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郎蠢蠢动  第5章

作者:耕筠      更新:2020-11-30 11:31:46      字数:1051
  他翻翻白眼,不悦道:“当然不是,只是对你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表示抗议而已。”
  楚宁抿紧唇,抗议!亏他说得出口!先前以为他是女人,路途上所有的活儿都是她在打点,被他以女人的身份戏弄了一回又一回,更可恶的是,他还摸了她的胸脯……
  “之前的过节,就让它过去好吗?嗯!楚老弟,你说话呀!”
  楚宁气得仍是不吭声。
  哦喔!这小子的气居然到现在还没消耶!这下不好了!任奕岍认得那种脸,这表示自己的好日子结束了。
  不多时,他们进了城,任奕岍要求楚宁去帮他买了衣裳,但楚宁不肯.他只有戴上黑纱帽遮住脸,进衣帽铺去买自己所需的东西。
  他在牢笼里换好装后,他们来到了今晚落脚的客栈。
  “小二,两间上房。”楚宁照例吩咐着。
  任奕岍却一旁插嘴,“不用,一间就行了。都是男人,租两间房,多浪费呀!小二……”
  “两间!”楚宁厉声坚持着。
  “一起啦!这样我们就可以秉烛夜谈,聊到天亮。”他想借机改善双方的关系。
  “我累了,也不想聊天。”楚宁冷冷的拒绝了。
  “也好,今晚我们就早点睡,我的睡相最好了,不磨牙也不放屁。”他高举手保证着。
  楚宁又揪起眉,只丢下一句“抱歉,我的睡相很差。”就走开了。
   
  楚宁动手拿起脸盆架上的布巾,缓缓擦拭脸上刻意涂敷上的油泥灰,不久,一张苍白削瘦且有着一片瘀紫的脸庞便出现在面前的铜镜中。
  楚宁取出木篦梳理一头只及胸口的青丝,一面望着镜中下巴那块丑陋的瘀印。
  一个守分谨礼的女子脸上是不会有这样不名誉的伤痕的。
  呵!楚宁苦笑了一声,但现在自己是“楚宁”,是个男子,所以,有这样的伤不也挺合适的!
  别再想了,明天还要早起。楚宁动手取下缚束胸口的布匹,让平板的身材恢复原有的曲线。
  正要在榻上躺下.却响起叩门声,“楚老弟,是我,开门啊!”
  是任奕岍那个烦人精。
  “什么事?”楚宁紧张地将被子掩在隆突的胸上。
  “店小二刚刚来找我,说有队客商人太多了,房间不够住,所以,我就将房间让出来了,现在我没地方睡,只好来跟你挤一晚了。”
  她席觉出他声音里强自压抑得逞的笑意,不禁又怒又恼,“哼!那是你自己要把房间给人的,不干我的事!”她将被子盖在头上,不想理他。
  “唉!别这样啦!出门在外,总要相互帮助嘛!”
  “滚开,要睡去别的地方睡!”她真正动态了。
  “不会吧!难道楚兄要我去睡马房?”
  楚宁不为所动,“你还有柴房可以选。”
  “哦!楚老弟,你好残忍喔!我保证,绝对不会吵到你,让我进房睡嘛!”他继续拍门。
  “我习惯一个人睡,你滚!”她在被中大叫着。
  “沿关系,我可以睡地上。”
  楚宁火了,刚要开骂,就只听见“啪嚓!”一声,跟着“呀”一声,任奕岍就推门进来了。
  他怎那么过来的?她记得自己将门闩得好好的呀!这个烂店,门闩是面粉做的不成!不行,她得想办法。
  任奕岍还没放下手里的枕得,就发现屋里突然全暗了。“你干嘛将火吹灭呀!”
  楚宁紧抓着被子,缩在榻里的最角落,“我都是这样睡,如果你不习惯,就回你自己的房间!”
  “好好好!我睡就是了。”他抱着被褥摸黑要找地方躺,忽然,又朝床榻方向说:“楚老弟,你生病了吗?否则怎那么喘得这么厉害?”
  喘?她的心都快从嘴巴里跳出来了!“不必你管,快睡!”
  “暧,怎能不管?灯呢!我点灯来帮你看看。”
  绝不能让他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?楚宁马上朝矮几摸索,想早他一步将灯架拿到手,不意两人的手在黑暗中碰个正着。
  楚宁立刻抽回手,扭身就要闪,但他已顺势扑了过来,而且好巧不巧自身侧搂住她的腰,吓得她喘不已。
  “哦!楚兄弟,你的身子好烫,八成是着凉了。”对了,也许为他通一下脉,他今晚就有床可躺了。“不要紧,我替你运气通脉,包你明天就好了!”说着,就要伸掌为她运功。
  她刚好转过正面,喊道:“不用!”结果,原来那只该贴在她背后的手掌.就“要死不死的”按在她小巧的胸部。
  软软的,啥呀!
  可惜任奕岍还没反应过来,黑暗中就响起一记清脆巴掌声,以及楚宁的厉斥,“你--下流!”
  任奕岍兀自不解的抚着脸上热辣辣的锅贴,“喂!姓楚的,你太过分了!我好心要帮你驱风寒,你非但不感激,还打我!”
  楚宁掩着被触碰的胸口,羞愤骂道:“谁叫你摸我的--总之,这是我的床,决该下去!”
  “去!下去就下去,希罕啊!”妈的,床借躺一下就大呼小叫、别别扭的,他宁可睡地上!
  任奕岍心里嘀咕,重新躺回冷硬的地板上。
  一整夜,楚宁紧张兮兮地搂着被子,无法成眠。
  她决定在他醒来前更衣,将自己弄回平日的模样。但在走过任奕岍身那边时,他刚好翻身,手臂一下子就扫向她的脚踝,吓得她失去重心,摔倒在他身上,一颗心差点从嘴巴跳出来。
  她急促呼出的香软气息拂在他面上,害他误以为那是春暖花开的岍山吹卷起的馨风,将他恍恍惚惚带入了他思慕的山居岁月里,那儿有他难忘的欢笑童年与青春岁月。
  她一面控制急喘的气息,一面目不转睛盯着他紧皱的双眉与呓语抱怨:还好,他没睁开眼。
  她正要爬开.忽然,她被一股极浅、但熟悉的冰麝香吸引住。过了一会儿,她弄清楚这香气不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。当他还是花魁时,她就闻惯了这股从他衣物上所发出的气味,只是时的香味浓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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