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子亲亲  第20章

作者:金语      更新:2020-12-04 05:22:12      字数:1054
  「能,只是很痛。啊,花月姊姊,你怎么被绑起来?我帮你解开。」忍著身上的痛,她快速解开绳索。那个婢女把她打成这样,难怪不绑她只绑花月姊姊。
  「花月姊姊,现在怎么办?」李湘儿看看四周问道。
  「试试这个门。」花月拉拉门,果然上了锁。
  忽然,门外有了动静,两人吓了一跳,不约而同往后退了一步。
  花月听了一会儿,「好像是打斗声。」
  「真的吗?说不定是堡主和爹爹来了。」湘儿喜形于色,连忙趴到门才上,试图从门缝中看出去,过了半晌,她抬起头,「看不到。」
  花月拍拍她的肩膀,「没关系,若真是堡主和李总管来了,他们会知道我们在这里的。」她安慰著说,其实心中也不确定;她不想成为御风的负担,被人拿来威胁他,想不到还是避不了。
  幽幽地叹了口气,再次埋怨当初不努力学武,否则现在她就可以带著湘儿安然离开了。
  「花月?」门外传来低沉的呼唤声,让里头两个担忧的人松了口气。
  「御风,我们在这里……」她立刻回应。
  「往后退,我要踢开门。」
  两人连忙照做,
  「砰」的一声,门板破成两半的倒在地上,扬起一片灰尘。
  「御风!」
  「堡主!」
  一见到外头高大的身影,两人同时叫出声。
  确定花月无碍,但站在她身旁的小女娃似乎受了伤,任御风拧起眉头,这些人竟连个小孩子也不放过。
  他拉过花月,示意身后的护卫抱起李湘儿,一行人迅速离去。
  众人快速穿越梅花林时,突然,一阵诡异的笑声传来。
  「哈哈!」
  一道火红的身影窜出,挡住他们的去路。月光照亮了她的一边侧脸,那是一个很美的女子,穿著一袭火红的衣裳,令人惊艳。
  「任御风,好久不见,我可是天天都念著你啊!」尖锐的嗓音吐出的字句令人发寒,瞪著任御风的眼里有太多的愤怒。
  她缓缓转过脸,脸上火烧的疤痕毁损了她的花容月貌,让人看了心惊胆战。
  花月一看清她的脸,不禁倒退一步缩在任御风怀里,她的恐惧看在红衣女子眼中更觉愤恨。
  要不是任御风毁了她的脸,她也不会变得如此骇人,她等著复仇这一天已等了许久,看到他护著身边女子的姿态,她冷笑了声,她绝对要任御风生不如死。
  她纤手一挥,无数的银针疾速射来,目标全对准了花月。
  众人一见暗器射来,立刻拔剑格开。
  红衣女子随即拔剑,身形极快地刺向花月,任御风左手搂著花月,巧妙地避开凌厉的剑气。
  她大喝一声,用尽全身力气挥剑砍向任御风。
  任御风挥出一掌,震得红衣女子飞向数尺远,倒地不起,她拼著最后一口气,扬起阴狠的笑容,「我死,你也没救了……」最后一个字吐出,她便断气了。
  花月震惊地看著已气绝身亡的红衣女子,她刚刚说什么?
  她转过头看著任御风,惊慌地问:「为什么她说你没救了?」问话的同时,她急忙扫视他全身,心急地想探知有无伤口。
  任御风想开口安抚她的心慌,却发觉不对劲,低头看向左手臂,上头插著一根银针——那是方才为花月挡下的。
  顺著他的视线看去,花月也看见了那根银针,从周围发黑的肌肤看来,银针有毒,且毒性不低。
  「堡主!」三名护卫迅速赶来,见主子脸色发黑,连忙道:「先回龙月楼。」
  第七章
  浓浓的药味弥漫在空气里,花月坐在床榻边,任御风躺在床上,一双黑眸始终紧闭著。
  花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,伸手轻抚他英挺的面容。两天了,他昏迷至今已经两天了,红衣女子下的毒竟是七叶蓝尾狐的剧毒,当她为他扎针、下药时,心中是多么惊慌,怕自己救不了他。
  想到当时的情况,仍令她心有余悸。一回到龙月楼,她立刻奔到秘密花园摘下金荨花,一心只想救回他的命,现在他体内的毒虽已清,但她不敢想像,若是她没有去过秘密花园,若是她没有发现这罕见的金荨花,那他会如何?
  一连串的意外,加上两日来不眠不休的照顾,花月靠在床榻上,疲倦的睡著了。
  任御风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,只见一室昏暗,他重新闭上眼,暗自运功行气,感觉真气运遍无碍后,又睁开眼,看到倚著床柱的花月,她似乎睡得很熟。
  他半坐起身想抱她至床榻上睡,可一碰触到她的臂膀,她立刻惊醒过来。
  「御风,你醒了!感觉怎么样?」花月惊喜地问道,倒了杯茶给他喝。等他喝完茶,替他拭去唇边的水渍后,又扶著他躺下。
  「月儿,我没事了,倒是你,才要好好歇息。」见她忙著伺候他,他伸手拉住她,忆起梅花林的事,他开口问:「是你为我解毒的?嗯,果然是妙手回春。」想到她以往拼命要说服他认同她的医术,他不禁笑了出来。
  「你还有心情说笑,你知不知道?你昏迷了两天,这两天我既担心又害怕,怕我救不了你……」说著说著,泪水涌上眼眶。
  他伸手拉下她躺在身旁,搂紧她贴在自己胸口上,「我没事,你不必自责……」他闭上眼,感觉浓重的疲倦又袭来。
  察觉到他的不适,她连忙说:「别说话了,你先休息吧,有什么话等你醒来再说。」
  任御风点点头,搂紧她纤细的身躯,随即沉沉睡去。
  见他安然无恙,花月这才放下心中大石,此刻已无暇顾及男女有别,靠著他的胸膛,进入甜美的梦乡。
  窗外鸟鸣啁啾,破晓的晨光照进屋里,照亮一室柔和。
  早在天色将亮前,床上的男子已醒了,身旁的女子仍熟睡著,他侧过头,静静地看著她,绵密的睫毛覆住了水灵的大眼,柔细的长发披散在枕上,他用手掌摩挲她粉嫩的脸颊,掌心上因长年练武而生的粗茧让她嘤咛一声,动了一下身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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