祸害  第13章

作者:绿痕      更新:2020-04-11 14:31:11      字数:1052
  “啧啧,真看不出来,没想到你衣服底下居然这么有料……”
  文谨冷静地提醒她,“夫人,你的手正在往下滑。”她想一路摸到裤子里去吗?
  “快,把衣服脱了让我瞧瞧!”月穹大略摸了一阵后,心急不已地大声道。
  文谨哪怕再怎么有心疼宠着自家爱妻,但在她那似登徒子般的眼神注视下,他的背后也不由自主地泛过一阵寒意,于是他赶紧拢好衣襟,不敢再随便露出半分会让眼前恶狼失控的美色。
  月穹很不满地看他防紧紧的模样,“有必要这么惜肉如惜金?”
  “光天化日之下……”他忐忑地看着打破他所有认知的豪放女。
  月穹不在乎地摆摆手,“不就白日宣淫嘛,这有啥?别像个大姑娘扭扭捏捏的了,快脱快脱。”
  “不脱。”
  她将十指扳得格格作响,“别逼我来硬的啊,我不介意霸王硬上弓的。”
  文谨的眉心几乎快打成千千结了,“好歹你也是个黄花大闺女,在口舌上你就不能稍微含蓄一点吗?”
  “大闺女又怎么着,不都嫁人了?那我还含蓄个什么劲啊?”月穹根本就没想过要隐藏自己的心性,“别这么看着我,我这人向来就虚伪不来。”
  “这哪是什么虚伪?你——”文谨才正要向她解释,却不得不无奈地再次停下,“你又在干嘛?”
  “挺结实的,线条也不错……”月穹一把撩起他的衣袖,在他手臂上捏捏又揉揉,不过瘾之余还一把扯开他的衣襟,让他整片结实的胸膛暴露在她的眼前。
  文谨盯着她嘴角可疑的水光,“娘子,口水要掉下来了。”
  没想到居然捡到宝的月穹两眼迸射出兴奋的神采,她用力握着他的肩头对他大喊。
  “让我画一幅你的裸画吧!”
  “……”现下退婚还来得及吗?
  文谨终于明白蓬莱所说,她喜欢写的是什么书、还有画的是什么画了,难怪蓬莱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她踢出师门。
  看着眼前对他口水流满地的娘子,为自身贞操安危甚感忧虑的文谨抖了抖身子,决定先去搬来救兵,好打退这头像是想把他给生吞活剥的大饿狼。
  他速速拉好衣裳转身就走,“我这就派人去请三师兄过来。”
  月穹以一记掌风扇上门扇,搓着两手,对他笑得不怀好意。
  “哼哼,都已是块被我叼在嘴上的肉了,你以为你跑得了?”难得让她逮着一个身材远比公孙狩还要好的苗子,要她不心狠手辣?
  文谨重重叹口气,万般无奈地挽起两袖准备对抗比流氓还要流氓的她。
  “那就只好拚一拚。”虽然成功的机会很渺茫。
  她不客气地打击他,“就凭你这生意人?”
  “士级高阶的生意人。”虽然根本就不能与相级中阶的她相比,但好歹他也练了二十来年。
  就在他俩各自僵持着属于自己的坚持,并坚决一步也不退让地对峙着时,文伯站在大敞的门边敲了敲门扇。
  “咳,大少爷、少夫人……”
  “何事?”文谨忙着与月穹四眼对看,眼神都没空分一个给他。
  “该用晚膳了。”
  “拿进来。”文谨脑筋动得飞快,“还有,文伯你出去后,顺道去叫那几只兔崽子过来,他们的嫂子说咱们一家人至今还未一道用过饭呢。”他就不信她敢在弟弟们的面前拿他怎样。
  “我这就去。”
  文伯前脚一走,月穹胸有成竹的话音便飘至文谨的耳边。
  “躲得了初一你也避不过十五。”同在一个屋檐下,她能下手的机会多得是。
  文谨也有他的过墙梯,“三师兄临走前说过,若我遭你毒手,我可施烟火向他求援。”他总算明白在那些嫁妆中,为何还会有那一大箱黄金门特制的烟火了。
  “你拉得下那个脸面?”就为了这种事喊三师兄救命?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嫌说出去丢人?
  “相公我很重视节操的,所以……”文谨冷冷一笑,毫不考虑地就出卖掉那无所谓的自尊,“颜面那玩意儿一斤值多少?”
  “大嫂,我们来啦!”
  彷佛像要拯救文谨一般,十岁的文逸欢快地跳进房里,打破他俩互不相让且一触即发的景况,在文逸的身后,还跟着精神不济的文卿和文礼。月穹与文谨对视一眼,彼此皆很有默契地将剑拔弩张的气势收拾干净,马上都换上了一脸和谐的笑容。
  用过了晚膳,也留下弟弟们说了一晚的话后,在送走他们时已是夜色渐深,此时不止是刚返家的文谨很累,一整晚都在卖笑容的月穹也感到很疲惫。
  “算了,今儿个就放过你。”改日再战,她就不信她剥不了他的衣服。
  “夫人,你上哪去?”文谨不解地看她向门边走去的举动。
  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,“去书房,今晚我就睡那了。”
  “你忘了咱们还没洞房?”哪个成亲的男人不期待这一晚?她就这样把他给摆一边了?
  月穹回头瞄他一眼,“书看完了?”
  “咳。”他不自在地偏过脸,“还没全部看完……”单单只是翻了几页,他就心火上涌,不得不去找他那差点被吓出窍的元神了,他哪有机会看完?
  “都学会了?”
  “我相信我的天分应该不错。”这种事哪还用教?是男人的都会。
  “嗯……”她沉吟地点点头,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胸口。
  文谨一手抬起她的下颔,“媳妇,你的眼珠子又往哪儿飘了?”
  “可惜了这副好身材啊……”她的眼中尽是多得快装不下的惋惜,“真不能让我画几幅你的裸画?”
  “你就这么觊觎我的肉体?”他的身材真有那么好?他又没什么壮硕的肌肉,顶多就是很结实匀称而已。
  她又抹了一把口水,“垂涎不已。”
  文谨按按作疼的两际,大概明白她的无耻程度了。
  “画了后呢?你打算拿那画做什么?”总不会只是她想留着放在房里看而已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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