快,换你上场了。」苏喜甄在一旁催促。
  「将军夫人莫急,臣住的院落不在这儿,所以得等等。」御医提醒道。
  「啊!说的也是。」她点头。
  房里,陶铃为冷楀温柔的拭去额上的汗水,一脸担忧。「为什么你一直冒汗呢?很痛吗?忍忍,御医马上就来了。」
  他为什么冒汗?还不是因为外头那些人让他担心害怕!
  「来了、来了,御医来了。」小肆喊着,带着佯装成气喘吁吁模样的御医进门。
  「听说三公子醒了?」御医喘着气问。
  「是,麻烦御医看看,他一直冒着汗。」
  「让臣看看。」御医上前,陶铃连忙退开,让位给他。
  御医执起冷楀的手,认真的把起脉来。
  「别再玩了。」冷楀低语。
  「嗯……嗯……」他会意的点头。
  「如何?他的伤势……」
  「有救了,醒了就有救了。」御医笑着说。
  「太好了!」陶铃松了口气。
  「太好了,我要赶紧去通知将军和夫人!」小肆立即冲了出去。
  「看来将军和夫人会很快到达,非常快。」御医笑呵呵地说。
  冷楀翻了一个白眼,真怀疑陶铃怎会没有发现异样。
  「既然冷楀有救了,那我就可以离开了。」陶铃突然道。
  「咦?陶姑娘要离开?」御医一惊,望向床上的冷楀。
  「是啊。」她恬静的一笑。
  「可是妳方才……」
  「我方才?方才如何?」陶铃疑惑地问。
  「你怎么可以又说要走?你刚刚明明就说要留下了呀!」苏喜甄推门而入,焦急的说。
  「将军夫人怎会知道我方才说了什么呢?」她偏头望着鱼贯进入的众人。
  「这……是因为……」
  「你察觉了。」冷楀终于开口,不再有方才佯装出来的虚弱。
  「察觉什么,他们在窗外的嘀嘀咕咕,还是你们联合起来的欺骗?」陶铃笑望着他。「你们会演戏,我当然也会配合啊!」她的眼泪都白流了,真是太可恶了!
  可……知道是假的之后,她虽然生气,但松了口气的感觉却强过那些怒气太多太多了。
  「妳真的要走?」冷楀奋力的坐起身。
  「公子,您别轻举妄动啊!」小肆惊喊。
  陶铃扬眉,他们还要演下去吗?
  「陶铃,回答我,你真的坚持要走吗?」冷楀的脸色因为猛的坐起身而变得苍白。
  「陶姑娘,你行行好,要走要留说一句,好让公子休息啊,他是真的受伤了,是真的啊!」小肆情急之下大喊。
  「什么?楀儿真的受伤了?!」苏喜甄惊呼,望向御医。
  他点点头,「三公子确实受了伤,请将军夫人恕臣隐瞒之罪。」
  陶铃蹙眉,这到底是在演戏,还是真的?
  「这……楀儿,你快躺下,快啊!」苏喜甄急了。
  「公子,您又流血了!」小肆发现冷楀胸前的白布已经渗出血来了。
  陶铃望向他胸前缠绕的白布,真的看见鲜红的血液渐渐扩散开来。
  「你快躺下!」她急忙冲上前。
  「你还要走吗?」冷楀只是盯着她。
  她摇头,「不走、不走,谁说要走了?我只是说要离开一下,我回房去啊,你没闻到我臭死了吗?还有我脚痛啊,我想休息一下不成吗?你就这么坏心眼,就是不让我去沐浴休息是吗?故意让自己的伤口裂开,你想把血流光吗?想让我愧疚,好,我告诉你,我才不会愧疚,你是活该,你这个坏心眼的奸商!」她朝他怒吼着,彻底投降了。
  差点虚脱的冷楀被扶着躺下来,伤口虽痛,他却仍勾起了唇角。
  「我就是坏心眼,你要休息就在我这儿休息,哪儿也不准去!别忘了,你是我终身免支薪饷的跟班,这辈子,你是跟定我了,知道吗?」拉住她的手,将她扯上床。「至于你们,我们要休息了,可以清场了吧。」
  「你这个人……到底是不是真的受伤啊?」陶铃怀疑的问。
  「当然是真的,只是我这个人啊!就算受了伤也不能白受。」若非白纤纤实时赶到的话,他可能真的要一命归阴了,是后来脱困知道陶铃已被送回将军府的时候,才会安排了这一出出的戏码。
  她怀疑的望着他,还是不怎么相信。
  「还怀疑?」冷楀扬眉,「要不正好,我的伤口肯定是又裂开了,御医麻烦你把白布解开吧!让她看看我的伤口,顺便帮我重新包扎。」
  那道伤口,虽然不深可也不浅,而且横过了整个胸口。虽然没有像他们一开始演得那般严重,但是却也需要卧床修养至少半个月才能下床,否则伤口若一再撕裂开来那就不好了。
  终于,送走嘈杂的众人,房里只剩他们两人,陶铃被拉上床,轻轻靠在他的臂膀上。
  「那图县令不甘心我被救走,所以又找你下手,是吗?」她轻声低喃。原来除了伤势之外,之前说的都是真的。
  「他不甘心因为贪了几十两银子就被摘掉乌纱帽,不过不甘心又如何?杀了我也不能改变什么。」像这种损人却又不利己的事,要是他冷楀啊,才不可能去做呢,多划不来啊!
  「都是我害的。」她低语。
  冷楀垂眼望着她愧疚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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